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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淼的雌穴窄小,但内壁弹性极佳,纵使宴少歌横冲直撞地把舌头伸进去,肉壁也只是一时不适,很快就欢乐地接纳。
舌头上的小疙瘩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安淼被勾起痒意,越发难耐地夹紧宴少歌的头。
他大口呼吸着,眼睛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他疯狂想着让宴少歌停下,他要受不了了,他又快要高潮,他恐惧于这么密切的欢愉。
但另一方面他又止不住期待。
身体的淫性已经被激发,沉溺享乐的本能让他说不出任何抗拒和不满,他甚至有些不满足,不满足于宴少歌莽撞却柔软的舌奸。
“呜进来……好痒……少歌……你进来……我好难受——”
安淼发出淫荡的啜泣,腿根时不时颤栗夹紧,难耐地扭腰摆臀。
宴少歌整个脑袋都快被安淼夹得嵌进他屄里。
可宴少歌甘之若饴。
他大口吸吮上安淼的小屄,啜饮他屄里的淫水,舌头疯狂在阴道扫荡,很快就擦过了安淼最为敏感的宫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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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淼几乎快弹起来,哭声愈发甜腻凄惨。
实在太可怕了。
剧烈又汹涌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近乎化身欲望的奴隶。
过分敏感的地界被碰触,泛起细微的疼痛,但很快,这点疼痛被渴望代替,他近乎渴求地望着腿间的alpha,希望他能尽快结束这种软折磨,他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可宴少歌似乎铁了心要先用舌头把安淼奸个透,尽管他鸡巴已经硬得跟铁棍一样,迫不及待想找个洞捅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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