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亲王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冒出来。
三年前的事,今儿怎么就翻出来了!
怎么偏偏这个守门的人,就是当年让抓起来的那个。
反应再迟钝,顺亲王也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这是被人下套设局了。
只是。
是谁?
谁安排的?
和硕王?
徐西宁?
傅珩?
还是谁?
一颗心狂躁的跳动,顺亲王一口咬定,“二殿下冤枉,臣从来没有指使过任何人残害良将,臣不知道这件事!
“殿下知道,傅矩曾经救过臣的命,不止一次,傅矩是臣的救命恩人,臣怎么可能抓傅珩的亲军!
“是有人陷害臣!”
他说着,转头看向刑部尚书。
“尚书大人可不要信口雌黄,你有证据吗!”
刑部尚书看着顺亲王,“证据的话,那肯定是有,本官从来不说没有证据的话!”
刷!
刑部尚书原地就从衣袖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宗卷。
所有人:……
刑部尚书抱着那本厚厚的宗卷,一边翻开要翻找的内容,一边道:“作为一名合格的刑部尚书,臣向来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将臣接触过的所有悬而未决的案子,整理起来,并且随时带在身上,只要有机会,臣便希望能给这些悬而未定的案子一个尘埃落定。”
哗哗哗~
刑部尚书翻到三年前的案子。
然后将宗卷往二皇子跟前送去。
“殿下过目,这个便是当初聂寻被抓,从被抓到定罪,前后不过用了半天时间,但离奇的是,当时的刑部尚书给聂寻定了死罪,将人问斩,却偷偷用的刑部大牢的死刑犯代替的聂寻,
“他把聂寻悄悄放了,之后
揭穿
二皇子语落,当即便有人上前。
顺亲王一瞧,上前的人竟然是章景繁,顿时眼皮狠狠一跳,扭头朝二皇子道:“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殿下让臣招待匈厥使臣,臣领命行事,兢兢业业,自从殿下执政,臣自问从来都是配合殿下行事。
“殿下竟然要因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栽赃陷害,就要抓臣?
“殿下就不怕寒了这些追随您的朝臣的心?”
章景繁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
这老货!
当年指使傅业傅筠给傅珩下毒。
害的傅珩那三年过得生不如死。
害的傅珩的父亲意外身亡。
害死多少人。
章景繁恨不得一脚给他踹了桌子底下去。
直接一把摁了顺亲王的手臂,用力一拧,几乎拧断,直接押住。
顺亲王被他猝不及防一押,疼的闷哼一声,骤然间怒火滔天。
“我是先帝爷亲封的顺亲王,血脉高贵的皇族,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押我?便是我犯了错,自然有大理寺有宗人府来定夺,也轮不到你!”
朝着章景繁怒喝。
然而章景繁充耳不闻,拽着人就走。
顺亲王心里怒火和惶恐一下并头飙升。
a
href="
"
title="春六"tart="_bnk"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