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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整风,东府做一场根治病根的大手术。
第三、第西的秦可卿也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需要细细谋划。
梳洗更衣后,秦可卿带着一帮丫鬟婆子到门口与尤氏相见,宽大的马车中,尤氏看着闭目养神的秦可卿,神情复杂,两人相见,秦可卿再没有往日对尤氏的尊重,只是礼节性招呼。
昨夜秦可卿与贾珍闹出的风波,尤氏犹觉得不敢相信,贾珍在宁国府积威己久,按焦大的话来说,没人敢跟他挺腰子,往日温柔贤淑的儿媳儿弄了贾珍一个满脸鲜血,让尤氏心情复杂,按说自己应该站在贾珍这边,奈何贾珍在宁国府闹的实在过分,一点脸面也不给自己留。
“荣哥媳妇儿,昨日的事何至于此呢!!
我知你是被逼无奈,可闹到如此地步,咱们女人也再没法在世上立足了啊。”
“嗯?
是吗?”
秦可卿抬眸瞥一眼尤氏。
“跟你讲个小故事怎么样?”
“故事?
什么故事?”
尤氏皱眉疑惑道。
“小故事,话说有一户人家,祖宗留下了偌大的荣华富贵,可是呢,子孙懦弱无能,滔天的权势也就维持了一两代,再往后子孙只知享乐,荒淫无度,奢靡成风,最后居然需要家族中的女人们牺牲,才能勉强维持富贵。”
“病入膏肓的病人用剧毒之物勉强续命,迎来的反噬肯定惨烈无比,也不过十年的光景,遮掩在繁华之下的肮脏东西被人掀开,暴露于天下,一夜之间,大厦倾倒,家族被抄家落罪,面对汹涌而来的敌人,家族子弟只能哭哭泣泣,跪在对手面前摇尾乞怜,家中的女性杀的杀,辱的辱,卖的买,好一似食尽鸟头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秦可卿的话让尤氏感到一股冷气从脚底首冲脑海上,浑身被骇的颤抖不止。
“你...你...胡言乱语,何方妖孽附身于我儿媳儿身上,还不速速离去,小心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