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年,你在哪里?”
“景斯年,救救我!”
一片汪洋的大海,男人感到自已漂浮在海中,而在海中央是一道若隐若现的身影。
女孩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似乎是光脚站在海中央,朝着男人挥手呼救。
“暖暖你等着我,暖暖我马上就来救你了。”
男人用尽全力往女人的方向游去,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暖暖我马上就可以碰到你了。”
就在男人即将要触碰到女孩的那一刹那,原本还平静的海面在瞬间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女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远,逐渐的消失不见。
“暖暖!”
“暖暖你在哪里!”
“暖暖,不要离开我,暖暖!”
男人在瞬间从偌大的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眼前是漆黑的房间,唯有墙壁上亮着一道橘黄色的暖灯。
景斯年从床上起身,端起吧台处的一杯烈酒后,来到了露台。
是夜。
露台上可以看清景园里的大部分景色,如今却也是一片漆黑,唯有皎洁的月光洒下,在地上落下点点银光。
原本生机勃勃的景园自从温暖走后的那一日起,直至今日都是一片的死气沉沉。
男人仰头望着月光,轻柔的月光洒下,落在男人绝美的容颜之上。
可男人狭长深邃的眼眸中,却只剩下一片的荒凉与忧伤。
“我的暖暖,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愿意回来看看我吗?”
男人将手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转身穿上外套离开了房间。
.........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里?”
管家见到男人出来,毕恭毕敬的鞠躬询问,语气中记是小心翼翼。
“去魅。”
男人的语气十分冰冷,没有一点的感情。
车库的感应灯缓缓亮起,几百平甚至上千平的车库中整齐停放着各式各样的豪车,琳琅记目。
这些,都是景斯年当初为温暖准备的。
连牌的库里南缓缓从景园驶出,与这夜色融为一L。
“有消息了吗?”
车上,景斯年缓缓开口,语气冰冷的使前面正在开车的管家猛地一激灵。
“回.......”管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回少爷........还没有夫人的消息。”
回应管家的是一片的沉寂,与这如墨的夜色融为一L。
管家悄悄地抬眸,从后视镜中往后望去,只见男人的神色十分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紧抿着薄唇,眼神冷漠而锐利,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令人不寒而栗。
他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那低沉的气息弥漫在车内,让人感到压抑和紧张。
“少爷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的寻找夫人的下落,给您一个答复!”
管家信誓旦旦的回应,可说出来的语气卑微的就连自已都快要听不见。
夫人........
在那个夜晚消失开始,到现在都已经三年之久了,无论他们动用怎么样的势力都一直没有找到夫人的下落。
“是吗?”
景斯年冷哼一声,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这句话,我已经听了三年,我说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景斯年的话使管家不由的再一次打起了寒颤,握着方向盘的手差点就要不稳。
这三年来,景斯年是怎么样过来的,景家上上下下的人们全都看在眼里。
多少次,他们才将临死边缘的景斯年从鬼门关上救回来。
若是景斯年哪天真的死了,京港会出怎样的乱子,这可想而知。
景斯年是谁?
京港站在最上层的王者,整个京港的经济结构都在景家,景斯年一人手中,不论是背白两道还是商政两处,想在京港混的下去站稳脚跟,没有景斯年的关系那就是想都别想。
可谁知........
自从少夫人在三年前消失的那一日起,景斯年每每坚持不下去,以为少夫人已经死了的时侯,景斯年都准备和少夫人一起去死。
好在,景家上下时刻打着十二分的精神,全神贯注着自家少爷。
景家二老早些年病逝前,什么都能放心,唯独就是放心不下少爷和少夫人。
现在......
他们已经弄丢一个少夫人了,绝对不能再没有一个少爷了。
..................
魅。
这家酒吧坐落在京港最为灯红酒绿的市中心,能进来里面消费的人群非富即贵。
京港当初的传闻说,有一位富家子弟艺高人胆大,来了魅口出狂言,说全场消费由他来买单,结果倾家荡产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富二代的家人还是一直都在还这个钱。
至今.......
都没有还完。
不过,这个传闻并不为过,甚至还十分的合理。
魅里面,随随便便的一瓶酒就要上十万甚至更为夸张,就更别说那些达官显贵来到这里,顺势还能点几个舞女来捧场。
总的来说,身上没点家产的就是连这家酒吧的大门都别想靠近。
而景斯年是这里的常客,自从温暖消失之后,景斯年基本上每一个失眠的夜晚都在这里。
酒吧的老板是云亭,景斯年的兄弟,云家的大公子。
“斯年你来了。”
云亭一早就在门口等待着景斯年,这可以说是他每天按时按点要让的事情了。
面对自已的好兄弟,景斯年也没有说什么,面容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微微的颔了颔首。
两人来到特定的包厢。
这里是云亭专门为自已几个兄弟在这里准备的包厢,包厢在酒吧的二楼,装修特殊与外面根本就是大相径庭。
全部都是用全透明的水晶制成,与酒吧楼下的舞池和震耳欲聋的dj声完全隔离,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象。
但若是从下面往上望去,就是什么都看不见。
“斯年,这样的生活你准备持续多久,这已经不是我一开始认识的你了。”
云亭径直在景斯年身边坐下,望着景斯年如今的状态,俊眉紧紧的皱着。
“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