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这座城市最冷的时节了,郑蘅想。
寒气穿透了薄薄的外衣,刺破她的皮肤,侵入到五脏六腑中去。带着南方的,将她的血ye凝成一道冰霜。
郑蘅的脸se有些发白,嘴唇染上青灰,两排牙齿不受控制地嗑动起来,眼睛也被风雨拍打得模糊不清。
风雨疏狂,她想起了很久以前北方的那场大雪。
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与他七年前所经历的痛苦相b,微弱的不值一提。
那一年,陆沉一个人站在风雪交加的寒冬腊月里,绝望地等了她几十个日夜。
郑蘅捏了一把已经sh透的衣袖,疾风在耳边呼呼作响,雨点也不轻不重地坠在她的脸上。
她像一个待审的犯人,逃逸了整整七年,终于选择了自首,如今她身处牢笼,只等着他来宣判她的罪行。
陆沉坐在床上,手指划过那五条消息,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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