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时的脸出现在梦境中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穿着第一天来时的白衬衫,禁欲而冷淡;梁小慵穿着睡裙,腿架成M型,没有内衣遮挡。
他的目光有如实质。
仅仅被看着,黏腻的水液开始在穴口分泌,从肥软的阴唇淌下,像甜蜜的蜂浆。
梁小慵不安地扭动着腰。
她看着丁兰时慢慢蹲下去,半跪,身形淹没在睡裙下。
跟着,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蒂。
最敏感的部位,被他轻轻地吮吸着,如同前来饮蜜的旅人,仔细而温柔――温柔,她从来没想过这个词会出现在丁兰时的身上,但作为幻想的对象,这个特质又显得那样反差而渴望。
梁小慵的身体开始发抖,从未被触碰的地方,被他吮吸着。
她的穴口抽搐一下,喷出一大股粘稠的水液。
下一刻,吮吸变成舔舐。一开始是舌尖,在阴唇间掠动,撩起剧烈的酥麻感;后来是舌面,从肥润的唇舐弄到阴蒂,整个儿含了进去。
梁小慵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快感送去了半空中,俯瞰着自己情潮泛滥的脸和泥泞不堪的身下。
小穴随着他含入的这一个动作,开始疯狂地翕张,里头的不断挤动的软肉也渴望获得同等的照顾。
丁兰时专心地含着她的阴蒂。
高挺的鼻梁顶在小腹,仿佛一场舌吻。他的舌与湿漉漉的阴蒂纠缠,舔过、吮过每一道褶痕,舌尖挑弄似的扫动她的蒂尖。梁小慵想挣扎,腴软的大腿根却被他的大手掐着,用力地掰开,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愈来愈急,他的头顶前后耸动的愈来愈快,身体里涌出的蜜液也愈来愈多――
他的齿尖轻轻咬下。
嘭。
理智破碎。
梁小慵尖叫一声,穴口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液,她仰着脖子,倏地睁开眼睛。
她在梦里被丁兰时舔到潮喷了。
黑陷阱
梁小慵觉得自己完蛋了。
往后几天,她请工人在洗手间的门上安了锁;也不再跟丁兰时讲话,甚至,看都不看他了,权当空气。
她这一套自欺欺人的办法,似乎把以前的生活拨回正轨。
陈鹿溪在一周后回到南城。
梁小慵去机场接她。
一头红色波浪长发的女人蹬着恨天高向她扑来,“宝贝――”
“哎呀,”梁小慵因为她的香水打了个喷嚏,“有这么快,你也不怕摔。”
陈鹿溪比她大五岁,高中毕业便去做了模特,因着美艳风情的脸,爆过好几次,在圈内很有名气。梁小慵的生日派对邀请过她,意外地聊得来,便成了好朋友。
梁小慵给她接风,订了一家中餐馆。
陈鹿溪埋头,“外国菜太难吃了,成天就是黄油和牛排,还是中餐好。”
“有的吃就不错了,”梁小慵趴在桌上,“我吃都没得吃。”
陈鹿溪:“我说,你爸是不是有什么变态嗜好啊。减肥的人没少见,不让练肌肉的还是头一个。”
梁小慵:“还好,反正我没所谓。”
“哎,”陈鹿溪放下筷子,“那个搬到你们家的帅哥,怎么样了?”
梁小慵:“没怎么样,当空气呗。”
陈鹿溪:“到底长什么样儿啊,你可是对着世首帅的男模毫无反应的人。急死我了,让你发照片还不肯,我能不能去你家看看?”
梁小慵撇嘴:“行啊。反正看久了,也就那样。”
她叫车,与陈鹿溪一起回家。
晚上六点半,正是吃饭的时间。丁兰时坐在桌边,脊骨清正,举手投足斯文矜贵,似乎他才是富人家教养出来的。
陈鹿溪激动地掐她:“这是就那样,这是就那样?梁小慵,你眼光不得了了啊!”
她哼了一声,去问管家:“我爸呢?”
“先生去国外出差了。他希望,这段时间,您和丁先生能好好相处。”
梁小慵哦了一声,想拽陈鹿溪上楼,摸个空。
她已经摇曳生姿地去打招呼了。
“嗨,”她坐下,“你就是丁兰时?小慵经常跟我提起你。”
她伸出手:“你好,我是陈鹿溪。”
谁经常提起他了!
梁小慵瞪大眼睛。
丁兰时微微皱眉,向她眺来一眼,“提起我?”
“才没有!”她白回去,拖着依依不舍的陈鹿溪上楼。
问罪:“你干嘛往我身上带?”
陈鹿溪笑眯眯:“搭讪常用语录嘛。”
梁小慵:“那也别提我。”
“心虚啦?”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她说,“都过去一礼拜了,早没感觉了。”
“真的?”陈鹿溪上下打量她,“真的对他没感觉了?”
梁小慵斩钉截铁:“没有。”
“你不睡,那我去了。”陈鹿溪眯起眼睛,像一只狐狸,“好久没睡过这种冷淡挂的男人了。我跟你说,这一类,外头看着多禁欲,其实开起荤来,不知道花样玩的多多。”
梁小慵及时堵住耳朵:“不想听。”
“嘁,”陈鹿溪问,“浴室在哪?我要去换我的战袍了。”
梁小慵:“出门右拐。但是马上七点钟,是他用的时间,你晚点再去吧。”
陈鹿溪眼睛一亮:“正好啊。”
“……什么正好?”
“别管,”她戳了戳梁小慵的额头,“希望你们家洗手间隔音好。”
她拎着蕾丝内衣进去了。
梁小慵好奇地趴在房间门边上,看洗手间的灯光亮起,又熄灭。
很快,她听见丁兰时上楼的声音,立即关上了门。等他的脚步声经过门口,她才重新拉开一条缝,看他走进黢黑的浴室里。
他要把她操到在身下乞怜
梁小慵暗中观察。
浴室的灯亮起,没有声响。她好奇地张望――是成功了吗?
她毫不怀疑陈鹿溪的业务能力。
何况,陈鹿溪是她的朋友,站在她这一边,到时候,让丁兰时搬出去还不是轻而易举。
梁小慵已经快乐地幻想回到以前的生活。
可她还没高兴多久,门便被推开。陈鹿溪一身黑色蕾丝内衣,风情诱人,但脸上却挂着郁闷,向她做了个鬼脸。
她走进来,忿忿地下定结论:“我怀疑他是个gay。”
“啊?”梁小慵好奇,“哪里看出来的?”
“我都穿成这样了,”陈鹿溪指了指自己,“你知道他刚才进来什么态度吗?”
她有样学样,“他就看了我一眼!一眼!然后说‘出去’。”
“想象到了。”梁小慵撇嘴:“他就这样,你别自讨没趣了。”
陈鹿溪:“不行。”
“嗯?”
“更想睡他了,”她脸颊泛红,“还是第一次遇见拒绝我的男人。”
“……”梁小慵,“祝你成功。”
陈鹿溪:“那我这几天能跟你住吗?”
梁小慵:“……蹭住才是你真实目的吧。”
“哎呀,”她抱住梁小慵,“你们家带泳池健身房花园的,还有国宴大厨管晚饭,哪家酒店比得上。”
梁小慵跟她笑成一团。
-
后两日,陈鹿溪坚持不懈地撩拨丁兰时,无一例外败下阵来。
她忿忿:“没见过这么难搞的人。”
梁小慵正在写作业,头也不抬,“你白身经百战了。”
“我还有最后一招,”她感觉被轻视了,气不过,“你等着。”
她出去了。
回来的很快,梁小慵诧异:“干什么去了?”
“明天你就知道了。”她眨眨眼。
次日,梁小慵吃早饭的时候没有见到丁兰时。
她好奇地询问管家。
劳伦斯:“丁先生身体不舒服,今天不去学校了。”
这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
可是一想到陈鹿溪昨天的话,她踩着拖鞋上楼,“你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啊,”陈鹿溪正在睡觉,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就是给他要喝的水里下了点助兴的东西,测一测他是不是不行……”
梁小慵急了:“你给他下药了?”
陈鹿溪:“嗯。”
梁小慵揉了下脸,“这种事……到时候如果捅出去,我们家还要不要脸了!”
梁家一向已洁身自好的严正家风闻名南城,百年如此;也正是靠着这样的脸面,哪家无论大小,都会在生意场上给梁家行个方便。
陈鹿溪:“问题不大啦,一小时药效就过去了。”
梁小慵头疼。
刚处理完方家,又要去给陈鹿溪解决。她思索着,水杯里或许还有残留,需要快点清洗掉。
她敲了敲丁兰时的门。
里面没人说话。
她索性推开一条缝,向里看,没有人。她再喊了两声,悄悄走进他的房间。
丁兰时的房间很简单,白桦木打得衣柜中间有一面镜子,对着床――不吉利。梁小慵撇撇嘴,四下扫了一眼,被褥迭好,很整齐;东西少,又显得有些寥落。
她在书桌上发现了水杯。
梁小慵快步拿起,正转身要出门,与一片坚实滚烫的胸膛撞了个正着。
“……哎呀!”
浓重的薄荷水汽最先灌进她的鼻尖。
紧跟着,是浴巾底下,直直顶戳在她小腹的东西。
梁小慵脑子一瞬间空白。
“你、你……”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丁兰时淡漠的皮囊因为药效,崩裂出一道裂痕。他掐着梁小慵的肩膀,校服衬衫在他的掌下团聚出不安的褶痕,随着他无法控制的粗重呼吸,一轻一重地交替按着。
梁小慵身体压抑的欲望骤然找到壑口,倾泻而出。穴口发疯似的开始咬着内裤。
梁小慵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她咬着嘴唇,声音微微地颤:“松开我。”
丁兰时冷笑:“你以为我很想碰你吗?”
“那你松开――松开我!”他的手指已经从极短的校服裙摆下探进去,触碰到了那一片嗒嗒滴水的壑谷。
梁小慵身体一软,腰肢不自主地开始摆动。
他的指尖剐蹭到阴蒂。
比梦里的感觉更让人疯狂。
梁小慵的喉间不可遏制喘了一声,娇软绵黏,让丁兰时的眸光一沉,身体里极力抵抗的燥热更盛。
“放开我……”她骄傲的脸上是祈求,嘴里的话是拒绝,“我要告诉爸爸,你这个流氓……”
丁兰时盯着她。
梁小慵乌亮的眼儿狠狠瞪着他,里头是居高临下的威胁。
“不是你下的药吗?”
哪怕是这个时候,他的口吻仍然冷淡而厌恶,“自慰不够,要我来操你,不是吗?”
他改主意了。
在报复梁家的计划里,
他原本只想让她尝到同等的、家破人亡的滋味;但是,他现在决定把众星拱月的公主拉下泥潭,操到在他身下乞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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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下药……唔!”
梁小慵使劲地挣扎,要从他的桎梏中逃脱。但是,单他右臂微微用力,肩膀的力道便犹如铁箍,让她无力挣脱。
而他的左手隔着内裤,用力地戳了一下湿润的穴口,发出轻轻的“噗”声。
梁小慵低哼一声。
她真的怕了,“你松开我……”
“是谁不松开?”他的手指被层层滑腻的媚肉缠着,吸引着;他无情地抽出来,又招得梁小慵一声低喘。
她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腰。
丁兰时放任药性的冲动,扯开了她的衬衫。她改良过,更合身,于是纽扣崩开的一瞬间,饱满的乳儿也跟着蹦跳出来。
她今天只贴了乳贴。
粉色的花瓣遮着最重要的地方,被他毫不容情地扯开,奶尖顿时红肿地暴露在干冷的空气中。
“疼……”
梁小慵的眼角已经沁上生理性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