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一眼。
他还是一副玩味的模样,果然富家子弟的恶趣味就是让人捉摸不透,就像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死的,他从来都闭口不谈,我只知道他家里很有钱,年纪不过才十九就来了,比我早死两年。
甄有礼在外阁,所谓外阁,就是老外待的地方。
听说外国人死了都是要去自己的天,跟我们不一样,所以外阁就要招像甄有礼这种会各种洋文的与外人沟通,时间到了就带领他们去自己的地方。
不过他嫌弃外阁都是老古董,就爱呆在筑梦阁这种闲出屁的地儿。
“刘世那家伙仗着是领导,天天让我去送洋人,我可不想去那地方,路上无聊得很。”
我抿了口茶,叹气没再说什么。
“不过,还好有你陪着我。”
甄有礼一脸觅知己地抱住我的胳膊,“自从你来了,我发现整个地府就只有我们两个是最闲,最没有用的魂魄,有你我就安心了。”
甄有礼再拍拍我,一脸贱兮兮的样子。
我只干笑,反驳不出什么。
他说的确实没错,我在这己经一个星期了,也只见过斐言迎接过一个孩子,刚好秦怀安喊我,具体怎么做的没瞧见。
而且他最近也忙的很,哪有时间管我,其他时候都是我自己随便偷闲。
“请问……”我俩望向门口,一个白发驼背的老太太探着脑袋:“这里办事该找谁呢?”
我与甄有礼对视一眼,忙上前迎接,他说这位老者穿得是地府的特制衣服,白纱衣服上绣着几只泛着白光的两边不同颜色花纹的翅膀合并在一起,这是意味着结合新生,胸前还有迎着生的金章。
“她很快就可以投胎了。”
甄有礼说。
“咱们这儿有给生人托梦的,还有给自己造梦的等等,您要办理那种呢?”。
我根本不了解业务,只能仅凭着斐言的说辞。
自己先应付着,让甄有礼去找斐言,他有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