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腮帮子上留着两抹尚未褪去的婴儿肥,看上去不像活了一千岁的精怪,倒像是个不成熟奶娃子。
他的食指点在梨花额上,老气横秋:“真是被男人迷昏了头,问你要什么就给什么。”
她叹气:“这不是心疼嘛…………无可救药。”
老六边骂边从怀里掏出生肌膏扔她怀里,“就这一罐了。”
梨花诧异:“那你为何还给我?”
“你问我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老六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脑门,忽而想到了什么:“可刚刚我给他的那罐生肌膏己经足够复原他的手了,他为什么还要问你再要一罐。”
“兴许是有其他的地方要,”梨花顿住,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