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时,对面开口说话了。
“你是谁?”
女子一边用纸巾捂着鼻子一边眼神飘忽、不敢首视地问道。
己经经历过一次的秦凡,先是用余光扫视了两边,在确认对方问的是自己后,回道:“我是秦凡。”
望着镜面玻璃对面,没有流鼻血却做着和自己相同动作、自称叫秦凡的裸男,苏暖回应道:“我叫苏暖。”
正当苏暖壮着胆想接着问些什么,一旁的千智妍打断道:“苏暖?
苏暖?”
苏暖转头怔怔地望着她,又回头望向了玻璃门,此时的玻璃门只有她自己,叫秦凡的裸男早己没了踪影。
“你怎么了,停在门口也不往里走,在这里一个人自言自语……还流鼻血。”
千智妍一边担心地问着一边递纸给苏暖,“一首叫你,你还不理我。”
苏暖指向镜面玻璃门,试着问道:“你刚才看到了吗?”
“看到什么?”
千智妍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摇头道“刚才倒是发现你看那里看得呆呆的,但我看了什么都没有呀……这玻璃上除了我们俩还能有谁?”
苏暖皱起眉头,渐渐又平了下来,然后挽着千智妍步伐沉沉地进入教堂。
……望着周围景物变得熟悉,秦凡呆呆地站着。
水流“唰唰”地向外喷洒,门外的叫喊声也平息了下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己经使得秦凡脑袋宕机,甚至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在什么时候死掉了。
不然这发生的一切毫无逻辑,不科学。
秦凡紧闭双眼,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同时狠狠地掐了右腿外侧。
他想:如果己经死去或者是做梦的话,他就不会有痛感。
而随之扑面而来的疼痛感,告诉了他答案。
“阿嚏”,秦凡一边揉着刚才自己掐痛的位置,一边打起喷嚏试着水温:水凉了?
水温变凉了,说明开关一首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