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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对这种事没兴趣。
““你后来明明就跟女研究员结婚了啊”——千秋犹豫了半秒,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送走周正民后,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下班的时候。
也许是周正民的话让千秋受了影响,他多看了两眼左丘青,心里感觉越来越奇怪,便先一步离开办公室了。
这几天下班,千秋始终想约咖特的人聊聊。
但是,由于公司面临的舆论漩涡,咖特整体采取了封闭公关的策略,别说聊聊了,这帮人现在就连手机都是关机的。
千秋原本就不是这个领域的投资人,没有太多关系积累,即使能找到陈辉煌本人,也是二度关系,大概率见不了面。
正当心情复杂的时候,电话响了。
千秋接起电话。”
哥哥?
你昨天说心情不好,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的,不用担心我。
“”可是我忍不住担心你,能对我说说吗。
“千秋叹了口气。”
你一个小病号就不要来担心我这个健康成年男性了。
你给我好好休息,我马上去医院看望你。
等我。
“千秋挂断电话,乘上了前往医院的车。
今天千秋特意早下班了一会儿,免得跟上海下班的晚高峰撞上。
尽管如此,车还是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医院。
迫不及待想要早点见到妹妹,千秋加快了脚步。
穿过拥堵的人群,他终于挪到了病房前。
推开门的瞬间,是那张熟悉的脸,正一脸愁容地看着手中的。
千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自从妹妹死后,他做了很多次噩梦,每次都梦见妹妹一脸笑容地看着他,然后逐渐消失。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再次看到妹妹的脸。
在这一刻之前,他一度以为“回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