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司文鹰睁开眼睛,微红的双眼写满了不满,他看到阿白戏谑的眼神,明白了阿白的意思,却又羞于说出口,只好主动摆动,暗示阿白。
“想要吗?”阿白恶劣地问道。
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身体,现在正是刚尝到这甜美快感的时候,根本一秒也忍不了了,司文鹰好不扭捏地开口:“要,继续。”
阿白也没有继续逗他,他就着这个姿势起身,从面对面的侧卧变成了跨在司文鹰的腿上,将另一条腿扶起,然后便狠狠冲撞起来,司文鹰紧紧抓着岸边的石头,身体像是上岸的鱼一样不时绷紧,发出似哭似笑的淫荡呻吟。
此时阿白也顾不得再戏弄他,精神交融,肉体和精神的快感浸润彼此,强烈的快感汹涌袭来,他将司文鹰另条腿也提起,变成正面的姿势,插得更深,撞得更狠。
司文鹰身上的羽毛纹身已蔓延到了双臂和胸口,极富野性和美感,他如同不能呼吸般昂着头,突然紧紧抓住了阿白的双臂。
在精神深度结合的交融状态,两个人极易达到共同高潮,强烈的快感冲到巅峰,持续良久,才渐渐缓落,阿白看着水波轻拍司文鹰身上的羽毛纹身,那纹身渐渐退去,司文鹰眼睛望着他,带着淡淡的羞涩和温情,两个人在温泉中依偎,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四十、惨剧
激情过后,一个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司文鹰没办法带着阿白飞回去…
所以走路成了两个人唯一的选择。
当说出要走回去的时候,司文鹰简直是又丢人又害臊,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挺好啊,正好赏赏山景。”阿白却并不在意,夕阳刚刚回去休息,天边还惨留着一圈黄晕,牙月弯弯,林间白雪映得一点也不昏暗,漫步而行,反而有点小浪漫。
不过两个人穿着厚厚的军大衣,戴着毛皮帽子和手套,行头上倒是不太浪漫。
但是当司文鹰悄悄牵住阿白的手,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也变得格外柔情蜜意。
“对了,你们家乡的习惯,一首情歌就能爱上一个人,那都是唱的什么歌?”阿白好奇地问。
司文鹰有点不好意思:“就山歌呗。”
“给我唱一首听听~”阿白立刻鼓动道。
司文鹰害羞了:“我唱歌不好听…”
“害羞啥,你叫`床我都听过了。”阿白无耻地说。
司文鹰脸色涨红,被他臊得不知说什么好,不过阿白这句话还真是很有说服力,他清咳一声,羞涩地看着和阿白相背的方向轻轻唱到:
会唱歌的百灵鸟,枝头唱的什么歌,唱首想你不敢说,唱给我的情哥哥。
会排队的南飞雁,排队写的什么字,写成一字一颗心,一心想着情哥哥。
司文鹰的声音并不浑厚,但是唱起歌来却别有一股淳朴而炽热,阿白晃晃他的手嘻嘻笑道:“真好听,不过,这个是不是女孩唱歌情哥哥的歌儿?”
听了这话司文鹰怎么也不肯回答,也坚决不肯为阿白再唱一首,就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腻歪时,司文鹰突然脸色一变。
他凝神细细聆听:“有情况!”
“怎么了?”阿白也很谨慎,难道是叶斯卡尼的遗民组织凛冬之狼来了?
“有人的味道,却又有野兽的味道。”司文鹰皱着鼻子思索:“有点奇怪,我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阿白说完马上补了一句堵住司文鹰的拒绝,“有我在,能顶上他们四个。”
在山林之中,踩过那些也许从来都没人踏足过得雪地,司文鹰的脚步一顿,阿白也随即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同时周围还有不少打斗留下的雪痕,看留下的足迹,像是狼和熊。
血迹很多,淋淋漓漓洒满了雪面,接着却渐渐减少,但是司文鹰和阿白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从血量上来看,无论是什么生物,这都不是自然止血的征召,而是已经将血流尽的缘故。
两只野兽似乎边打边走,在半路上,他们看到了那只白脖黑熊的尸体,黑熊的腹部破开一个巨大的伤口,头还被咬断了,死状非常可怕。
他们沿着没有断绝的血迹继续追寻,终于绕过一棵巨树,看到了鲜血的来源,那是一头体型庞大的巨狼,躺倒在丛林之中,致命伤是侧腹一道狰狞的伤口,但是它的身上还有不少没有来得及愈合的可怕伤口。
来群2。散陵留灸2_散灸?留吃+肉
“是哨兵!”阿白和司文鹰同时得出了这个结论,而且从兽型的一些细节判断,它并非是来自亚国的哨兵。
阿白闭目静静感受了一下,表情瞬间很难看:“是精神梦魇。”
司文鹰也很震惊,因为精神梦魇是向导能使用的最强的负面技能之一,效果是迫使哨兵只能停留在兽型,很难恢复,而且如果长时间不能得到帮助脱离梦魇,最终就会彻底沦为野兽。
很少有向导会使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因为这也意味着巨大的危险,一个失去了人性的兽型哨兵,会造成很大的灾难,看看那头熊就知道了。
“那头熊并不是哨兵。”司文鹰很奇怪,“这个季节熊都在冬眠,怎么会去招惹那个哨兵?”
“他是故意过去找到那头熊的,为了消耗自己杀戮的欲`望。”阿白凝重地过去,试图将巨狼推起,但是巨狼太重了,他失败了。
司文鹰单手将巨狼翻了个身,阿白没时间为哨兵的强大而嫉妒,他为巨狼身下的发现惊呆了。
那头巨狼身下压着一块石头,使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空间,而那里,一只毛茸茸的狼崽正趴在那里,呼吸微弱。
巨狼的身体已经迅速失去了体温,如果没人发现,狼崽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是,是一个女人。”司文鹰也顾不得避讳,发现了巨狼的性别。
“兽型状态产下的孩子?难怪会是兽型,难怪会被一头野生的熊打败。”阿白喃喃道。
“还有旧伤的原因,那些伤口,看样子已经不短了。”司文鹰翻检着巨狼的尸体,发现上面一些伤口已经化脓腐烂,应该有不短的时间了。
“一个怀孕的哨兵,中了精神梦魇,坚持一路跑到了这里,也只有母爱这样纯粹的情感,才能抵抗兽化之后的暴虐欲`望,但梦魇时间越久,她就越控制不了自己,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还故意找冬眠的熊来发泄,但是她受伤太严重了,最终成了这样。”阿白大体推断出了事情的经过。
“难怪会有人的味道,刚出生的时候孩子必然是人型,但是在哨兵气息的影响下变成了狼。”司文鹰凝重地说,“问题是,是谁对她下了这么歹毒的手段,还一路把她追到这里。叶斯卡尼人…”
“我们需要向上面汇报。”阿白伸手抱起了小狼崽,小狼崽微微抖动鼻头,却连眼睛都没张开,只是感受到阿白的温暖,不自觉地钻了过去。
“我来吧,我的体温更高。”司文鹰将小狼崽接到自己怀里,藏在军大衣的内兜中,两个人再没了漫步的心思,加快脚步往哨所走去。
两人加快脚步走进了哨所,大家果然按照“惯例”在看电视,但是突然多出来的气味却瞒不住大家,越山青最藏不住话:“我的天,你们都生孩子了?”
老唐毫不留情地打了他一下。
“这是…”看到司文鹰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抱出小狼崽,大家的表情都变得很沉重。
“怎么会是狼…”越山青诧异地说。
没人理会他的蠢问题,听了司文鹰和阿白的讲述,杜峻表情严肃:“老鹰,你和我再去看看,其他人一级战备。”
“先向上面汇报,这种事不是我们能处理的。”老唐持重地说,“我去给这孩子准备点吃的。”
“详细的检查也不能少,司文鹰,你带着越山青过去,我向上面汇报。”杜峻听取了老唐的意见,大家都迅速地行动了起来。
阿白坐在桌边,平心静气,调整状态,随时能以最好的精神状况面对出现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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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我干什么?”宁不归一个人被落在桌边,焦急地问。
听到宁不归的话,杜峻有些欣慰:“你去武器室准备战斗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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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宁不归终于在哨所中起了点作用,很是激动。
阿白拉住杜峻的手,停住他离去的脚步:“如果我们把那个孩子留下,早晚肯定会带来危险。”
“你已经把他带回来了。”杜峻眼神充满了信任地望着阿白,无所畏惧地说,“我支持你的决定。”
阿白微微一笑,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正的和乌苏里哨所,和所有人融为一体,生死与共了。
四十一、凛冬之狼
对于此次突发事件,燕然堡垒反应很快,这次来的依然是老熟人谭敏,他带上了整十人的小队,其中包括两名经验丰富的向导,再一次细致勘察了现场,同时带走了叶斯卡尼女哨兵的尸体。
在队员们处理母狼尸体的空挡,谭敏将哨所所有人集合到安慰室,坐在首位,以上级特派员的身份开了个短会。
“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叶斯卡尼人遗民组织凛冬之狼内部发生了分歧,并且已经演变成武装火拼,三大堡垒城市都在密切关注这件事。”
“私下向你们透露一下,目前凛冬之狼内部分裂成三个派系,一个是坚决继续复国的顽固派,一个是准备投靠那美联合国的亲美派,还有一个则是准备加入我国的亲亚派。”
“首先来说,在叶斯卡尼被独裁主义和战争狂热分子统治之前,我国和叶斯卡尼曾经保持着远超其他国家的深厚友谊,叶斯卡尼覆灭之后,大部分无辜的民众和和平主义者都受到了牵连,这其中有很多曾经是我们国家的好朋友。”
“其次一点,我国一直以来都是维持世界和平的重要力量,无论国际上有多少舆论质疑,还是国内部分群众的曲解,都改变不了事实。从人道主义角度,接纳理性的,没有犯下战争罪行的,奉行和平与友好理念的叶斯卡尼遗民,并非是在伤害我国受到战争伤害的人民的感情,或者试图向独裁和战争发展。”
“最后一点,私下来说,作为老牌军事强国,叶斯卡尼的技术遗产都掌握在凛冬之狼的手中,如果能够争取到凛冬之狼的加入,对于我国的科研进步是一个巨大的助益,同时也能避免这些科技落入心怀不轨的敌对国家手中。”
谭敏威严地扫视一圈:“你们能够理解我说的话吗?”
“你这些话适合讲给那些一心鼓吹亚国假仁假义、居心叵测、趁人之危、想要称霸世界或者忘掉战争伤痛想要卖国的人。”阿白洒染一笑,话语凌厉,“你不需要和我们说这些,我们是军人,我们唯一的天职是服从。”
他也同样环视一圈,所有哨兵都明确而郑重地回答:“是!”
谭敏有些感触地说:“真该让那些在国内叫嚣乱七八糟东西的人,向你们学习学习。”
“时代发展到一定阶段,自由和约束都会反复彼此较量。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正是因为人心思变,从不统一。”阿白冷静地说道,“真理越辩越明,我们应该允许各种思想的存在,也不必以一时的错对来评判,小范围的漩涡和逆流,最终都会汇入到宏观的历史河流中去,那,也不是少数人三言两语能够影响的。”
“有你在,倒是我想多了。”谭敏爽朗笑道,“那么还有一件事,燕然堡垒司令员,希望这只小狼崽能够留在你们这里。”
“为什么?”杜峻皱眉说道,“这会给哨所增加额外的负担。”
但是阿白若有所思:“因为不确定那个叶斯卡尼女哨兵的身份吧?”
他转头对哨所的人解释道:“不知道她会是凛冬之狼内部哪个派系,如果将小狼送到燕然堡垒,恐怕没有叶斯卡尼人敢去燕然捋虎须,但是如果在哨所,若是有人来找他,却能判断出他母亲的真实身份,这样才能更好地处理。”
“能得到你的理解我就放心了。”谭敏发现自己真是不需要开什么口,有阿白在,哨所的思想工作确实不需要任何人置喙。
听明白之后杜峻同意了谭敏的意思,为了加强乌苏里哨所的防卫能力,谭敏还留下了一批最新换装的枪械,以及一辆可以快速启动转移的雪地车。
送走了谭敏之后,大家围着新来的装备新鲜不已,越山青爱不释手地拿起最新配发的轻型战斗机枪,尝试操作方法。
宁不归这时候得意洋洋地拿起机枪,熟练地咔咔上膛验枪,两个不打不相识的小伙伴很快就凑到一起研究分解结合去了。
“老唐,把武器装备及时登记入库,老鹰,你学习一下日常的武器保养和管理。”杜峻有条不紊地下命令,“现在,所有人进屋。”
不明所以的大家回到宿舍围在桌边,等着哨长同志给开会。
杜哨长抱着小狼崽放在桌上:“现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决定谁来负责养这个小家伙。”
老唐听完哈哈大笑道:“嗨,哨长,我以为什么事呢,这么个小家伙能吃多少,每天给沏点奶粉就行了。”
“话不能这么说!”杜峻大手一挥,“他又不是咱们养的宠物,这孩子可身份特殊着呢,我们必须保护好他的安全,不能放养,必须专人负责。”
“没错。”阿白接口道,“而且因为他出生时,他母亲的特殊情况,导致他婴儿时期就维持在兽型,这种情况下,我也不敢轻易用精神力量帮助他,因为这可能会对他一生都产生影响,我的建议是由你们来带他,暂时充当他母亲的角色,在他熟悉了你们之后,由你们来示范兽型到人型的变化,引导他的变化。”
哨所的两大首长都发话了,其他人自然知道这是早已商量过的事,只是,谁来带这个小狼崽,却成了大问题。
“我来提个公平的提议。”阿白严肃客观地说,“我把它放在桌上,它最先往哪个人那里走,谁就负责照顾他。”
“这是抓阄么?”越山青一口道破,他握着拳头冲小狼崽挥挥,“嘿小子,别过来啊!”
“谁如果被选中了不许反悔,必须好好照顾他。”阿白拍灭了越山青的示威举动。
“就这么办吧!”杜峻一锤定音。
于是还闭着眼睛的小狼崽就窝在桌子中间放着的垫子里,被六个大男人注视着。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老唐上了一次厕所,越山青喝了一次水,小狼崽一点反应也没有…
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_六追更
“我去,他是不是睡着了!”宁不归不耐烦地一拍桌子站起身。
就在这时候,小狼崽呜呜低叫着,慢悠悠巴着垫子站起来,然后晃悠悠地往宁不归那边爬过去了。
“诶?!你这是干什么!谁让你过来的!”宁不归往左边一跳,却绝望地发现小狼崽把头也冲他晃了过去,就算闭着眼睛,还是晃悠悠地迈着软萌的步子向着宁不归走过去了。
“看来就是你了。”老唐探身把小狼崽抱起来,放到宁不归的怀里。
宁不归哭丧着脸,僵硬地抱着小狼崽,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阿白若无其事地绕到宁不归身后,看到宁不归坐着的椅背上,搭着一把毛巾,现在都湿漉漉的,这也导致宁不归的背后,有一团淡淡的湿痕,只是冬天的衣服比较厚,他没有察觉到。
老唐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一圈淡淡的奶沫沾在他嘴边的胡茬上,他轻轻感叹:“可惜了半杯奶粉。”
阿白抢过杯子,故意转了半圈朝着自己,把剩下的牛奶喝掉了。
老唐老脸一红,粗豪地抹掉嘴角的痕迹,眼神不知往何处安放好了。
幸好这时候宁不归一句话引来大家的欢笑。
“哦草,这小崽子咬我老子的奶头!”
四十二、光能使者和黑暗魔皇
想象中的疾风暴雨并没有发生,其实仔细思考一下,那位女哨兵一路能穿越普盖尼森林,从叶斯卡尼来到亚国,沿路或许还战胜了多个追兵,恐怕凛冬之狼已经没有余力再追加力量,更何况是深入亚国境内。
但是这些猜测也直接证明了一位母亲的伟大,尤其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她竟然以主动自残为代价保持理性,直到死去都在保护自己的孩子,这样的母爱,足以让任何人动容。
“你的妈妈很爱你,知道吗?”宁不归戳戳小狼崽“北方”的鼻尖,然而小狼崽只是睁着无辜的眼睛,用稚嫩的牙齿试图啃咬他的手指。
“不行,今天不能再给你喝奶了。”宁不归戳戳小狼崽鼓鼓的肚肚,将奶瓶拿的远远的。小狼崽站在树桩做的桌子边,小爪子在空气里踏了踏,就胆怯地缩了回来,垂荡的尾巴晃了晃,发出奶声奶气的呜咽,可怜兮兮地看着宁不归。
偷偷躲在角落里观察的阿白心里一片惊讶,没想到宁不归带孩子居然有模有样的,真难以想象。
说起来这个小鬼的到来可给哨所出了不少难题,老唐还得单独给他开个小锅煮奶粉,煮完却又需要晾到一定温度它才能喝。
刚开始还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小狼崽根本不会自己喝奶,于是老唐贡献出了一个生产日期是十年前的byt…
对于这个神秘出现的物品大家讳莫如深,老唐信誓旦旦地说这是火车站有人卖的气球。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这样的→_→
刚开始对于宁不归能不能带好孩子,杜峻和阿白都很感到怀疑,他们都不太理解老唐故意把奶粉撒在宁不归身上让小狼崽选择他的原因。
等到宁不归居然一边嘴上嫌东嫌西一边展现出巨大的耐心,连睡觉都把小狼藏在臂窝里,还会在半夜突然惊醒误以为自己压倒了小狼,阿白和杜峻都感到惊讶了。
老唐意味深长地说:“宁不归这个年纪,最渴望的就是承担责任,得到承认。”
“老唐,你不该叫老唐,你该叫老辣啊!”阿白如此感慨。
这两天小狼渐渐长大,能够自己行走,还能够偶尔玩闹,阿白还怕宁不归应付不来,因此今天特地挑了个宁不归和小狼北方单独相处的时候,看看他是不是能一直表现好。
然而有些人就是不禁夸的。
“我们来运动运动好不好?”宁不归托着小狼的腋下将他举起,小狼的尾巴甩呀甩还打了个卷儿。
于是宁不归把小狼放在桌上,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拿出一个白金两色,一个黑红两色的机器人。
貌似,是某部比较有名的机器人动画片的角色。
就看到宁不归一手拿着白金机器人,一手拿着黑金机器人,然后猫腰躲到树桩后,只在桌面上露出头和扶着机器人的手,然后动了动黑红机器人,嘴里逼真地压低嗓子说道:“可恶的光能使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然后他又从树桩后面绕过一只胳膊,推推白金机器人换一种声调说:“这是我要告诉你的台词,黑暗魔皇,你罪恶的生命到此为止!”
黑暗魔皇高高跃起,手中的黑色宝剑被宁不归调成劈斩的样子:“废话少说!接招吧,暗炎炼狱斩!”
“天使光能剑!”于是光能使者和黑暗魔皇的塑料武器你来我往,宁不归的嘴里还配着各种刀剑音效和各种突破耻度的中二招式。
接着两个机器人回到最初的位置,宁不归饱受重伤的说:“啊,可恶的光能使者,你居然领悟了光明圣主的奥义!”
“你也不赖嘛!”同样“身受重伤”的光能使者“虚弱”的说,“居然用出了地狱第七层的力量!”
“哈哈哈哈哈!”宁不归非常可怕的长笑道,“但是,光能使者,你没有料到,我还有最后一招!”
“出来吧,地狱犬克尔洛贝佳!”黑暗使者原地转圈,然后狠狠砸了树桩子一下。
无辜的左看右看的小狼崽北方浑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登场了。
“啊,卑鄙!”光能使者坚强地摇晃着站了起来,“曾经的光明守护者怎么会堕落到地狱,克尔洛贝佳,醒醒啊,我是你的伙伴光能使者!”
居然还是狗血剧!阿白心头一口老血。
“去吧,地狱犬,击败我的敌人吧。”
“光明守护者,你醒醒啊!”
宁不归干脆直接把两个机器人放在一起引诱小狼崽北方。
正邪阵营可以这样欢乐地左摇右摆跳联谊舞吗!阿白吐槽。
于是小狼崽欢乐地嗷呜一声,扑腾着向着黑暗魔皇跑过去。
黑暗魔皇可怜地被遗弃在桌面,小狼崽还在上面蹦跶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