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这间屋子。
庭院虽大,但屋子里却挤得很,所有家具几乎都己经破旧不堪了,上面还裹着一层厚厚的灰。
烧柴火才能用的大锅灶台上只摆放着一双碗筷。
“这地方肯定很久没人来过了,碗都黑了。”
我转身说道,却发现斐言己经去了这仅有的一间房间。
进去的时候,他在端详着老太太的花柜子,那是很久以前的嫁妆,比其他的家具看起来更加破,掉了一大片漆,上面有几朵彩色的大印花。
瞧他这样子也不像是看上这衣柜了,我也就没打扰他。
半晌后,斐言好似突然想起还有我的存在,让我把他之前给的玻璃瓶拿出来。
我按照斐言说的,将玻璃瓶口朝上,双手举过头顶,从屋内各地右边绕一圈,渐渐走向房子外面,最后在大门口让瓶口对着大门逆时针转动三圈就大功告成了。
“这下子可以收工了。”
我把瓶子小心放在盒子里抱着说。
猛然间,响起几声凶猛的狗叫声,吓得我差点没拿稳盒子,倒退几步,差点儿做了道屁股朝地。
定睛一瞅,原来是一只土黄狗,嘴巴鼻子都是黑色的。
它瘦得跟个香肠似的,身上的毛秃了好几块,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
不过,或许是见我迟迟没有动静,它很快就略过我趴在大门前休息,还发出“呜呜”的响声。
我站起来观望着它,这才发觉,它估计己经有十几岁了,土狗也就能活这么几年,这么大把年纪了,怪不得这么快就累了。
“它就是大黄。”
斐言不知在什么时间出现在我边上,顷刻间,他死盯住大黄,眉头又皱在一块,神色凝重。
“我们必须得赶快了,”他又扭头对上我,“大黄时间不多了。”
“啊,”我低头观察大黄,它确实精力不旺盛了,看起来有气无力的,“死了她们不能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