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灵山,山脚下站着一位身材清瘦的男子,男子面容清秀,皮肤白皙,穿着极为简朴的长袍,肘襟和胸口处的部分甚至缝着几个补丁,他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扫帚,正在扫洒台阶上的落叶,男子名为解洮,是宗灵山的长老的门内弟子,也是纪临晔的师兄。
宗灵山是方圆百里名山,仙气飘飘,灵气充沛,极为适合修仙,许多人都慕名而来,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女,都来此求仙问道。解洮是三年前意外拜入宗灵山大长老的门下,彼时他正是十七岁的年纪,潜力无限,又有修为极深的师父教导,可谓是前途无量,但是解洮的修仙之途却极为坎坷,师父破例将他收入门下,却不是因为他的根骨和资质,恰恰相反,解洮的根骨奇差无比,别的同门弟子只需要学一遍的东西,他需要付出比他人好几倍的时间,下很大的功夫,才能学成个七七八八,他没有因此而气馁,紧遵师父的教导,耐心的学习,却因为一年前的一个意外,他与众弟子给师父护法时,自己的法术出了纰漏,从而导致师父走火入魔,现在还在闭关,师父并没有因此将他逐出师门,但解洮却被众师兄弟排挤,甚至沦落到和外门弟子做相同的事情,在别的同门口中,他一夕之间从一个什么都学不会的废物变成了一个打杂的,被所有人嫌弃,解洮没有怨言,只是默默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
一阵风吹来,将青石阶上最后一片落叶吹走,解洮放下扫帚,顺势坐在台阶上休憩,后山空无一人,此刻正是傍晚时分,火红的夕阳掩映在重重叠叠的山峦之间,解洮安静的欣赏着着这幅看过无数次的景色,只有这时候,他才觉得这天地之间,还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托着腮打量着眼前的画面,腰间挂着的铃铛响了响,解洮从腰间解下铃铛,施了个术法,解洮将那铃铛凑到耳边,一道清冽好听的声音从那铃铛里传出来,“亥时来寻我”,
“好”,解洮听完之后对着那个铃铛也说了一句话,然后再次施法,待铃铛不再响动之后,重新系回了腰间
那铃铛是他用来和纪临晔的传音的,纪临晔是他的师弟,纪临晔虽然入门晚,但却天资聪慧,而且勤奋努力,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悟透了师父所教的所有术法,一跃成为师父的关门弟子,门内弟子很多,解洮与纪临晔只有过寥寥几面,他不善记人,但那俊美的少年实在是惹眼,他从旁人口中也能听到纪临晔是如何的天资卓绝,修为甚至超过了最早入门的弟子,直到后来师父闭关,其他弟子都被其他长老收入门下继续学习,但纪临晔一意孤行,去了后山自己修行,解洮便被其他长老支给了自己的师弟纪临晔,名义上是师兄弟一起修行,实则是让解洮这个废柴师兄给纪临晔打杂跑腿,照顾好长老们的众望所归。
解洮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照顾师弟照顾到床上去的,他只知道纪临晔脱下他破烂的衣袍,身体压上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反抗,只因纪临晔醉酒之后的一句,“师兄,我想要你”。
天色渐渐暗下来,解洮回自己的屋里洗了洗,然后换了件干净的衣裳,纪临晔眼里一点脏污都见不得,他自是不敢穿洒扫过的衣服去见他,解洮估摸着点,也顾不得吃晚饭,便去寻了纪临晔。
纪临晔住在后山的一座庭院之中,离解洮的住处不是很远,解洮到了之后,在屋里寻了半天都找不见人,他刚想离去,便收到纪临晔的传音,让解洮去汤池寻他。
解洮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去了庭院后的汤池,汤池是后山天然形成的温泉,具有疗养和安神的功效,解洮沿着雾蒙蒙的池子找了半天,还是没看到纪临晔的身影,他蹲在池子旁,小声的呼喊师弟的名字:“临晔,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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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他的肩膀忽然被一道很大的力气推了一下,解洮重心不稳,脚底打滑,便跌入了池中,他浑身湿透的从水里探出头,池中的水不是很深,但他还是被呛到了,他重重的咳了几声,隔着朦胧的雾气,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那道身影紧随其后,也跳入了池中。
“师弟?”
解洮连忙向那个方向确认道,无人回应。
转瞬之间,那道身影又消失不见了,解洮正想往池边游去,身后却突然被熟悉的气息包围住,他的背后紧紧贴上了一具同样湿透了的肉体,耳边传来纪临晔的声音:“师兄”。
解洮被纪临晔的举动吓了一跳,转身想要去看他,可是脚底再一次打滑,他跌入了水中,纪临晔没有捞他,解洮手臂撑住池底,狼狈的从水中站起来,他的身体又一次完全湿透了,黑发紧紧贴着脸颊,衣袍散乱,薄薄的里衣露出若隐若现的肉色,他伸手将凌乱的头发拨到一旁,这才看见了纪临晔。
纪临晔的皮肤白皙,五官俊美,锋利且清晰的下颚线露出来,此刻正抬起头,狭长的桃花眼眯起来,打量着对面的人,他自己也是只穿了一件里衣,衣服敞开,浑身湿透,没比解洮好到哪去。
解洮不明所以,看见纪临晔白色里衣里坚实有力的腹部线条,别开眼,红着脸问道: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纪临晔上前一步,抓住解洮的细腕,冷声道:“脏死了,给你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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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临晔的力道不小,解洮被他抓的有些疼,他没有反抗,解释道:“我那会洗过了”
“洗过了就再洗一次”
“好”
解洮乖顺的点点头,他总是拿自己的师弟没有办法。
纪临晔松开解洮的手,白嫩的手腕上立刻出现了几道红色的印子,纪临晔撇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伸手搂住解洮纤细的腰身,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体前,然后低头吻上了他素色的嘴唇。
解洮的身体紧紧贴着纪临晔的胸膛,纪临晔的舌像蛇一样钻入他的嘴里,他被吻的身体发软,被纪临晔的手臂搂的很紧,才不至于滑下去,纪临晔一边亲他的脖子和锁骨,一边把他身上多余的衣服全部脱下来。
解洮没有丝毫的反抗,他紧紧抓着纪临晔单薄的里衣腰带,被纪临晔脱了个精光。
山谷寂寥,时不时有夜鸟的叫声传来,夏日过去不久,山里还有些冷风,解洮在汤池里泡着,丝毫不觉得有半分冷意,身上暖烘烘的,彷佛任督二脉都被打开,他的瞬移术还差点火候,眼下正是突破之际,他不由得捏起手中的决,开始吸取和借用温泉和山谷之间的灵力。
纪临晔察觉到周身灵力的涌动,眸色暗了下来,他捉住解洮捏决的手,手指顺着他指间的缝隙插了进去,五指相扣,他咬了咬解洮敏感的耳垂,道:“师兄,不要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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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洮的手腕放松下来,被纪临晔带着,往他的胯下探去,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摸到了一团鼓起,解洮闭上眼睛,顺从的帮纪临晔抚慰起来,手指被迫探入他的里衣,开始套弄起那根粗长的阳物,他上下套弄了许久,手腕都有些发酸,那根阳物还是直直的挺立着,丝毫没有疲软和泄出的兆头。
纪临晔突然就着他的手指开始顶弄他敏感的下体,解洮的手臂酸软的垂下,更方便了纪临晔顶弄的动作,他的身体越顶越快,隔着温热的水流,每一下都戳到解洮下体敏感的软肉上,解洮被他顶的身体发软发麻,肉缝之间不断有汁液流出,前端的阳物也挺了起来。
粗长的阳物顺着水流插入他的腿间,纪临晔快速操弄起白嫩多肉的腿根。
“师兄,师兄”
纪临晔不断唤他的名字,解洮知道,这是纪临晔要射精的前兆,只有在这个时刻,纪临晔才温柔的唤他,仿佛他真的是他爱慕的前辈。
那根阳物又顶弄了几十下才射出白浊,纪临晔白皙的脸颊飞起粉红,头向前靠在了解洮的肩上,微微喘着气。
解洮的耳边是纪临晔的喘声,他的阳物也出了精,白浊流出来又被水流带走,但不容忽视的是他下身敏感的女穴,那里没有得到纾解,空虚的狠,正不断冒出汁液。
纪临晔还伏在他肩上,解洮侧头,心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指探入自己下身的女穴,将粘连的肉瓣分开,温暖的水流将肉缝之间的黏液冲去,那种不适的感觉缓解许多,解洮的耳尖红的快要滴血,他的心脏快速跳动着,丝毫没有注意纪临晔抬起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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