1月18日周西下午父亲上次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放假。
家里固然好可惜是指这栋房子。
如果中国没有九年义务教育,那么我现在己经跨火盆了吧!
时喜时悲真令人发指。
晚上雄性激素,女性身上分泌过多,是不是就能害掉一辈子。
决定work,决定被爱人所爱的程度,决定被尊重的人数,决定一切。
那是灵魂被切断的感觉!
胶水粘在鞋底拼命撕裂而发出的刺痛!
裂口女嘴角拉到耳根的绝望!
任重道远。
1月19日周五早上脑袋晃悠悠的,有孙光林盯着冯玉清的大乳房晃动的感觉。
明天大寒,会不会降温呢?
上午有种偷窥了未来的感觉。
梦里发生的未免也令人太满足了。
是我的大脑太深爱自己了。
若未来真的如此。
1月20日周六早上大寒“嘿!
如果这世界真那么疯癫,那么我们教室的隔壁就是宿舍!”
“那也太‘合法了’!”
1月21日周日晚上有什么理由来美化这种愚蠢的行为?
这种人早就失去了思念的价值!
可他却深深扎根在脑海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纯粹的,无意义的思念,是涌不尽的深渊。
我不允许你占据我的大脑!
滚出去,你这只蛔虫。
1月22日周一早上我醒了。
我在家里,上学迟到了。
妈妈的水果手机正给我请假。
我又醒了。
躺在宿舍的床上,脑袋像是被抽空了。
我莫名其妙地走出了校外,前方似乎有个牵引绳,牢固地把我圈住,不断向前。
我听到了熟悉的起床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