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良宵迈步走进去,我也紧跟其后,走之前还不忘跟与他俩道别。
“以后你就在这工作了。”
良宵淡淡开口,依旧没有转过身。
我没应她,继续环顾西周。
这府邸从外看不见得多大,但里面却有好几条道,弯弯绕绕的,还有各种差不多的古建筑。
院子种满了银杏树,来时路上什么花草都有,都是不分季节的,我也见怪不怪了。
说起来,我死的时候分明是冬天,应该感觉是寒冷的,可我现在就算死前没来得及穿外套,只穿白衬衫却感受不到温度,分不清是什么天气。
银杏叶不断飘落,却怎么样都落不在我头上,我仰望着银杏树它的枝叶分明像被风拂过的模样,但我也没有感受出来。
忽然间的我有了真正的实感:我己经死了。
走到了一个有几个小阶梯的屋子前,银杏叶突然都落得急了,良宵翘嘴,我与她并肩正视前方,一位衣着长白纱,长发飘逸的人,正对着我们走来。
叶子也略过了他的肩膀,但恰好遮住了他的五官,只能瞧见若隐若现,灰茫茫的眼眸。
“斐言,”良宵对着他笑,“你来的正好,这是我给你带的新同事,以后你再也不用怕筑梦阁没有有用的鬼啦。
此时叫斐言的人与她相视一笑,随即望向我,冲我点了头。
我赶紧回了礼,刚开始我还以为这么清秀的脸和五官是个女子,但看他的喉结与身型,也不难看出来性别,而且虽说脸确实很清秀,但这人的身上却透着淡淡的冷漠,捉摸不透。
“一起进去吧。”
斐言与良宵并排走,而我则是跟在后头,刚跨进门栏,就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寒风,与客厅一般大的屋子居然什么成列的家具都没有,更别提人了,连个鬼影都没瞧见。
不过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大堂的中心明显有一个红木小桌子,上面放置着一个大花瓶,上面还有一个盖子立着门口大金像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