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心脏噗噗跳!”
大山媳妇愣怔一下,端起木盆,撂下一句‘我回家晾衣服’,跑的比兔子都快。
见状,徐子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捡起一根拇指粗的树枝,盯着说话最难听的周嫂子。
“周嫂子,你知道不管你的事,你操这么多闲心干什么?
还有,你敢不敢把你污蔑我的话,再说一遍?”
周嫂子吞咽一口,拿起洗衣服用的棒槌,“还不能说你两句了?”
“夸我!
怎么说都行,我来者不拒。”
徐子月甩了甩手中的树枝。
“敢污蔑我,敢给我泼脏水,我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你...你敢?”
周嫂子扬了扬手中的棒槌,虚张声势。
这边,两人正僵持着。
不远处,传来一声‘噗通’响,河面扑腾出一个一米多高的浪花。
几人纷纷侧目。
浪花翻腾一下,水中冒出个西五岁的男童,在水面挣扎。
周嫂子脸色大变。
丢下手中棒槌,满脸惊慌朝着男童跑,鬼哭狼嚎般叫喊。
“我的狗剩啊!”
“我的心肝宝贝儿啊!”
“我让你在这边玩,你怎么跑到那边去了?”
看着孩子在水中挣扎,徐子月心中一软,扔掉手中的树枝。
打算先将孩子救上来,再与周嫂子理论。
余婶子满眼焦急,扔下绳子朝落水区跑。
“遭了,这边的水,有两米来深,得回村喊个会水的男人来。”
“徐子月,你年轻跑的快,赶紧回村里喊个水性好的来。”
一听水有两米来深,徐子月解帷帽的手顿住,也不敢轻易下水。
她看向落水区。
狗剩在河里,沉下去,又浮上来。
周嫂子瘫坐在河边,拍着大腿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