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返回云澈的住宅,下车时,雌虫不知道已经不用挽手了,仍旧下意识挽上云澈的手臂。
云澈瞥了他一眼,口气冷淡,“松手。”
雌虫听话地松开手,独自走了几步路,因为仍旧不习惯高脚跟的鞋,走路还是摇摇晃晃的。
他表情显得有些气馁,试探性地问道:“请问……鞋子可以脱掉吗?”
见云澈没理他,雌虫放弃了搭话,只能挺直腰肩小心着胸口的花刺,加快脚步跟上前时,不小心一歪,整个人往前栽了出去,脑袋磕上了云澈的背。
“不好意思……唔——?”
一阵天旋地转,回神时,雌虫已然腾空被抱在云澈怀中。
怀中的身体比枕头还轻,和一般的雌虫果真不同。
云澈什么话也没说,抱着雌虫径直上楼。
“到了,你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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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一停在雌虫的房门口就松了手,雌虫没有反应过来,又趔了脚,笨笨地摔坐在大理石地砖上。
无言扫了对方一眼,云澈留意到雌虫锁骨边缘的一大片瓷白上,缀了丝缕红痕,许是被花刺勾破了。
离开的脚步一顿,雄虫眼神暗了几分。
漆黑的皮靴踩住洁白的裙边,雌虫起身的动作被阻拦,龙宇安表情困惑地抬头,淡玫瑰色的瞳孔折射出凄柔光粲。
“你踩到我的衣摆了。”
云澈闻而不动,依然理所当然地踩住他的裙子。
雌虫的眼睑颤了颤,面对雄虫故意刁难他的行为,他有些苦恼但没有生气。
他用了些力气想从云澈脚下扯回裙子,但是布料被压得很牢固,他又害怕再用力会撕裂了。
雌虫只好重新抬头,声音软软的带了期盼,“求您……”
踩着裙子的皮靴抬高,雌虫颦蹙的眉宇舒展,眼里闪烁淡淡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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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雌虫撑着一面墙壁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并没有被羞辱后的狼狈,而是单纯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还流露出对加害者的感激。
弯弯卷卷的长发擦过云澈的手背,带起一阵痒酥。
云澈莫名感觉到有一阵前所未有的躁动冲击上来,眼神暗了暗。
发情期又来了吗?真令人厌倦。
他不由分说地将这只雌虫拦腰搂起,踢开房门,没几步,就将臂弯里挂着的雌虫甩到床上。
雌虫跌落时,胸口的肌肤被花刺扎了好几下,他忍着疼闷哼几声。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云澈堵在了床上,漆黑的身影笼罩住他。
凌乱的发丝遮掩住玫瑰色的眼瞳,雌虫在光明会,隐约听说过一种床上的折磨,那是雄虫对雌虫的凌虐。
“……你是要惩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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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洁净的黑皮手套被慢慢褪下,露出苍玉般莹润修长的手指。
雌虫的脚踝被云澈抓住,拽了过去。
他的双眸一眨不眨盯住男人,仿佛还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这是交配。”
一双琉璃紫色的斑斓虫眼锁定住了雌虫的心神。
全身的血液逆流而上,连带着他的意志仿佛也要被卷入网织着森罗万象的紫瞳。
精神支配……
雌虫倏得从恍惚中清醒,他下意识朝后挪退。
这一行为却惹来雄虫的不满,他因此对龙宇安施加了更强大的精神压,一只d级雌虫不可能继续承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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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果然开始眼神失焦,唇色被他抿得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喘息也微弱了很多。
整洁的床单上满是凌乱与褶皱,雌虫跌进绒白的棉被,不适地蜷缩身体,眼底积蓄的湿润让那双玫瑰瞳色彩变浅,带了些樱粉。
“……好疼…”
雌虫的表情摇摇欲坠,他偏过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一滴清泪自眼角坠出,染湿了被单。
雌虫下意识的示弱与求饶,令云澈的精神力在一念间细微地波动了下,云澈蹙眉,收走了释放在雌虫身上的精神压。
云澈敛目,雌虫现在仍然没有丝毫攻击力,刚才的那一丝无端的影响,似乎并不是雌虫的什么特别能力,而是他自己对眼前的雌虫产生了莫名的不忍。
龙宇安从虚脱中回过了神,他刚才好像喊疼了,不能这样……他在光明会已经发过誓言了,无论多痛苦都不能喊叫,他必须忍受下来的……只有这样才不是废物。
“请您继续惩罚吧……”雌虫偏头错开与云澈纠缠的目光,强迫自己将绷紧的四肢放松。
这在云澈看来,仿佛是在说请您继续享用我一样,与勾引无异。
他查过光明会留存的档案,这只雌虫也是光明会的成员,不过只有在教会的三年经历,之前是什么身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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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龙宇安背朝自己,如此便看不见雌虫蛊惑人心的眼眸了。
布料浅薄的裙子被轻易脱下,包裹其中的莲白肉体完全呈现于雄虫视野。
胸前的花刺蛰的皮肤钝痛,雌虫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这些花刺也能当做武器。
肩胛处贴上来的触感令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思绪被剪断,雌虫睁大眼眸,回头去看,雄虫正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啜吻而下,肩胛、蝴蝶骨、脊椎、后腰、甚至尾椎骨都被嘴唇触碰。
雌虫全然无法理解云澈的这些行为,难道他要对自己做的不是惩罚吗?
为什么这么轻飘飘的也不疼……这是叫做交配吗?
雌虫摇了摇脑袋,想晃走脑海里其他的杂念。
他现在和雄虫的距离很近,是个好时机。
龙宇安不打算去想别的,他努力偷偷地掰扯下一根花刺藏于手心。
雌虫的臀肉白若珍珠,臀缝间除了颜色清淡的雏菊,还藏着两瓣粉嘟嘟的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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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用来服务雄虫生殖器的肉唇,此刻还是俏嫩紧致的,这里还没有被人开采过,是雏穴。
手指随意抹过那条窄缝,雌虫的身体很明显地颤了颤,这一瞬间,云澈突然想看看身下之人的眼睛,是不是还依旧那般无所畏惧、无所动摇。
他让龙宇安翻转过身,雌虫眨了眨眼睛,出乎意料的,在转过身体时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
当有鸟儿甜美歌唱时,也会有毒蛇在嘶嘶吐舌。
云澈瞬间看破了龙宇安的意图,他目光冰凉,提起对方紧攥的掌心,一枚花刺掉了出来。
“光明会已灭,你还在效忠谁?”
眼里刺杀的坦荡消散了,雌虫的双眸失神了片刻,“教会……”
云澈冷冷地俯视他,“你是光明教信徒?”
雌虫摇了摇头,“他们救了我,我要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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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恩图报,”云澈顿了顿,“果然是邪教的手段。”
雌虫呆呆的抬起头,眼神不解地盯着他,“教会一直在做拯救雌虫的好事,不是邪教。”
“拯救雌虫,然后将你送到我的床上?”
云澈冷冰冰地道,“一群连自救都做不到的人,团结在一起就可以妄言拯救他人了?”
雌虫听着云澈将他尊敬的教会贬低得一无是处,听得木愣愣的,但他嘴笨,反驳不了什么。
只是不时地摇摇头,眼神闪烁着不相信。
“可是,光明会给了大家希望,那是最珍贵美好的东西……”
“希望?”云澈觉得这只雌虫很愚蠢,没有实力的希望就是弱者安慰自己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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