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对面的这个是已经失踪多年的庆玖。
展式怎么都想不到,居然会和自己寻找了这么久的人在这种鬼地方相遇——他们都被卷入了这个以自相残杀为主题的无限流世界——这很幸运,也很糟糕。
展式皱眉,在这个世界里他无法相信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人。此时他刚把一个人打翻在地,捶碎了那个人的下巴,手上鲜血淋漓,确定那个人毫无反抗之力后,他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漫不经心地撕了一片衣角擦拭手指。
那个人断裂的骨头磕破了他的皮肤,才擦干一点儿,就立刻流出了新的血液。
展式擦拭着,走向巷子边出现的那个人,走到面前,站定,轻轻一嗅,暧昧道:“还是在抽万宝路啊。”
庆玖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展式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耳环,他敏捷躲开,展式笑了,这才正经了一些,点了点胸口,没头没尾地说:“我的挂坠?”
庆玖红眸微闪,顿了顿,才低声说:“两个,逆十字架。”
他们对视,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确定。直到这时候,他们两个才真正放松下来。
庆玖松开了口袋里的小刀,展式也脱下了手上的铁指虎,身体不再紧绷。
他们相对无言,只是定定地看着对方,看着对面这张异常熟稔又十分陌生的脸,一瞬间心中震荡,仿佛哗啦一声,一条宽阔的名曰命运的河流把他们给冲开到了两边,又猛地一个浪头打过来,把他们聚在一起。一晃就许多年过去了,在几乎已经习惯了没有对方存在的时候,骤然的重逢显得那么的可笑,命运又是那么的变化无常,然而一个对视后,他们的呼吸、步调,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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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展式才轻笑出声,偏了偏头,看向倒在地上的那个满口鲜血的路人,耸了耸肩:“是他的惨叫声把你吸引过来的?真得感谢一下啊。”
庆玖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身向自己的住所走去。展式跟在后面,枕着双臂,拖长声音:“真冷淡啊,小玖,见到我,不应该非常开心吗?”
庆玖沉默了一会儿。他的住所离那条巷子非常近,他们很快就到了,庆玖一边爬楼梯,一边掏着钥匙低声说:“不开心。”他毫不客气地指出,“你在陷阱里遇到老熟人还会开心?在这个鬼地方,说不定我们未来还能有缘分出现在同一口锅里,被人煮了吃掉。”
“啊啊。真是不可爱,和以前一样。”展式叹息,“不应该抱着我说很想我吗?”
话音刚落,庆玖便停住了脚步,然后打开门。
眼睛里没了笑意,他回身抓住了展式,把展式摔进门里,紧接着跟上,头也不回地砸上门,把人按在地毯上。
“呃……”展式猝不及防,被迫跪趴在地上,被庆玖粗暴地压制着。
庆玖面无表情,冷淡地紧抿嘴角:“我当然不可爱。”他像是在说“我要喝水”,态度自然又十分坚持,“脱掉裤子,我要操你。”
接着,他低头,红发擦着展式的耳朵,故意加重某些字眼,缓缓说:“从战场上下来的特种部队野狗,操起来一定很舒服。”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展式的耳朵上。展式骤然呼吸粗重,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以后忍不住捏紧拳头,猛地翻身,捶了庆玖肚子一拳,咬牙切齿:“操,刚见面,你就找我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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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式压抑不住心底的火气,真想把他给撕了:“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为什么没在家里等我?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庆玖毫不客气,挨了拳头也不退让,反而扑得更紧,举起手臂直接往展式的脸上打,双手攥得紧紧的。
“是吗?”他冷笑,“当初你他妈的一声不吭就去参军当兵,丢下我不管不顾,我早就想打你了!”
他狠狠地一拳砸在展式的鼻梁上,怒火中烧:“难道老子不会担心你吗?难道这些年我没有找过你吗?操!”
他的眼睛愈发红亮,几乎要滴下血来,又像是燃烧着灼烫的烈火,紧紧地瞪视着展式,不断挥着拳头,发泄着内心中由隐秘的不安引起的愤怒。
拳头击中展式,展式的脸、肩膀、腹部,或坚硬或柔软,击打上去时候能够感受到肉体非常结实,每一寸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且快速给了他反应——干呕,痛喘,蜷曲,挣扎,还手——展式健美的身体迅速红肿充血,这些显露于外的变形让展式更贴近曾经和他在一起生活时的那个形象。
他们以前也打过架,打得彼此鼻青脸肿,眼前的展式,就是记忆里的那个样子,就连疼痛时下意识的反应都没有更改。
庆玖忍不住又打了几下才停手,喘着粗气,固执地把展式压在身下,再一次逼他跪趴在地上,用力扯下裤子:“给我趴好,我要操你!”
展式气得厉害,颧骨肿了一块,鼻血都流出来了,但也敏锐地感受到了庆玖的手在颤抖。他一下子就心软了。他们需要用撕咬、殴打和激烈的性爱来确定彼此的存在。
展式咬牙,忍下了怒气,用力地捶了一下地板,放弃了反抗,嘴里骂骂咧咧的:“行,你的地盘,你做主,操,赶紧拿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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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玖却没有拿出什么润滑剂,而是神情平静地伸手,把展式的裤子脱到臀下,然后握住了展式的鸡巴。
展式不禁发出一声吸气声。
来到这里之后,他不太顾得上解决性欲,偶尔看着色情画报撸鸡巴,也总觉得无聊,每次都是草草撸出来就算结束。
此刻,鸡巴落入了庆玖的手中,居然很快就兴奋起来,海绵体快速鼓胀,整条鸡巴一抖一抖的,热烫无比,粗得像根大海肠,柱身上青筋浮动,在皮下暴鼓起来,龟头圆硕,硬得流水,底下两颗卵蛋都沉得要命,蓄满了精液。
展式显然没想到自己的鸡巴会这么兴奋激动,喘了口气,皱着眉乱骂:“操……你给老子下催情药了?”
庆玖轻笑了一下,没有吭声。
毕竟是做万事屋的,下流的情报也知道不少,他毫不犹豫,掂了掂手里的大鸡巴,直接奔着冠状沟和系带摸过去。
冠状沟处的皮肤和系带都万分敏感,柔软无比,特别是系带,软得像是果冻,又充满弹性,滑嫩湿热,连接紧的部分绷出了细细的硬线,韧韧的,其余地方软烂如泥。
刺激这两个敏感的部位,能够让男人最快地喷射出来。庆玖毫不留情,大拇指顶住柔软的系带,立刻猛烈地揉搓起来,同时食指顶在下面的冠状沟处,挤压夹紧,宽厚温暖的掌心紧贴着鸡巴柱身,小幅度又高频率地套弄。
展式的鸡巴反应很大,几乎立刻就激动地翕张马眼,往外吐出黏稠透明的前列腺液,流到庆玖的手上,随着套弄而逐渐流满了整根大鸡巴,手掌和鸡巴之间的空隙里不断发出咕叽噗嗤的响亮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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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式太久没有抚慰自己,不由得呼吸粗重起来,挺着鸡巴往庆玖的手里撞。
他的裤子被扒到了臀下,屁股挺翘而又结实,臀肌发达,性感至极,因为近日炽烈的阳光,腰臀之间有轻微的肤色差,挺腰时腰窝扭动,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庆玖忍不住把胯紧贴在展式的屁股上,隔着自己的裤子,用鸡巴蹭展式的臀肉,一边蹭,一边加快速度套弄展式的鸡巴,野狗一样猛地张口咬住展式的肩膀。
展式又爽又疼,嘶嘶吸气,大鸡巴止不住弹动颤抖,爽得直骂:“靠,哪来的发情公狗!额额……慢点儿撸……哦哦哦哦……我要射了!”
他太久没自慰,而庆玖手法娴熟,很快就让他射了出来。射精时展式的大腿绷紧,鸡巴剧烈地抖动,庆玖连忙用手心兜住,被展式射了满手白浆。
“空,怎么这么快啊。”庆玖轻笑,蘸着精液,另一只手拍了拍展式的屁股,“自己扒开。”
展式感到羞辱,但还是咬着牙伸手掰开了屁股,露出屁眼。庆玖的手指在他的屁眼口揉按了几下,让他止不住收缩,反应过来之后刹那间红了脸,耳朵都红得快要滴血。
展式偏过脸,掩饰着自己的失措:“操,磨磨蹭蹭的……”
话音刚落,庆玖猛地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屁眼里。
“呃唔!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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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我在操你。”庆玖纠正他。
手指刚插进去,就立刻被肠肉吸吮住。肠肉非常光滑柔嫩,而又有着弯曲起伏,肉褶层层叠叠的,紧张地夹紧了他的手指。
庆玖很有耐心,用精液做润滑,慢慢地抽插,指头在肠道内搅动,一次次顶开紧致的嫩肉,把肉道捅得逐渐松软。
他一向说话简洁,此刻却话多了起来:“不过,你的精液现在也在你的身体里呢,算不算是射了自己?里面特别热,慢慢地出水了,你听,肠液咕叽咕叽地响……”
同时,庆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他立马加了手指,加快速度抽插着展式的屁眼,把屁眼口撑得变形扭曲,手指还在撑开,用力捣弄,嫩肉骤然被手指操干,很快就变得湿热红肿,软得像是一滩烂泥。
展式掰着屁股,先是感到屁眼被撑得难受,感觉陌生又奇怪,但很快就有了快感,庆玖探索着,找到了紧贴着前列腺的骚肉,用力地碾磨挤压,操得他登时就身体猛弹,一下子软了腿,骚叫出声。
“呃……呼……额啊!操……别碰那里……额!”
展式的呼吸一下子错乱了,他双手掰着屁股,根本趴不稳,只能屈辱地把侧脸顶在地毯上。
他狼狈地夹着屁眼,恼羞成怒,红着脸叫骂:“你他妈的会不会操……啊!”他猛地腰软,被突然加快的操弄日得差点儿高潮,快感爆发,声音一抖,顿时没了气势,“额额额呃呃!哦哦哦我操别插这么快……呃啊啊啊啊啊!!!”
庆玖怎么可以会听他的,狠狠地抽插,几根手指撑得展式屁眼都成了大圆,缝隙间露出湿红软热的肠肉,里面已经非常狼藉,精液混合着肠液还有抽插磨出的白沫,被手指操得直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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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大又身材健美的展式,此刻正跪趴在地上,脸挤压在地毯上,高高地撅着屁股,还亲手掰开了臀肉露出屁股,任他用手指在里面搅动抽插,被指奸得满脸通红,爽得细细发抖。庆玖看在眼里,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让他高潮。
他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掏出自己的鸡巴,顶上了展式的屁眼。
被手指操得软烂的屁眼止不住地翕张收缩,狼狈地往外流着浊液,滚烫粗硬的大鸡巴才顶上去,屁眼就立刻紧张地夹拢,但根本无法抵抗粗硕的大鸡巴,被一寸一寸地顶开,操了个结结实实!
庆玖猛地用力一挺,全根没入,把巨屌插进了展式的屁眼里!胯部撞到屁股上,发出响亮的拍肉声!
“额……呼呃!哦噢噢噢……!”
展式收回了手,撑着身体,即使这样也还是被操得趔趄了一下,身体狼狈地发软。大鸡巴整个儿插在他的身体里,又烫又硬,捅得层叠的肠肉都展平了,快感登时爆发出来,电流一般在他的身体里席卷,洪水一般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止不住抽搐!
他爽得眼前直冒白光,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猝不及防地失态了。他连忙艰难地调整呼吸,声音都不稳了,难掩狼狈:“操……狗东西,轻点儿……额……我他妈的是1,能这么用吗……你对你这根驴屌没数吗?”
但这幅逞强的样子,只会让庆玖腹下火热,更是兴奋,恨不得把展式操得失神堕落。
他看着身下挨操的展式,恶意地微笑:“正在挨操的1吗?明明是只挨操的贱狗吧?屁眼夹得很紧啊!”
说着,他狠狠拽住展式的头发,身下毫不怜惜地用力操干,根本没有给展式留下适应的时间,狂风骤雨般的爆操起来,嘴上更是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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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说,哪个攻的屁眼会这么软?连几根手指都能把你操爽!只有骚货才会吸鸡巴吸得这么紧!
“呼……把你操成只知道挨操的飞机杯怎么样?这样你就不会再不告而别了……嗯?是不是很喜欢?屁眼都夹紧了!
“我操,骚屁眼怎么这么舒服……他妈的,反正展式就是弱智,变成只知道吃鸡巴的骚婊子也无所谓吧?怎么不说话,真被操傻了?嗯?”
庆玖的大鸡巴插在展式的屁眼里,把柔嫩的肠肉完全撑成了鸡巴的形状,打桩机似的砰砰猛凿,大龟头直接一上来就撞进了展式的结肠口,挤压着肠肉,每次抽出,龟头上翘的边缘都会把敏感脆弱的软肉刮得往外翻出,然后又猛地操回原处!
丰满挺翘的臀肉都成了大鸡巴的肉套子,被撞得翻涌,迅速变红。展式的肠肉嫩红软肥,很快就被粗暴的抽插操得烂软泥泞,肉壁都红肿充血起来,噗嗤喷出肠液,爽得抽搐颤抖!
一上来就这么激烈,宛如泄愤一样疯狂地抽插凿撞,展式被操得身体直晃,屁眼都快被操烂了!
快感汹涌可怖,他拼命压抑着喘叫,根本听不进什么声音,失控地翻起了白眼,被操得满脸潮红,混乱地吐出艳红水润的舌头,结实有力的双臂支撑着身体,抖个不停,脖颈上的骨头都支棱起来了,肌肉紧绷,爽得浑身抽搐!
他的屁股被庆玖撞得通红,庆玖却犹嫌不足,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扶着他的腰狂操,他迫不得已,露出崩坏的高潮脸,哆嗦着喘叫乱骂,断断续续:“操……额呃呃……他妈的废物鸡巴,不要干老子的骚点额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噢噢!操太猛了……发情的狗鸡巴……额额额额额……不过如此……”
他硬撑着,不肯承认自己已经被操得淫态毕露,但嘴硬的话和剧烈颤栗的表现对比强烈,反差巨大,更显得色情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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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倒正中庆玖的下怀,庆玖也不肯轻易放过他,更名正言顺,用力地疯狂爆操身下这具健壮、肌肉线条优美的躯体,骑在展式的屁股上狠操,日得展式剧烈颤抖、热汗直流,眼珠子都止不住向中间斗起!
展式的屁眼太过紧致,又湿又热,软烂得不像话,肠肉熟红,紧紧地贴在大鸡巴上吮吸,庆玖兴奋无比,越操越是激烈,喋喋不休地肆意羞辱:“对,我就是狗,你是怕被我的粗狗屌操成骚货贱猪吗?嗯?操,怎么他妈的吸这么紧!
“不,不对……被公狗操的,只会是母狗吧?展式就是一只从家里乱跑出去的弱智野狗,活该被大鸡巴操烂!靠,狗鸡巴都被我操硬了……骚狗!被我骑在身下是不是很爽?
“呃……!别他妈的夹紧!看我不日死你,看你还敢不敢乱跑!”
他红眼明亮如火,炽烈地盯紧展式,拽着展式的头发往后扯,俯身吻上展式的嘴唇,狠狠地撕咬起来!
这简直不能说是一个吻,他们敌人似的攻城略地,舌头粗鲁地翻搅纠缠,饥渴难耐地吮吸,牙齿磕破了嘴唇,灼烫湿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手死死地压着后脑勺,不肯松懈。
而庆玖也没有停止操干的动作,大鸡巴砰砰地操着,日得展式腿都软了,狼狈地翻着白眼,脸上淫态显露,居然控制不住地夹紧屁眼,吮吸鸡巴,如同一只发情的狗,想要榨出精液!
他向来忠于欲望,索性不再掩饰,顶着高潮脸舔吸庆玖的舌头,失控地漏出骚叫:“操……额额额额呃呃屁眼要被日烂了!啊啊啊啊!别奸那么深!哦噢噢噢哦哦……大鸡巴好会操!妈的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
他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操得猛地趴下,俊脸顶着地毯,被挤得变形!他身体剧烈抽搐,裹吸着鸡巴,而庆玖再次伸手握住了他身上高高挺翘的鸡巴,强硬地要求:“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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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什么……操!松开!怎么可能……唔啊啊啊啊哦哦哦!!!”
展式崩溃挣扎,他的鸡巴被庆玖堵住了马眼,庆玖用小刀撕开他的上衣,一边继续猛操套弄,一边舔弄着他光洁健美的后背,舔到一些地方,展式会下意识地颤抖,庆玖立刻逼问:“这里受过伤吗?”
进入这个世界之后,展式身上的弹痕伤疤都消失不见了,但曾经疼痛过的部位仿佛还记着当时的痛感。
展式细细发抖,又被操得脑子混乱,爽得抽搐发麻,他攥紧拳头,迷乱地翻着白眼哆嗦,喘着粗气:“额……要操就操,别这么多话呃啊啊啊啊啊!额额额额哦噢噢噢噢噢噢噢!!!”
“你不愿意说?”
庆玖一顿,眼神都变得狠厉,然后突然愈发用力,发狠地狂操,凶悍地把鸡巴日进展式的结肠口,疯狂抽插,快得只剩下残影,把展式撞得肠肉软烂熟红!如同一道淫刑,展式被操得失声喘叫,结实的大腿都止不住绷紧颤栗,上半身虚脱无力,瘫软地趴着,狼狈地流出生理泪水,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鼻血再次涌出,身体剧烈地抽搐,鸡巴更是爽得直颤,恨不得立刻射精!
但庆玖死死地堵着他的马眼,他只能努力夹紧屁眼,用湿热的肠肉裹吸迎合,榨取精液,被快感憋得下意识摇头,都快疯了!
“额额呃呃呃……操……怎么还不射啊!哦噢噢噢你他妈的慢点儿……要被操烂了……”
展式双眼翻白涣散,汗津津的,几缕白发都被汗水打湿了,黏在脸颊上。他粗喘着,快被操得失去神智,身体一拱一拱的,只能机械地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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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庆玖却报复性地强奸,忍着射意凶狠地操弄,狂热地紧盯着被他操得满脸潮红的展式:“你不是说要操就操别废话吗?嗯?这些年你身上受过多少伤,不能和我说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他抬手,啪地抽了一下展式的屁股,打得臀肉肉浪翻涌,展式浑身一颤,咬牙道:“操……你真是反了天了……操,让老子转过来!”
庆玖没有问他要干什么,抽出鸡巴,把展式翻过来躺着,展式骂骂咧咧,但还是张开腿,把腿掰成字,让庆玖再次操进来。
他闷哼一声,忍不住骂:“臭狗屌……呃!操死我了……”
说着,他伸手摸了摸身下,体内的肠液都被庆玖操成了白沫,咕叽咕叽流出来,堆在变形熟红的屁眼口,他蘸了些,然后绕过去,手指顶上了庆玖的屁眼。
展式按照庆玖之前的手法,先是绕着打转儿,然后插进去,开始抽插,越操越快,还不停地搅动,摸索着庆玖的骚点。
“说个屁!操……你他妈的就是欠操!”展式骂他,手上摸到一块肥厚的骚肉,立刻用力碾压挤拧,反复蹂躏!
“呃……!唔……骚点……”
被正在操着的展式找到了骚点、用手指奸淫,庆玖不由得腿抖,愈发兴奋,眼睛亮晶晶的,立马重新操了起来,一边被咕叽咕叽玩弄着屁股,一边把展式的双腿压到胸口前,狠狠地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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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互相较劲儿,用力地抽插操弄对方,都止不住眼珠往上翻,被快感操得浑身抽搐,腹肌臀肌都绷紧了,身体一抖一抖的,野兽一般抱在一起,再度撕咬亲吻起来,急不可耐地纠缠吮吸,恨不得把对方吞吃入腹!
终于,在极速猛烈的抽插中,两个人猛地一颤,肌肉狂抖,庆玖松开了展式的鸡巴,两个人同时射精,汹涌的精液冲刷着展式肥烂红肿的肠壁,展式爽得哆嗦,浓精喷了庆玖一身!
他们两个都是做攻的料,精液又浓又多,噗噗猛射,冲击力十足,把展式的肠肉都射得凹陷,装满了精液!庆玖更是满身都是,如同洗了一个精液浴,浓稠的白浊顺着他的肌肉往下流,就连他的脸上都溅到了一些。
酣畅淋漓的射精让庆玖一时失神,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去了嘴边的精液。
而展式瘫在地毯上喘息,被高潮冲击得天灵盖发麻,眼前直冒白光。过了一会儿,他稍微有了点儿力气,就立刻把庆玖翻过来压住,踉踉跄跄地拽到沙发上,开始算账:“操……把老子压在地上操,连个床都不给上。”
他双腿颤抖,屁眼被大鸡巴操得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红肿充血,软烂如泥,湿热的浓精咕啾往外流,夹都夹不住,但身前的大鸡巴却斗志昂扬,高高地挺翘着,粗硬非常。
他把庆玖扔到沙发上,扯高一条腿,搭在肩膀上,毫不留情地扶着鸡巴用力一沉,凶猛地操进了庆玖的屁眼里!
庆玖头发都散开了,红色的头发衬得脸色愈发淫乱,他红着脸,又扯住展式的头发,眼神凶狠如狼,不怕死地挑衅:“用力操啊!你该不会已经不行了吧?废物鸡巴……额!操死我!操深点儿哦噢噢噢哦哦!操,好爽……
“夹着屁眼操我,爽不爽?白浆都流到你腿上了……额额呃呃呃呃……被我操成母狗了是不是,狗鸡巴再用力点儿!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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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哦!快点儿额啊啊啊啊啊啊!操……”
庆玖混乱颠倒地叫骂着,但展式已经不想听他故作自然的逞强话语。庆玖应该是简洁明了、寡言少语的,而不是红着眼睛努力掩饰的。
但展式也没有阻止,只是气沉丹田,发了狠地猛操,啪啪地撞上去,操得庆玖身体猛地僵硬,反应不过来,过了好几秒之后才突然抽搐巨颤,翻着白眼哆嗦,爆发出惊慌失措的骚叫!
“啊啊啊啊啊!哦噢噢噢哦哦!额唔怎么这么爽额呃呃……操,不要日我那里额哦噢噢噢!!!”
庆玖激烈地抽搐,眉毛皱起扭曲,双眼涣散,吐出了一截艳红的舌头。
他如同一条发情的骚狗,被巨大的快感所控制,坏掉了似的,被掰开腿狂操,明明已经露出了混乱淫荡的高潮脸,却还是被操得一抖一抖的,脚在空气中无助地摇晃。
展式毫不怜惜,狠狠地用龟头碾过庆玖屁眼里的骚点,砰地凿到最深处,撞击着柔软敏感的结肠口!砸得庆玖猛地收缩,身体一抽一抽的,突然发病似的哆嗦颤抖!
“呃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操……不要日我那里……额额额额哦噢噢噢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
庆玖稍显稚嫩的脸上满是红云,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吐出舌头,露出被日得崩坏狼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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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式被这副样子刺激得鸡巴流水,明知故问:“哪里?是这里吗,还是这里?啊……小玖,果然很傻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呢?”
他一边问,一边用力地在肠道内胡乱戳操,把柔嫩湿热的屁眼顶得变形凹陷,顶得庆玖止不住弓起身体,崩溃地流出眼泪,脸上涕泪横流,被快感刺激得浑身酥麻!
“他妈的额额哦哦哦哦……!我操你……呃!啊啊啊啊啊啊!操……臭鸡巴不许日这么深……额啊啊啊啊啊啊!!!”
庆玖语言混乱,脑子都被大鸡巴塞满了,爽得都快忘了要说什么,只能选择最直白简单的字词,吐着舌头含糊骚叫:“轻点儿操……呃,臭弱智……”
“嗯嗯,我是弱智,但小玖已经被大鸡巴操成傻逼了啊……根本就和淫荡婊子没区别了嘛。”展式表面上毫不生气,动作却愈发粗暴,充满报复心地用力操弄,大鸡巴完全插入了庆玖的屁眼里,把嫩窄的屁眼插成了鸡巴套子,如同在使用一个廉价的飞机杯,毫不怜惜地狂操,日得庆玖翻着白眼哆嗦抽搐,发了什么病似的,涕泪横流,夹着鸡巴痉挛巨颤!
偏偏展式还语气温和暧昧,轻佻又亲近。他低头舔去庆玖脸上的眼泪,拽着庆玖的红发,用力打桩碾压,温柔和粗暴同时进行:“小玖是不是很舒服?嗯……被狗鸡巴操得怎么样?小傻逼,是不是已经被操得满脑子都是大鸡巴了?”
他伸着舌头,抵着庆玖的脸颊舔舐,庆玖却被操得翻着白眼抽搐颤栗,狼狈地抖动,丑态百出。
庆玖硬撑着,眼珠上翻着,吐着舌头骂他:“你屁眼里还在往外流精吧!骚货……应该我操你比较爽才对!呃……!操!你他妈的……呃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展式下意识夹紧屁股,反应过来之后皱起眉毛,突然加重力气,挺胯猛操:“小玖说话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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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玖的生理泪水止不住往下流,展式再次舔去,忽然说:“记得小时候我和你打架,我赢了,把你打得哭了,现在小玖屁股里噗嗤噗嗤喷出的骚水,就像当时的眼泪一样多啊……小玖都被我操哭了……”
他恶劣地笑着,用指头点着庆玖的泪水,庆玖偏过头去,咬牙切齿,突然伸手又给了展式一拳:“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以前我打掉了你的牙齿一样!流鼻血的人才是输了吧……!”
展式止住没多久的鼻血再次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庆玖的衣领上。
他的嘴唇下巴上都是血,反而更显得色情,白发上都沾到了一些。
但展式毫不生气,反而燃起了兴趣,和庆玖一边操干一边殴打了起来!
他们打起人来毫不留情,扯着头发往沙发上磕,拳头和巴掌一个不落,又掐又拧,在沙发上翻滚折腾,很快就滚下去了,又抓着对方在地毯上打起来。
在打斗中,展式的鸡巴从庆玖的屁眼里滑出,他狠狠地把庆玖按在胯下,以一个类似于狗交的姿势掰着庆玖的腿,火急火燎地从后面噗嗤操进去,刚插进去就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操!
“额……唔唔嗯额额额哦哦哦哦!操……呃……啊!”
他操得庆玖直接瘫倒,趴在地上抽搐,吐着舌头骚叫,好不容易才攒足力气掀开展式,慌不择路地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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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爬多远,就被展式拽着腿拉回胯下挨操,他也被激出了火气,猛然扣住展式的双臂,剪腿翻动,把展式按住,反转过来,把自己高高翘起的鸡巴操了进去,噗嗤一声,就连流到穴口的浓稠精液都被操了回去!
展式眼前直冒金星,被操得差点儿晕过去,肿胀烂红的屁眼被大鸡巴撑得酸麻,肠肉不断地外翻又被操了回去,快感如潮,都快被操烂了!爽得直哆嗦,涂满黏稠肠液的大鸡巴在空中弹动!
庆玖趁机爆操,撕扯着展式的衣服,按着他的肚子,摸索鸡巴操到了哪里。
但是他的优势也没有持续太久,展式很快就趁他操得正爽,扭转了局势,骑在他身上,嘶嘶吸着气,把庆玖的大鸡巴从肿烂的屁眼里拔出来,然后抬着庆玖的屁股,凶悍地操了进去!
两个人扭打纠缠在一起,毫无形象地在地上翻滚挣扎,发狠地殴打着对方,一有机会就操进对方的屁眼里,使出全身力气,高频率地疯狂爆操,日得对方翻着白眼直流口水,屁眼口全是白沫,满脸潮红地挣扎!
他们轮番挨操,几乎把做爱当作了一场较量,庆玖的屁眼也很快被日得熟烂,展式在一次插入时毫无征兆地射精,量大如尿液的精液在庆玖的肠道深处爆射,把湿热肥烂的屁眼射得疯狂抽搐,坏掉了似的,痉挛发抖,庆玖猝不及防,崩坏地撅着屁股盛精,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被射满了!
“操……死种马,臭精牛……额额额哦哦哦哦怎么还没射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肚子都被射满了!操……额噢噢噢噢!!!”
庆玖被精液烫得直抖,射到了高潮,吐着舌头骚叫,两只脚都爽得直翘,脚背绷直!
一分钟……还是两分钟?怎么还没射完……屁眼都要被射成骚精袋子了……额额额额像鸡巴套子……操!要被射得再次高潮了哦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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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玖失控崩坏,舌头吐在外面,口水顺着舌头往外滴滴答答地流,双眼失神涣散,好一会儿才找回神智,意识到自己居然被精液射到崩溃了。
他恼怒于自己的失态,不肯轻易服输,咬紧牙关,狠狠地捶打展式的肚子:“贱狗……臭弱智,你他妈的……额额额……不许再射了呃啊啊啊啊啊啊!!!”
他捶打得太猛,没想到挤压到了展式的膀胱,展式的精液才刚刚射完,马眼都还没来得及合拢,汹涌滚烫的尿液就哗哗地喷射出来,尿了庆玖一肚子!
比起精液,尿液要更加汹涌激烈,更烫更多!庆玖被尿得鸡巴狂颤,居然也紧跟着射出了精尿,哗哗乱喷,溅得展式满身都是!
尿液乱流,混着精液的腥臊味儿和汗水味儿,在他们的四周弥漫。他们两个就像是已经退化成了野兽,毫不在意,居然一边尿着一边继续厮打,挺着喷射颤抖的大鸡巴狠狠地抽插,就像是在标记地点,恨不得对方全身都染上这种气味,从此再也逃不走,闻着气味就能够被找到!
他们狼狈粗喘,都爽得浑身发麻、抽搐翻白,吐着舌头夹紧屁股,锁住屁眼里面的精液,又努力榨取对方的精水。
一次又一次,他们的精液渐渐变得稀薄,却仍旧抵死纠缠,不肯轻易放过,明明两个都是天生的攻,却把彼此的屁眼操得肿烂不堪,颜色都变得熟红,合都合不拢,哆哆嗦嗦地翕张着,甚至肠肉外翻,露着缝隙间浓浊混乱的精尿,流得大腿间全部都是水痕,精斑点点,两个屁眼都被操烂了。
而他们的大鸡巴,同样磨得熟红,敏感到了极致,到最后几乎一碰就要射出来。
他们谁也不肯认输,最后紧紧地面对面贴在一起,胸肌贴着胸肌,挺着鸡巴互撸,头顶着对方的肩膀,杂乱粗重地张着嘴喘息,憋得脸皮红胀,额头上青筋直跳,手上拼命地折磨对方的大鸡巴,玩弄马眼、系带,用虎口反复地夹着柱身套弄,还把玩底下射瘪了的囊袋,试图再榨出一丝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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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热汗淋漓,肌肉都在打颤,彼此的脑袋蹭在一起,难耐地互相磨蹭,呼吸又热又乱,喷在对方的肩头,紧紧拥抱,手下却还在努力地榨精,硬憋着不肯射。
“呼……小玖……的鸡巴在一跳一跳的……已经忍不住了吗?”
“操……你才……额……忍不住……身体都在抽搐了吧……唔!”
喉咙里憋着闷哼,汗水不断地流下,他们的鸡巴哆嗦颤抖,憋得通红发胀,极致的快感折磨着两个人的神经,就连眼睛都止不住上翻涣散,脑子里一片虚无,只剩下憋射这一个念头,爽得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他们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大腿都在打摆子,摇摇晃晃,相互依靠着才没有瘫倒在地,眼前冒着白光,但还是快速地套弄撸动,仿佛已经彻底变成了快感的奴隶。
终于,两个人闷哼一声,同时射了出来!
精液已经非常稀薄,喷射到了对方的腹肌上,咕叽咕叽地往下流。
他们瘫倒在一起,脑袋相互抵着,狼狈至极,如同发情的公狗,透支了所有的力气。
展式的鼻血还在流,庆玖下巴上的淤青也愈发明显,他们更像是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胸口剧烈地起伏,露出相同的高潮表情,吐着舌头,无意识地舔吻,意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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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真正地安心,确认对方的存在。撕咬,鲜血,殴打,疼痛……他们在暴力中汲取着爱意。
过了许久,身体都有些冷了,他们才夹着精液进浴室里洗澡。
展式“嘶”了一声,大腿抽筋儿,艰难地清洗:“操,你射得太深了……”
庆玖狼狈地咬他:“你他妈的尿了我一肚子我还没抱怨呢……”
热水淋下来,他们静了片刻,展式率先说:“以后打算怎么办?”
他对未来充满乐观,而庆玖厌烦地瞥了他一眼:“你不如先说说自己这几年的经历。”
于是展式开始讲述。在讲述中,庆玖仿佛看到了自己缺席时的展式的样子,就好像,他们没有离别太久,没有错过太多。
作为万事屋,却唯独不知道自己亲近之人的消息,这一点让他不爽。他低头,让展式指出曾经的疤痕,咬上了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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