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从没听过墨成舟叫他阿槐。
在床上时,阿槐被墨成舟叫贱人,骚货,婊子,虽然知道这些都是不好的词,但他实际上没什么概念,在被肏干得浑浑噩噩时更做不出什么反应。在床下时,墨成舟也只会你过来,小狗野狗,小鬼野鬼地叫,阿槐很难过,但面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时,他也只能窝囊地憋着。
阿槐好想被人叫阿槐,特别是墨成舟,这个赐予他名字的人,这对他来说是最特别的,只要阿槐两个字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像再次获得了新生。
“仙尊…”阿槐呆呆地坐在墨成舟身上,穴眼里的精液淌了他满腿。
他们此时在顶楼里,隔着层屏风,在下面人山人海的场景下做着最私密羞耻的事儿。
昆仑玉墟掌门隔着屏风向墨成舟说着今年的新生秀儿,讨论着这次大会又会杀出多少黑马。墨成舟时不时应和一声,脖子传来濡湿的感觉,阿槐又是被肏哭了。
这婊子都被肏了五年了还这么娇气。墨成舟双手抓开阿槐的两瓣肉臀,臀肉从他手中溢出些许,又软又滑。
“继续。”墨成舟拍了一下那肥臀,臀肉肉波荡漾,穴肉受到刺激挤出更多浓精,黏黏糊糊糊满了穴口。
阿槐无法,只能呜呜咽咽地抬高屁股,抱着墨成舟的头将他的脸埋入乳浪中,在感受到下面那铁杵的炙热时,颤颤巍巍不情不愿地坐了下去。
“啊嗯!好涨…肚子要破了…”阿槐刚被射入一次,肠道被肏开后异常顺利地将这巨棒含了进去,骑乘位进得更深,阿槐抖着腿想逃离一寸,屁股上的两只手却直直按住他一下全根没入!
“啊啊啊!!”阿槐前边的肉棒再次泄出了清液,顶着墨成舟的玄色衣袍将那衣袍颜色染得更深,晕出一团可疑的痕迹。
操干了五年,除了人更听话了外,阿槐的穴和性子倒是一如既往。墨成舟牙根发紧,手背上传来瘙痒的感觉,是阿槐的尾巴耷拉着甩到他手背上了。
阿槐可护着这狗尾巴,墨成舟往日里也不怎么在意那条尾巴,但今天阿槐将那蜜乳尽数怼在他脸上,他连头都动弹不得,视野里只一片蜜色,呼吸间都是那淫靡的味道,高潮时的拥抱的力道太大,墨成舟几度被闷发到发慌。
为了惩罚一下这是小母狗,墨成舟手掌上移揪住了那尾巴根,阿槐果然动都不敢动了,敏感的尾椎骨酥酥麻麻的,被揪得狠了才传来刺骨酸涩的疼痛。
哼!果然是弱点!墨成舟不满地揪着那棕色毛燥的尾巴往外拔,阿槐立马哭哭啼啼地求饶起来,身体距离拉开了些,逃离了被闷致死的可能性,墨成舟看着那婊子一脸委屈的模样不解气地对着那硬如石子的乳头狠狠咬了下去!
脆弱的乳头哪能经受到这样的刺激,被咬的齿痕处冒出血珠,阿槐痛苦地拽住了墨成舟的头发,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乳头被咬的事儿,但那也是极少的,墨成舟向来不喜欢做插穴泄精外的事儿,在他看来其他都是多余的,但最近这一年里墨成舟却越来越喜欢与阿槐的其他身体接触,插穴的姿势也不再局限于后背位,虽然还是不喜欢正面干。
这些对阿槐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反正结局都会是被操得惨烈,只是正面位置时,他可以看见墨成舟陷入情欲时那无比娇艳妩媚的脸,这会让他感到另一种快感,从而达到颅内高潮。也算是一种福利与安慰,阿槐在做这种亲密的事时都会忍不住悄悄挪一下身体或者头,觑一眼那绝世美貌。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墨成舟的法眼,他自然是自信自己的美貌的,对于阿槐偷偷摸摸的行为极为不齿但也没有阻拦,只当看不见,平日里被偷摸看了几回或者直勾勾盯了几回,他都会在阿槐的身体上一一讨要回来。
明明阿槐才是只野狗精,可每每都是被咬的那个,后颈上,后背上,乳头上常常被咬得青紫一片,着实可怖,阿槐清理时看见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墨成舟怕不是才是真正的野狗精。
“你在发呆?”墨成舟察觉到阿槐的走神,眉间紧锁怒火上涌,再次恨恨咬了一口,乳头上覆盖着两个交错的鲜明牙印。
“啊!没有!额啊,我刚刚在想您…哈嗯…”阿槐面上潮红,讲这话时也不害臊,湿漉漉的圆眼直勾勾地看着他,里面蕴含的感情纯粹易懂,满是痴迷与喜爱。
墨成舟最是受不了阿槐这样,这也让他想起来上次,他第一次和阿槐尝试正面做时,墨成舟从阿槐眼里看到如出一辙的爱恋,他那时忍不住愣了神,阿槐显然也是,两人呆愣愣地对视着,时间仿佛静止了般,他没注意到阿槐越来越近的脸,等到嘴唇相贴时奇妙的感觉窜入神经,而后被贴着轻轻碰一下还不够,阿槐还舔了一下,那一下让他立马清醒过来,忙不迭将人推开,在心如擂鼓的节奏里用恶毒的话语大声掩埋,直到将人肏尿了也不管。
那一日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墨成舟捂住阿槐的眼,咬紧了下唇涨红了脸,以为这婊子还敢再亲他,抬腰将他颠起来狠操了一下,口头警告道:“谁让你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了。”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墨成舟不喜欢。
阿槐来不及辩驳就被压倒在地下,以后入位,上半身撑在地上,下半身坐在墨成舟鸡巴上的姿势狠狠贯穿。
这样的姿势相当不好受,阿槐脑中的血液倒流充血,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被操得两眼翻白口齿不清。穴肉因此蠕动得更欢快,恨不得将里面的鸡巴一口咬断似的紧紧缠着,墨成舟被夹得下腹一紧,暗骂了一声更加卖力地肏干,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巴不得两个睾丸都一齐塞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穴里。
阿槐叫得既痛苦又舒爽,他的身体早已在日渐频繁剧烈的性事中得了趣,被墨成舟开发出了淫性,他被操得身体伏向前方,俯卧撑似的一下一下往前往下压,肌肉都被拉得涨痛起来,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让阿槐觉得墨成舟是要将他给顶出这个遮羞屏风外。
肠液流得夸张,地板上又有他合不住嘴时流下的涎水,阿槐一个呲溜竟是真的被顶飞了出去。
墨成舟似乎也没想到,鸡巴还保持着在穴内的姿势,人却已经脱手而出,哪怕冷静如他反应也慢了几拍。
阿槐的头探出了屏风外,这楼没有栏杆正是视野最开阔处,可以清楚地看见擂台上的每一位年轻子弟以及刀光剑影间五彩缤纷的法术。
他没有缓过神来,还是那副吐着舌头的高潮样,眼神不经意乱飘时却猛得被拉回了神,有人和他对视上了。
没错,绝对没看错!阿槐心中坚定刚刚看到的那个弟子与他对视时眼里的惊讶与诧异,这个人确实是除了仙尊外唯二能看见我的了!这让阿槐感到兴奋,他早已受够了和墨成舟聊不到几句话就被脱了衣服操进穴里颠鸾倒凤的生活了,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能看见自己的人,他内心激昂,左手刚刚抬起想朝那人打个招呼,脚腕上却传来一股拉力,是墨成舟。
墨成舟见阿槐还保持着滑出去的姿势甩动那条狗尾巴,一副欣喜不已不慌不忙的模样,而自己鸡巴还涨硬得发痛,在冷空气中孤零零的。
阿槐被拉回去后又是一顿狠肏。
最近这段时间里阿槐都在想着怎么避开墨成舟,他想去找找看那日在擂台上与他对视的少年,那少年看起来年纪与他一般大,说不定两人能成好朋友。
阿槐开始不再黏着墨成舟,而是整天找到机会就溜出去,在昆仑山里到处游荡寻找那个少年,墨成舟也没理,反正这山中有结界,阿槐也逃不出去。
昆仑山分为五个巅,赤云巅药谷峰青冥崖以及幽灵谷和星陨台。在大比过后表现突出的弟子一般都会被集中在赤云巅上授予奖赏,并且可以在赤云巅上参悟道法,赤云巅上灵力深厚,史册记载中曾有多位老祖在此处参悟从而修为突飞猛进,阿槐在途中听到其他弟子们艳羡的话语,想到这几日内寻找都一无所获可能就是在那便急匆匆赶去了那里。
果然,那个少年正和一群弟子在交流修炼心得,谈至半晌,少年看见飘到面前的阿槐明显一愣。
“你好,你能看见我吗?”阿槐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尾巴甩得飞快。
“啊,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我们之后再聊如何?”
“林兄既有要事,那我等就先去询问天锡长老了。”
“好。”林琛行了一礼,点头示意阿槐跟上。
“你果然看得见我!哎!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阿槐!你为啥能看见我呀?……”阿槐飘在林琛周身叽里咕噜地倒出许多话语,他实在被憋久了,有些语句都显得莫名其妙。
林琛一直等到一处隐秘的林中才停下细细上下扫视着阿槐,看了一会儿他疑惑地嘟囔了一声奇怪,开始回答阿槐的话。
“我叫林琛,因我出生时受到天道宠幸开了天眼,所以能视世间百物,不过你的灵魂这般纯净,早该入了轮回投个好胎,怎会被限制在这里?”林琛的天眼看到的往往是人的灵魂,他就像是活在人间的审判者,具有能辨善恶的能力。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能碰到我嘛?”阿槐的思想极其跳脱,想不通的事干脆不会再想。
林琛摇了摇头,双手直直穿过阿槐的魂体,见阿槐失望地耷拉下耳朵与尾巴不免觉得有趣。
“变成魂体的状态当然不会轻易被碰触到,我的修为还未高到能将魂体凝为实质…不过,你这个野狗精怪怎么会进到昆仑玉墟中来?昆仑玉墟可是向来都看不起这些炼成人形的精怪的。”林琛所言不假,阿槐在山中从未见过其他精怪。
“我,我是被关进来的…我,我不能说太多,哎呀,我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了,只有你能看到我能和我讲话,我以后能来找你玩吗,我不会打扰你修炼的,只是想和人说说话…”
林琛柳眉微挑,看来这只小鬼身上藏着的秘密还挺大,不过他也没心思去了解,修真之路漫长,有个伴也好,且阿槐也是老实纯良之人,与他交往也无什坏处于是点头答应了阿槐的请求。他不是会多管闲事的人,所以即使知道那日那只小鬼在墨玄仙尊那里却完好无损,还能在这山中自由活动,也没去询问,只当正常与他人交往那样对待阿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