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大夫,见过各式各样的病人。
不知道从何起,他见到杜鹃心里就砰砰跳,血往上涌。
有时候自己骂自己,人家小姑娘才多大?
自己有着不靠谱的想法。
但是自己不受控制地想七想八。
这些年他对任何女性都保持零温度。
唯独面对杜鹃他觉得自己体内温度飙升。
他稳了稳神。
“是纹绣啊?
杜知青…?”
下午就知道杜鹃掉下山坳了。
大权也来问过。
他都恨自己,咋就没和他们一起去找。
看到杜鹃头部渗出来的血,他心里在滴血。
“赶紧进来我看看。”
俩个姑娘一前一后进了卫生所。
顾卿让杜鹃坐下,然后找出酒精棉和止血钳备着。
手脚麻利地给杜鹃拆纱布。
当看到纱布都被血渗透的时候。
他心里一颤。
这小姑娘看着娇气,可是这么大一个口子该有多痛?
还能忍着走到诊所。
“忍着点,我帮你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酒精棉碰到伤口可能有点儿痛。
一会儿我用银针把血止住。
你这要打血清,不然会感染。”
“坚持住,口子有点大,还要缝几针,我先给你打一针麻醉。”
顾卿没问杜鹃这是在哪里包扎的。
看来给包扎的人就是只管人醒过来,不管伤口伤的程度,这么大一个口子,不缝合怎么能行?
因为周围头发也碍事儿。
所以顾卿试探着问。
“杜知青,缝合要把周边的头发剃掉一些,可以接受吗?”
“剃吧,我头发长得快。”
杜鹃一点儿都没犹豫。
为了伤口能更好的愈合,肯定要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