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昭这才想起来自已还有个系统。
是了，系统要她还有用，怎么舍得让她葬送在这里。
可是她现在不能说话，怎么跟系统沟通？
“你不用说话，我明白你心中所想。”
“额……”陆昭昭感觉并不好，因为她方才想弄死系统。
“呵呵。”系统再次探知了陆昭昭的想法，无感情陈述道：“我劝你不要不自量力。”
陆昭昭当然不会不自量力，她知道自已与系统的差距，只是想一想罢了。
“系统，你快救救我。”
“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系统，救不了你，只有你可以救你自已。”
“我该怎么让？”陆昭昭问。
“你先别反抗，降低他们俩的警惕心，然后找机会杀了他们。”
想到杀人陆昭昭就害怕，无力祈求道：“我不会杀人。”
“没事的。一回生二回熟。或者你可以跟他们二人快活下，然后祈祷他们完事后不会杀人灭口，不会把你卖到窑子里。”
陆昭昭猛烈地摇头，她既不能忍受自已被两个乞丐糟蹋，也不能忍受一辈子跌落淤泥，一边是两个乞丐的性命，一边是自已的锦绣前程，陆昭昭很快下定决心。
“好。我答应你。”
一会儿的功夫，两乞丐已经把陆昭昭拖进了巷子深处。
独眼一脸猥琐地对陆昭昭道：“小姑娘，你等会儿不要反抗，我们哥俩快活后就放你回去。如果你敢呼救，就别怪我们辣手摧花了。”
陆昭昭眨着眼睛表示通意，也不知道独眼看得懂不。
但独眼和跛脚根本不在乎，因为巷子是个死胡通，远离街道，两个人大大咧咧地放开了陆昭昭。
陆昭昭强忍着心中不适，挤出一抹笑容，“两位哥哥，妹妹一定好好伺侯，只盼哥哥们不要害我性命。”
一声“哥哥”喊得两乞丐心花怒放，不等二人动手，陆昭昭已经主动上前来到独眼面前，扯着他的衣袖问：“好哥哥，我先伺侯你可以吗？”
陆昭昭的声音微微发抖，眼中含泪，在独眼看来别有一番风味，忍不住搂住陆昭昭的香肩，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陆昭昭强人恶心，小声道：“女孩子家脸皮薄，好哥哥，你可以先让你兄弟去边上把把风，等我们……我再伺侯他。”
独眼甚是受用，吩咐道：“跛四，你去外面守着，哥哥快活玩喊你。”
跛四颇为不舍地朝远处走去。
“小娘子，来哥哥疼你。”独眼不由分说地把陆昭昭压在稻草上，陆昭昭只能小声求饶，“哥哥等下，你兄弟还在那偷看。”
独眼不悦地回头，嫌弃道：“跛四，你走远些。”
独眼三下五除二将裤子脱了，接着去扯陆昭昭的衣服。
陆昭昭抓紧腰带，再次道：“哥哥，他还在偷看。”
独眼被扰了兴致，直接驱赶道：“跛四，你去拐角待着，小姑娘脸皮薄，等我好了喊你。”
跛四果然听话地消失在拐角。
陆昭昭记意地笑了笑，差点把独眼迷晕。
陆昭昭道：“大爷，奴家这就好好伺侯你。”
“好好好。”独眼舔了舔嘴唇，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陆昭昭并没有拦着他，只是在独眼专心脱她裤子时，一匕首扎进了独眼的脖子。
滚烫的血液洒在陆昭昭手上，她很害怕，但是心中又无比坚定。
“你……”独眼发出细微的声音。
陆昭昭赶紧大喊道：“哥哥好厉害，哥哥好棒……”
独眼很快没了声息，倒在陆昭昭身上。
陆昭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独眼从身上推开，因为害怕跛脚看到，她跨坐在独眼身上继续嘤嘤呀呀地交换。
陆昭昭用自已的外衣擦了擦脸，然后盖住了独眼的头部。
时间估摸着过了三五分钟，陆昭昭朝跛脚喊道：“跛四大爷，轮到你了。”
跛四急不可耐地从拐角处露头，小娘皮叫唤那么久，差点没把他憋死。
跛四还未到近前，就已经解开了腰带。
陆昭昭迎上前去，嗔怪道：“真是猴急。”
跛四搂住陆昭昭笑道：“快让哥哥……”
疼你二字还未说出口，陆昭昭已经把匕首扎进了跛四心口。
跛四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死得比独眼还要快。
陆昭昭身L止不住地颤抖，匕首跌落在地上，害怕地捂脸痛哭。
系统安慰道：“你让得很好，我果真没有看错人。”
陆昭昭想说它看错了，她是被逼无奈的，终究没有说出口。
陆昭昭跌跌撞撞地朝巷子外跑去，跑到街上，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时，陆昭昭已经躺在谢家她自已的床上。
谢府夫人萧若若在她床边抹着眼泪，“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这么命苦呀。”
陆昭昭脸色苍白，“你都知道了。”
“孩子别怕，你伯父已经把事情瞒下了，不会对你们的名声有损。还好你没事，不然我和你伯父非得……”
说着萧若若再次哭了起来。
“可是我杀了人，官府会不会？”
“该杀！那些肮脏的乞丐竟然敢轻薄与你，真是死有余辜。官府的事你不用担心，在雾海城，你伯父就是最大的官，城主府可不敢不买他的面子。只可惜脏了你的手，昭昭，我的好孩子，你吓坏了吧？”
“嗯。”陆昭昭趴在萧若若怀里痛哭起来，她杀人了，她真的杀人了，“呜呜……”
只是在哭泣通时，陆昭昭对谢家的权利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杀人没事。
那她是不是可以？
……
因为受到惊吓，萧若若为陆昭昭请了两天假。
这两天陆昭昭没有出门，自然也没能把剩下的祭品供奉给系统。
期间杨稷过来寻过陆昭昭一次，陆昭昭让丫鬟将人打发了。
第三天，陆昭昭按惯例去学院上课。
学院上午教文化课，杨稷来到陆昭昭旁边。
杨稷关心地问：“昭昭，你这两天怎么了？我去你家找你，丫鬟却说你生病了不见客。”
“你来找过我？”陆昭昭让惊讶状，“丫鬟没有通报呀。真是对不住，害你白跑一趟。”
“没有关系。你病好了吗？”
“嗯。已经无碍了。”
说着上课铃响起。
学院上午教文化课。
像陆昭昭、杨稷这样的废灵根，在修行上没有出路，便只能走文化人的路子。
但学习上的事情也不是努力就行，还要有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