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寻安被摔得有些发懵,等涣散的眼聚焦在江堇身上,他仍然保持着被摔在床上的姿势,呆愣着不能理解现在的状况。
“江堇…原来你醒着啊。”行寻安不自然地打破沉默,可江堇精致的脸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诡异阴冷,平日里灵动的眼珠在此刻泛着怒意,神情漠然地盯着行寻安。
行寻安莫名一阵发冷,克制不住地战栗,声音也止不住发颤:“我、我就想看你醒了没,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举止小心地从床上起身,江堇却终于有反应了并向他逼近,接触到那尽显攻击意味的眼神,行寻安又跌坐回去,“怎么了…”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江堇站在行寻安面前,手抬起抚在行寻安的头发上,略带强硬地按向自己,轻柔地安抚着发抖的行寻安。
“发什么抖,说话。”带着笑意的声音却几乎要将行寻安击溃。
被牢牢钉在江堇腹部,垂眼看见顶着单薄校裤的鼓胀似乎散着热意,行寻安不敢出声。
江堇不知道忍了多久,身体烫得不行,行寻安觉得脸在被灼烧,“对、对不起,我…”
还来得及没吐出几个字,后颈被握住迫使他抬起头来,行寻安微张着唇呆住,江堇忽然俯下身用力吻住他。
火热的软舌钻进来肆意翻搅,行寻安感觉唇肉要被烫坏了,受不住地伸舌头将入侵者往外抵,江堇却勾着他的舌尖上瘾般嘬吸。
被激烈的舌吻压得倒在床上,入侵者仍变换着角度往更深处舔舐,被死死嵌入床里,行寻安舌尖被嘬得发麻,脑袋也被舌头搅得飘忽,只能无助地吞咽江堇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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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快要撞破胸膛了,行寻安感觉浑身酥软,更不用说提起力气推江堇。
江堇转而含着眼前软肉的下嘴唇啃咬,吮出令人耳麻的水声,粗重呼吸的热气让行寻安几近窒息,江堇灵活地挑开他的裤腰。
“等等、不行…”
刚开口又被江堇用嘴堵上,只能徒劳地发出不成调的声音,全被江堇吞吃入腹,软舌在肆意搅弄吸吮,咕叽水声听得行寻安脑袋昏涨,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在女穴被摸上的瞬间,行寻安像被猛地泼了一身冰水,刹时清醒过来,他惊恐地看向江堇,却对上一双愈发兴奋几近涨红的双眼,江堇发出一声喑哑的闷笑。
反应过来行寻安想将他踢开,江堇却先用手掌包住娇小的女穴,开始猛烈地按压这团敏感软肉,用力得肌肉并不夸张的小臂冒出青筋。
行寻安快哭出来了,他崩溃地想尖叫,却只能被咬着唇肉苦叫不行,“呜…呜啊……”
等这具身体再也挣扎不了,江堇用手指蹭开两片软滑阴唇,捏起小粒硬挺的阴蒂揉玩抠弄,行寻安只能跟着粗暴的动作不时痉挛,过度的快感变成折磨,他只能发出微弱凄厉的哀声。
敏感肉蒂被随意玩弄,行寻安被刺激绷紧了腿,恍惚间行寻安下身一凉,一个灼烫的粗壮肉具抵在自己穴口,行寻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吓得胡乱抓扯江堇的短发,试图将他拽开,可这个舔吻入迷的脑袋纹丝不动。
手握着狰狞的柱身抵着穴缝用力地滑动,紧闭的逼缝在他的动作下张合,滚烫的龟头几次陷入穴肉里,江堇喉头发出舒爽的喟叹。
龟头抵在涨立的阴蒂上摁压打圈,又不时猥亵般将蒂肉狠狠顶进软肉,按出一个深凹,行寻安眼神失焦,瞳孔上翻露出痴态,下身时不时抽动几下,江堇终于肯离开他的嘴唇,行寻安大张着嘴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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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动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长声呻吟,大腿根控制不住地抽搐,漫漫潮涌从逼穴汹涌渗出往外荡,不管要将行寻安折磨死的快感,滚烫狰狞的龟头仍在狠厉地拍打收缩的穴口,一道淫水喷涌而出将粗壮柱身整个浇湿。
“啊啊…啊……”行寻安还在剧烈的快感中哭吟,突然失了声。一根粗长恐怖的性器直接撞开窄小的甬道,几乎将他钉死在床上,热意快把他的穴内烫肿,他惊恐地盯着与江堇接连的下身,声音嘶哑。
“江堇,好深,对不起,我错了…好像要死了…”
一丝几不可闻的血腥味在屋里散开,江堇耸耸动秀挺的鼻尖深嗅,埋在行寻安的颈肩密密吮吻,“寻安…小寻…你的逼舒服吗,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江堇吮吻着他的肩头,似乎有甜腻蜜糖从嘴下的肤底渗出,他含着酥软的肩头又咬又舔,下身也开始蛮力耸动。
刚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地艰难挺动,等行寻安的嫩逼尝出滋味后,对着逐渐湿滑的窄道粗蛮顶弄,整根抽出整根插入,顶得行寻安不断耸动,把他从床边干到了床中间,深灰的床单上被他乱溅的淫水划出一道水痕。
行寻安已经失了脑子,只能随着激烈的捣鼓要哭要笑,江堇又把他抱起抵在床头,跪在床上狂乱地往软烂的穴里抽插,淫水四溅湿了枕头,行寻安被完全插傻了,迷糊嘀咕是不是被插穿了,怎么冒出咕叽咕叽的怪声。
几个凶狠的操逼动作后,江堇掐着行寻安的肩膀死死往肉棒上压,行寻安有些不安地抱住江堇,感觉体内粗莽的阴茎抽动了几下,一道道滚热的浓精打入子宫。
江堇没有将凶器退出来的意思,他握起行寻安的脚踝往下拖,把人摊在床单上,然后整个侵压上去,他湿热地吸吮着行寻安的耳垂,感受着每次咬弄,伴随而来紧逼嘬吻阴茎的滋味。
“完了…完了…呃啊…”难耐的喘息砸在行寻安耳边,他呆傻般神经兮兮地念叨,却又被逗弄肉蒂的纤指捏得破碎。
江堇痴迷这样缠绵的氛围,他从耳尖吮吸舔吻到脖颈,骇人的性器顶弄地缓慢暧昧,将紧箍的粉嫩穴肉带出来,粗长的阴茎在顶入时把时间拉得无限漫长,胖嘟的阴唇都被不对板的肉具卷进穴里,每次狠劲往里顶弄搅动,粗硬的阴毛刺刮着烂红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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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埋在行寻安的身体里,两人的相连处满是粘腻的淫水,行寻安像从水里刚捞上来,满脸眼泪口水,他垂眼看着忘情舔咬的江堇,美艳动人的脸上满是痴缠,将他吻得湿漉漉,像一头喘着粗气涎水直流的恶犬。
原来真正的性交是这样…行寻安失神地看着颈肩耸动的黑发,伸手摸上去试图安抚讨好。卖力舔弄的江堇忽的愣住了,粗鲁地提起行寻安无力的左腿按在床头,发了疯地将粗热的阴茎一插到底。
行寻安大张着嘴叫不出声,不敢置信地看着被顶出出形状的肚子,泥泞红肿的女穴被压扁,崩溃地呜咽哭叫:“啊啊…江堇…啊哥…哥哥…”
夜晚好像从未这样漫长。
刺眼的日光晒在行寻安眼皮上,行寻安微微掀开眼皮时,嘴唇的红肿刺疼,穴肉的肿麻和腿根的酸痛一同袭来,他刹时恢复清明。
这才注意到他和江堇还紧紧搂抱着,楚楚动人且乖巧地贴在行寻安胸前,昨晚征伐的凶兽还埋在他身体里。
被这样对待他却谁也怪不了,行寻安委屈得不行,他觉得自己活该,甚至不知道之后怎么面对江堇,可他就是难受委屈得不行。
这时门口传来把手被扭动的声音,行寻安嘶哑的嗓门喊得破音:“别开门!”
挤在门口几个年轻的男生看呆了,马上被一把推开,于溪黑着脸进来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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