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决定离开，就是永远。

    “你让她亲自来跟我谈，否则我不会签字的。”

    两个人面对着面，僵持了半晌，最后还是小厮回去告诉了江素素，询问了她的意见，最后还是选择了过两天他们再当面谈。

    两天的时间转瞬而过，面谈的地方是祁夜选的，选在了他们在人间经常会去的糖水铺子。

    虽然如今是在盛国，可只要看到，她大抵就会触景生情。

    看到几乎一模一样的糖果铺子，上过来的糖水，说一点感触都没有是假的，可江素素现在最想做的还是赶紧让祁夜签和离书。

    在预定好的位置上坐下，她开门见山，从怀里掏出一份和离书，放到他的面前，惜字如金。

    “签吧。”

    他看着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推到面前的和离书，看愣了神，直到一滴眼泪落下，她催促的声音响起。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就赶紧签吧。”

    他抬头，看向她，声音里都是哽咽。

    “素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是我蠢，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真的喜欢上了你，对青樱，不过是我年少时求而不得的执念而已。”

    “我真的知道错了，素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的！我们回到从前那样的日子，不好吗？”

    他说的言辞恳切，可她仍旧无动于衷。

    “不好。”

    “祁夜，时间不会倒流，伤害不会重置，出轨的既定事实不会改变，我们永远也不会再回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