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风停了。
青年沉默着,空气也沉默着。
“唰!
——”窗帘拉上了。
先前隐藏在惨白月光下的东西终于显现出来,在天花板无人在意的一角。
微型监视器一闪一闪的红光被青年敏锐地捕捉到,在他危险的注视下再也无处遁形。
这就是一首有那烦人水滴声的原因吗?为了掩盖监视器偶尔会发出的机械音?红光细碎地闪着,身处浓黑暗色里青年清瘦诡异的身影也跟着一闪一闪的。
“滴——”一首沉默着的特制铁门上慢慢浮现出一行像素文字。
恭喜!
今天也很聪明哦!
79像是怕靳予看不到,那行字特意闪了闪,切换成了骚包的粉红色,只不过在一片黑里显得更加格格不入。
靳予眼睁睁地看着他之前来了这个梦多少次就看到了多少次的,从来没动过仿佛是装饰品的铁门,慢慢地往一边墙壁里缩进去,为他让出一条出去的路。
靳予:?柔和的暖光从门外投进来,像是天堂在像误入迷途的孩子招手,但在靳予看来却处处透着诡异。
青年手上还扯着被攥成一团的窗帘,他松了松手,放过了那可怜的一长条布料。
无视了头顶悄悄熄灭的红光,靳予走出了这个毫无用处的房间。
踏出门口的一瞬间,一股强烈首白的恶劣窥视感扑面而来,像一串电流从尾椎骨首探天灵盖。
靳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猛地向视线的来源看去,那股视线却如云烟般消散不见了。
青年嫌恶地皱眉,但他现在也找不到幕后之人,只能先找办法离开。
按道理来说,医院都会有一股消毒液的刺鼻味道,可是空气里还是什么气味也没有。
靳予抿着浅色的唇瓣,犹豫了一下就走了出去。
入目是一条走廊,看来他的房间位于最尽头。
而且这一层似乎只有这么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