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办法。
她要救孙启年,必须得说,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她爹娘为什么不说琉倭。
“而且,琉倭大军攻打京都,这是我们的仇敌,他们不敢让你和章世子知道,因为你们都抗击倭贼。”
杜月华泪流满面。
哭的难以克制。
“我……我只想救启年哥,求求你们,启年哥真的是冤枉的,启年哥他是读书人,他不一样,他和他们都不一样,你们救救启年哥,我求求你了。”
杜月华又要给徐西宁跪下。
徐西宁摁住她的肩膀。
“谁对你动的手脚?也是琉倭人?”徐西宁问。
杜月华怔了一下。
眼底的泪就像是决了堤,
她已经说到这一步,也不怕说的更多。
点头。
那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砸。
“是,是澄明。”
“狗秃驴!”春喜咬牙切齿顿时就骂,但骂完,忽然一愣。
看看徐西宁,又看看杜月华。
看看杜月华,又看看徐西宁。
忽然捂嘴,“夫人!”
她捂着嘴巴拽徐西宁的衣袖。
徐西宁朝她看。
春喜带着一股难以置信又恶心反胃的厌恶,“你和杜家二小姐,长得好像,尤其是眉眼。”
一样
春喜说完,徐西宁去仔仔细细的看杜月华。
杜月华也愣了一下,去仔仔细细的看徐西宁。
杜月华身边的婢女一下捂了嘴巴,“真的好像,眉眼几乎是一样的。”
当初在济南府的历山。
见到的那个澄明。
虽然是假的。
但他那些话,未必就不是真的澄明的真的心思。
他一直在拿他自己和傅珩作比。
他嫉妒傅珩的出身,嫉妒傅珩的战功,甚至嫉妒傅珩跟前所有人。
若是因为这个,对杜月华用强,按照澄明那个疯劲儿,倒也不是意外。
徐西宁想到自己世子,让他想办法先把孙家的人弄到咱们这边来,就说是咱们来审讯,我来问一下有关琉倭的事。”
春喜连忙应了,转头就往出走。
春喜出去,徐西宁拍拍杜月华的肩膀,“章世子去办,你放心吧。”
杜月华哭的止不住。
徐西宁问:“你和我说说琉倭人,说的越多越详细越好。”
杜月华擦着眼泪,哭的太狠,一时间说不出话。
倒是她旁边的婢女,咬了咬嘴唇,道:“琉倭人是大概半年前来余州的,最开始只是寺院里来了几个和尚,听说是来和咱们这边的僧人交流佛法的,后来来了些做生意的商人。
“也不开店铺不什么的,就是在咱们这边各家店铺成天的转悠。
“问就是学习一下店铺的经营管理,他们平时也不住客栈,也不在城里买宅子,就在寺院那边借住。
“后来京都那边,被琉倭大军进攻,我们这边,忽然就有几家粮油铺子的东家要转让店铺,转让的特别着急,然后店铺就被那些琉倭商人接手了。
“但奇怪的是,之前店铺的东家,都不见了,一家老小,全都不见了。”
徐西宁看着那丫鬟,“你知道的倒是详细,”
丫鬟红着眼,咬着嘴唇,“因为我姐姐的夫家,便是开粮油铺子的,他们一家上下,连同只有七八个月的小孩子,都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
杜月华缓的差不多了。
接了丫鬟这话,“是,她姐姐家上上下下都不见了,报了官,官府说是她姐姐一家连夜离开余州了,可她一直不行。”
丫鬟当即就说:“我和我姐姐从小相依为命,姐姐要是离开余州去别的地方,哪怕再着急,也会告诉我一声的,她不会就这么什么都不说,直接离开,不可能!”
杜月华点头,“她和她姐姐的确是感情很好,我当时也觉得有些奇怪,我私下里问过我姑父,但他说,就是连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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