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见对上他的目光无比的坚定坦然,丝毫不让步的坚定。
“朕觉得可以,玄玉真人觉得如何?”皇上开口询问。
玄玉真人点头:“贫道觉得蓝小姐的提议甚好。
”“那就这么决定了。
砚儿你今日就与蓝小姐一同留在宫中,这宫中大得很,有你们住宿的地方。
你们就帮着玄玉真人看一看这炼丹的事宜吧。
”江砚与蓝月见走出大殿,江砚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你的直觉是对的,现在我都怀疑那玄玉真人就是墨璃,否则他为何平白无故要将你留下来。
”蓝月见点头:“我之所以要留下来也是为了能靠近他分辨一二他到底是谁?”“你对他有什么发现没有?”江砚摇头:“他穿着宽袍大袖看不真切。
你的决定是对的,只有留下来靠近他才能分辨他的身份到底是不是墨璃。
”一名太监带着二人走向安置的厢房,两人的屋子就隔了一道院墙。
不一会又有太监来传话说皇后今晚宫中设宴要邀请二人一同用膳。
皇家园林十分浩大,江砚带着她逛了一圈就往皇后所在宁安宫去了。
“大皇子的母亲是先皇后,生下大皇子不久就去世了。
大皇子是由太后亲自养育长大。
而皇后所生育的分别是二皇子和三皇子。
我母亲也算与皇后有亲戚关系,皇后也算是我的表姨,所以实际上我与二皇子三皇子走得更亲近些。
”在路上,江砚为她解释为什么皇后要宴请他二人。
进了安宁宫,二皇子与三皇子已经到了母后的寝宫,正与母后闲话着。
两人走进来分别与三人各自见礼,才坐了下来。
“早就听闻你与蓝小姐定亲的事情,今日才得见蓝小姐真容,果然是秀外慧中,与砚儿正是一对壁人。
”皇后打量她一番夸赞的说。
“多谢皇后夸赞。
”蓝月见不好意思的说。
“以往我们还说砚表哥挑剔怕是难找到中意的女子,现在终于得见真容,才知道砚表哥喜欢的类型是这样的。
”三皇子调侃的说。
江砚也笑他:“别说我了,三皇子不也一样,没遇到之前都不知中意的是什么样的,只有遇到之后才能知晓不是吗?”“对对对”蓝月见看二皇子此人温润如玉,且不太爱说话,一直都是微笑的听着他们交谈。
几人交谈了一会,又让太监布膳,用膳的时候大家倒是不交谈,只安静的用膳。
从宁安宫出来,二皇子三皇子一起四人边走边交谈。
“大皇子为皇上找的那位玉真道人有问题啊,二皇子有所察觉吗?”江砚问。
二皇子话很少,这时听他说,才点点头:“父皇自从有了这玉真道人之后,初时看起来似乎精气神比以往好了很多,但是我发现他每日都要服用那玉真道人炼制的清心丹,若有一日不食,便会精神懈怠比以往不食时情况更糟。
今日你留在宫中也好,好好的查查那玉真道人给父皇吃的清心丹到底是什么丹药。
”江砚颔首:“我正有此意,不得不说大皇子这一手也算是好手段,本来积压的证据已经足够他被贬为庶人,却没想到他突然又来了这么一手。
”三皇子冷笑:“不过是投其所好的小人罢了,论真本事他怎么比得过二皇兄,要不是他占了嫡长子的头衔,这太子之位本该是二皇兄的。
”他这话一出,二皇子立时瞪了他一眼:“慎言。
”三皇子这才后知后觉的闭上嘴。
又走了一段路,四人才各自告辞离去。
江砚与她一起回到居所,却是想要赖着不走跟她一起进去。
蓝月见却是不让,说这里是皇宫,公然的住在一起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没人在意这些,这里是偏殿,宫人都很少。
”江砚不满意的磨她。
“那也不行,赶紧回去。
都要成婚了,还在乎这几日。
”蓝月见推他让他赶紧回去。
“可是我担心那玉真道人会半夜对你不利。
”“不会的,这里是皇宫,再说了你不还在旁边吗?如果有事我会喊你的。
”说完,她自己先走进院子关上了门。
江砚也是无语,这都要成婚了,怎么还防着他跟做贼似的。
蓝月见进了屋子,发现屏风后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旁边还放着换洗的衣物。
她兀自洗漱沐浴一番之后,坐在桌前绞干头发。
屋子里面放了炭盆,应该是很暖和的。
可因着屋子太过于空旷,许是很久未住人的原因,到了晚上总透着一股阴深感。
她披散着头发走出屋子,在院子里闲逛着,也不知江砚现在在做什么,她居然是有点想他了。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连着旁边的星辰点点都格外的亮。
她正兀自看着月亮星星,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打在她的肩膀。
倒是不痛,但是一下一下砸在她的肩膀,立刻引起她的注意。
“谁?”她站起身来到处看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然而并未看到人,可那砸向她肩膀的黄豆大的小果子还是在一下一下的砸在她的肩膀。
“江砚是你吗?”她能想到的只有江砚了,除了他能有这么幼稚还会有谁。
她抬头在四处寻着,果然看到院子的一棵百年大树之上,江砚正隐在粗干茂密的枝头上朝着她笑。
他隐藏的位置十分的隐蔽,若不是仔细看根本就瞧不出来。
见她终于发现自己了,江砚刷的一声平稳的落在她面前,一脸纨绔的朝着她笑,手上还抛掷着刚才用来砸她的小果子。
“幼稚鬼。
”蓝月见白了他一眼:“不是不让你到我院里吗?你怎么又跑来了?不冷吗?”江砚纨绔的笑,用身体撞她手臂。
“不是担心你会害怕吗?我跟你说这后宫经常闹鬼,可怕极了。
”“闹鬼?”蓝月见吓得一惊悚,她从小就特别怕这些鬼怪的故事,难怪她在那屋子里面总是感觉阴深深的。
“真的,我小时候晚上进宫啊,就看到过一个白衣女鬼从井里面爬出来,那头发遮着满脸,结果她的头居然是反着的”“啊别说了别说了。
”蓝月见惊吓的紧紧窝进他怀里,揽着他的腰身。
江砚对她主动投怀送抱的行为十分满意,将她揽在怀中爱怜的安慰着。
“别怕,别怕,我这不是来保护你了吗?”“那你别走,我害怕。
”蓝月见将小脑袋埋在他怀里,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生怕哪里钻出个白发女鬼来。
江砚得意的笑,揽着她的腰身纵身一跃,两人稳稳的落在粗壮的树干上。
这树干粗壮得都可以躺下睡觉了。
位置又特别高,坐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皇宫的灯火辉煌。
蓝月见搂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怀中,还是担心会摔下去。
“不怕,摔不下去,有我了。
”在月光下,这么高的位置,江砚含笑凝着她。
“洗澡了,真香。
”他撩起她一缕发丝在鼻尖闻着,有潮shi的香气,有她独特的专属味道。
光闻着发丝,他便一阵心潮澎湃。
蓝月见好奇的打量着不远处皇城外的万家灯火,这里看风景还真是完美,只是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我冷。
”她将自己紧紧的缩在他的怀中,吸取他的温暖。
江砚将自己的大氅包裹著她,两人的温度就混合在了一起。
他闻着她发丝的清香,唇就不安分的在她脸颊脖间游移,手也不安分的向她衣中探去。
“别。
”蓝月见抓住他的手,却被他整个人挤在树干上。
“月儿”他在她耳边一声声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唇就贴上了她的唇。
蓝月见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又好担心会与他忘形一同掉下树去,便是只好紧紧的攀附着他。
他握着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的贴向自己,与她忘情的拥吻在一起。
而此时,他也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偷窥。
不远处的瞭望台,玉真道人拿着一副窥天镜正看向这边,却是看到那么一副热辣的光景。
他捏紧了手中窥天镜,恨不得将那铜制的窥天镜给捏碎了。
突然,一只袖箭隔着老远向着他这边射来,他头一偏,却还是被那袖箭在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怎么了?”蓝月见缓过神来,看到江砚手臂向着某个方向伸展着,他如狼一般的目光射向那个方向。
她随着他的方向看去,却是什么都没看到。
“没事,我们回屋去。
”江砚抱起她平稳的跳下树去,向着屋子走去。
进了屋子,关上门,他便搂着她拥吻起来,比刚才更加的激烈。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往床的方向带。
蓝月见完全是被他带着走的,云里雾里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在云上。
江砚将她压在床上,扯过锦被将两人困于黑暗之中。
不一会,就将她剥得只剩下小衣。
蓝月见自从与他和好后,还从未与他这般亲密过,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的蜷缩着身子。
江砚兀自脱去衣服,从身后将她抱住,紧紧抱在怀里。
两人在黑暗中感受着彼此强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