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姑娘是好姑娘,毕竟,天大地大莫过贞操大,若是男人便好些个了,如何个好法?
且说姑娘有一个早生仨年头的大哥叶火。
这小伙了得,平常时无非,呼朋结党寻闲找架,三五成群寻花问柳。
黑赌档里,他精明能够呼风唤雨,馨书院内,却卖乖好似地痞流氓。
母亲不能管,父亲懒得理。
此所谓无孝有三,无后为大。
家大业大,哪有独生命根子大?
故一昧惯着他的。
若说姑娘对母爱是窒息,那么所以为的手足情便是恐惧。
却说这叶火忒坏,时常与他不经世事的小妹调侃男女事,事无巨细,见小妹面红耳赤,更是欢喜。
姑娘躲避不得,暗自忏悔,恐惧婚姻,只得心里头安慰自己,道:“若事情难看时,逃走出家得了,还出嫁哩……”一日,正是姑娘十八岁生日,日暮时分,哥哥不知所踪,父亲喝酒不归,唯有母亲麦迹陪伴。
昏暗餐桌只点红蜡二烛,母女相对坐。
窗外微风由远及近,簌动木影,勾引雪色薄帘。
麦迹为姑娘亲手烘焙了棕蛋糕,并煮上热气腾腾的奶饮,动刀切糕前,她要求叶影对着墙上的两位古骑感激祷告。
生日虽然朴素,姑娘心里却泛溢愉悦的舒畅,她凝望烛映下母亲慈祥的脸庞,她感受到了爱意在安宁流淌,她闭上眼睛,以前所未有的虔诚的心来感恩神的馈赠。
突然,麦迹的心脏一阵剧烈绞痛,她哀叫出声,双手痉挛,跌倒在桌下,一杯热奶被打翻,白液顺杯口摊开桌面,环边缘滴泻。
姑娘吓坏了,她焦虑而笨拙,跪下来拼命呼喊母亲的名字,然无济于事。
她又跑出家门,在土路上大喊救命,然而,紫昏的阴冷中也无人回应。
她一路小跑,来到田地,见那弯腰忙碌的人影便顾不得裙子的脏污,下到泥中呼喊求助。
农民纷纷停掉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