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看着李二麻子嚣张的样子,周围又有很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指指点点,像一群吃瓜猹。
他感觉压力山大,如果不能尽快破案,自己在县衙将难以立足,升官发财更是遥遥无期。
到时候别说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了,恐怕连个茶叶蛋都吃不起!
不行,得放大招了!
冯渊心生一计,再次找到胆小如鼠的王老汉,如此这般地耳语一番。
王老汉起初吓得首哆嗦,连连摆手:“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
冯渊循循善诱,搬出各种利好条件,总算让王老汉勉强答应配合。
于是,在李二麻子能看到的地方,一场“大戏”上演了。
两个衙役装模作样地对王老汉“严刑拷打”,实际上不过是轻轻拍打几下,王老汉却鬼哭狼嚎,喊得撕心裂肺,仿佛受了极大的酷刑一般,那演技,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李二麻子远远地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烁不定,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偷偷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口,那抹鲜红的糖浆,仿佛在他心头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冯渊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李二麻子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他转身对张捕头低语几句,张捕头点了点头,立刻吩咐手下将“受刑”的王老汉带了下去。
“李二麻子,”冯渊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在李二麻子耳边响起……冯渊回到李二麻子面前,脸上带着诸葛亮七擒孟获般的淡定从容,慢悠悠地说道:“二麻子啊,你看你,何必呢?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你看王老汉,现在己经把什么都招了,你再嘴硬下去,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李二麻子一听王老汉招了,顿时慌了神,眼神飘忽不定,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没……没有的事儿,小的……小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