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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首住在一个巨大的别墅里,与其说是别墅,不如更像是一个牢笼。
她不能像其他同龄人一样随意出去玩,哪怕出门也必须要有管家徐伯在旁陪同,穿的也得严严实实的,不能被别人认出来(虽然许梦莹一首觉得不会有人能在看自己一眼就认出自己),但是——反抗无效,申诉驳回。
她父亲不允许任何可能的意外出现。
就这样,她甚至连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也没有,用一个词来形容,或许这就是孤独吧。
更像是那无法撼动的,被称为命运的巨峦。
而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其实并不是她爹,而是管家徐伯,因为她们父女俩相见的次数并不多,偶尔见面的时间也不长,平日里只有徐伯陪在她身边,听她说一天的事,在她生气的时候安慰她。
甚至这次她离开东洲她父亲也没有见面送她,而是托徐伯给她带了句话——“梦莹,或许我不能称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这十几年来也没有给予你足够的陪伴,但请你相信,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这一次你去西洲,徐伯会跟你一块去,我就不陪你了,对不起。
你跟着尚老师和左门老师要好好学,学到真本事,这样你就可以获得自由啦…”……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的坚决,尚令呈不禁一愣,心念道,“这真的是大小姐吗?
这股劲怎么更像是从贫民窟里打拼上来的呢。”
“好。”
一声干脆有力的应答从尚令呈身后传来,门口的两人寻声看去——己经整理好着装的左门苍徐步走来,原本还是杂乱无章的头发此时梳到了两侧,深灰色的眸子紧紧盯着许梦莹。
“不过你应该在来之前就知道了吧,这一路会很难走,你或许会死,死的不明不白,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你,做好准备了吗。”
左门苍停在了尚令呈的身旁,静静地等待着回复。
女孩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双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