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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我说我有男朋友。”

    “我趴电脑桌睡，我什么也不做，甚至我可以不和你说话，明天我就离开深圳。”

    “我有男朋友。”

    “当年分手，我们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因为疫情，因为北京封城，我们无可奈何，我无可奈何，现在，我真的，就只想好好告个别，就今晚，天亮我就走。”

    耿星河恳求道，像只在路边渴望被摸摸的小狗。

    “不行，这是原则性问题。”

    “呵，呵呵，原则，你现在和我说原则，程颖，你知道吗？

    你之前要是这么坚守你所谓的原则，我们就不会结束，你现在和我说原则。”

    耿星河沙哑着嗓子一字一字地低吼道。

    耿星河迈向程颖，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房间。

    他疯狂地吻住她的唇，能感受到她在抗拒，他没妥协，俩人倒在床上。

    他伸手褪去程颖身上的衣服，他感受到身下的女生发出了一声低吟，抵抗逐渐变成迎合。

    道德，伦理，冲动，欲望。

    分不清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