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朱允宁和她爸爸在餐桌上吃饭,自从妈妈去世,家里的琐事几乎是由爸爸一手包办,原本下班可以好好休息,现在却都要自己完成,爸爸瞬间苍老了许多。
朱允宁忧心地看着爸爸,只听她道:「爸,你相信穿越时空吗」
「穿越时空你说那种回到过去改变人生的那种吗」
「对啊,其实也不一定要改变什麽啦,单纯只是时空的转换而已。」
「嗯当然实际上是没有这种东西,只是我蛮希望有就是了。」
「为什麽」
「去见你妈妈啊!要是知道她这麽命短,我当时一定会多ai她一点」他拿着筷子的手忽然停下来,呆呆地凝视着桌上的菜,好像看见了妈妈的影子。
「老妈在天上一定过得很好,可是看到你就不好了」朱允宁努着嘴说道。
「为什麽」这次却是爸爸好奇了。
「老妈以前都不准你喝酒的啊,她不在了你就喝那麽多这不是在跟她作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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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噗哧地笑了,他放低声音说道:「那你帮爸爸保密好不好」
「不要我跟妈是同一国的,二b一,你输了。」朱允宁笑道。
爸爸露出苦瓜脸,过了一会儿才说:「好啦,我不喝了,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爸爸在朱允宁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朱允宁笑道:「是的,船长!这种事我最会了,你放心交给我呗!」语毕,两个人默契十足地击掌。
朱允宁吃完饭回到房间,脑中还在想爸爸适才跟她说的,她想着:不愧是老爸,这种奇葩的鬼主意也想得出来但她看见回声音乐盒便猛然想起庄弦灿说的新发现。
那日,他们俩从观景台回来,去了一家生意很好的冰店,只不过由於时间已晚,是以那时店内客人寥寥可数,於是他们边吃边聊。
只听庄弦灿道:「我翻日记本的时候看到这个,它夹在记录有关nn的那一页。」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朱允宁。
那是一个普通的白se信封,用蜡封住的地方似乎被打开过,她翻到背面一瞧,收件人是许愿云,寄件人却没有署名,邮票上盖了邮戳,明显是已经寄出,可又为何出现在隋大师的遗物里这中间必定有什麽古怪。
「你看看里面的信,那才是真正奇怪的地方」庄弦灿指着信封上的邮戳又说道:「这邮戳的时间跟写信的时间完全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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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宁仔细观察,写信的时间大约是十年前,然而邮戳时间却是几个月前,她惊讶地道:「所以这封信十年前就写好了」
「嗯,这是隋笔行大师的遗书。」
「咦!nn怎麽骗我她说隋大师意外去世来不及写遗书」朱允宁心下大疑。
「她应该是希望你自己去发现吧,一开始就坦白所有事情不是太无趣了吗」庄弦灿笑道。
「或许吧,可是隋大师既然知道自己十年後会si,那为什麽不阻止要害si他的人,还是让自己si了」
庄弦灿皱着眉头,说道:「他不知道是谁杀了他吧或是就算知道是谁,也躲不了,因为未来没那麽容易改变」
朱允宁沉默了半晌,喃喃自语道:「到底是谁杀了隋大师呢为什麽要杀他」
她看着那张遗书,只见上面写着:致十年後还活着的你们――谢谢所有读者的支持,还有我身边挚ai的家人,写作这条路对我而言相当不容易,就像拿着一面镜子看自己,很熟悉也很陌生,熟悉的是那日渐苍老的面孔,陌生的是离自我愈来愈遥远的心灵,这种感觉就好像进入了别人的灵魂,你还是你,然而却用别人的视角看这世界。幸运的是,我已经解脱了,这麽说不代表我不喜欢创作,我只是很高兴在我还有一口气的时候,找到了自我,这样离开也心满意足了。至於剩下未完的作品,期望可以交给一个负责又有才华的年轻人,我相信他们是很有潜力的。
最後我想对云妹说:谢谢你,因为你,我不枉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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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信纸角落留了一段话: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si相许。
忽然,庄弦灿惊叫了一声,手中的汤匙竟融化成冰,流的他满手都是,险些滴在他衣服上,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自知是着了朱允宁的道,只见桌上那一碗没吃完的冰已经跟着融成水,看来是没得吃了,一旁朱允宁却吃的津津有味。
原来两人光顾冰店时,朱允宁趁着庄弦灿还在低头看菜单,跟老板悄悄串通伎俩,在庄弦灿那碗放入不耐热的汤匙,由於一开始放在冰上,自是不易融化,始终未被发觉,待得吃了一大半,汤匙已开始融化,接触到炎炎夏日的热气,更是直接融成冰,几滴流入碗中早已把剩下的冰融了,庄弦灿盯着那碗融化的冰,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朱允宁把信收好递给他,见他不动怒,奇怪道:「你不生我的气吗」
庄弦灿也不伸手接,倏地抢过朱允宁那碗冰,二话不说便把剩下的冰吃个jg光,他对愣住的朱允宁露出诡异的微笑,便如同她在小吃店对他做的那样,然後在她耳边低声道:「报应!」
朱允宁立时回过神来,就在庄弦灿靠近之时,不甘示弱地弹他脑门。
庄弦灿唉唷一声,抚着额头,只见朱允宁扮了个鬼脸,拿着信蹦跳而去,他大叫:「臭猪员外别跑!」随即追降出去,也不管手上还脏兮兮的。
想到这里,朱允宁不禁微微一笑,心里还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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