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天,从没有表露过生气情绪的雌虫,难得一次都没来主动和云澈打过招呼,偶尔见到了也立刻跑开躲起来。
眼见云澈的脾气肉眼可见越来越差,管家决定为主人分忧。
“您可以尝试给雌虫阁下送花,一般的雌虫都很喜欢鲜花。”
雄虫看书的手指一顿,他拈了拈书页,道:“你随意安排好了。”
过了一会儿,他皱眉又道:“记得不要让他看到花枯萎,换花及时一些。”
毕竟那只雌虫总是同情心过剩。
管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遵命。”
翌日清晨。
雌虫一早起来,被一阵香味吸引,他看见床头放的花瓶里插满了洋牡丹。
粉光熹微,绒绒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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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的忧郁被驱散了些,他伸出手指轻轻抚弄了那些花儿一阵,嘴角微微翘起。
自那以后,每天都有不同种的鲜花制造不同种的惊喜。
他渐渐疑惑是谁的安排,又一想到这栋房子的主人是云澈,那就只能是云澈的安排了。
前些天的不愉快一扫而空,他有点想见见云澈,还想问问对方怎么突然就针对优泽卡了。
小白鸟叽叽地叫着,翅膀上的伤口已然好全,雌虫见状抬手轻轻将它放飞。
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如此,云澈刚好在庭院,刚好路过他的窗下。
雌虫捏紧窗框,探出半个身子,嘴角弯弯地道:“谢谢你的花。”
“管家安排的。”
雌虫眨眨眼睛想,没有你同意,他也不会突然的送花给我。
见云澈转身要走,龙宇安决定找个话题和云澈搭话,“我好像看懂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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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赛因斯老师的书……”雌虫认真地盯着云澈,目光中透露出期待,“可不可以,听一下我的想法……”
也许是阳光太盛,窗玻璃反射太过耀眼,云澈觉得这样对话不太方便。
“到我书房,算了……”想到雌虫不知道会迷路去哪里,雄虫直接说,“在上面等我。“
雌虫白皙的指尖仿佛蘸过樱花汁液,粉嫩而皎洁,食指慢慢划过一行行字迹,云澈的目光跟随过去,静静地听龙宇安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觉得赛因斯老师之后的选择,好像在告诉我,要好好生活,好好爱惜自己,因为别人对自己的伤害无法控制,所以自己一定不要伤害自己,你觉得这样解释对吗?我有没有想错……”
雌虫歪了歪脑袋,和他坐的极近,几乎肩膀挨着肩膀。问他问题的时候,丽若玫瑰潭的双眸深处,好像闪烁着银亮的星星碎片。
被那种目光注视,下意识就想要满足对方一切的心愿。
云澈回忆起记忆里母亲的样子,声音罕见地带了一丝尊敬,“他的确一直在积极生活,除了无法逃离的病痛,任何人事都影响不到他。”
“你纠结思考的对错没有意义,毕竟他已经不会回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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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的手捏了捏裙子,捏出一团显眼突兀的褶皱。
“我,是想问问……你的想法呢?你觉得我理解的对吗?”
雌虫偏头,软翘的发丝滑落肩头。
云澈随手将滑落的头发别回对方的耳根,目光中透出些微阴暗情绪:“我的意见很重要?”
“重要的,”雌虫点点头,将蜷缩的手掌叠放在胸口上,他突然将话题调转到另一个无法视若无睹的问题上,语气软的好像自己在欺负他。
“我……不会见优泽卡了,你别对优泽卡动手好吗?”
兜兜转转,还是在乎那只雄虫。
不去见对方,是因为自己的不喜欢,还是只因为担心自己会杀了他的心上人?
云澈不明白为什么雌虫明明满足了他的要求,他的心却变得愈加不满和空虚。
自己究竟还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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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着对方,干脆将心里的不乐意挑明,“是担心我会杀了他,还是因为我的意见比较重要,才决定不见?”
雌虫木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他有些难以理解这个冗长的问题。
但雄虫很耐心地等着他,又复述了一遍刚才之言。
龙宇安垂眸想,他的确是因为想要保护优泽卡才不去见他的,但是这样回答的话,云澈会生气,他的直觉告诉他要选择后一个答案。
云澈的想法对他来说不重要吗?如果不重要,他就不会在听见对方要伤害优泽卡的话时,感受到那么难过的疼痛了……
龙宇安抬起头,目光静静地注视着云澈,心跳却莫名乱了拍子,他张开口,听见自己声音颤抖地道:“一部分是你……是因为你。”
紫瞳微微晃动,他失神了一瞬,没有料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哪怕只是雌虫为了欺骗他而编织的谎言,这一刻,云澈也似乎愿意将对方所言当做真心话信任。
回过神的时候,云澈已经将雌虫扣压在了床上。
殷红的嘴唇终于被他攫取,唇舌相触,激烈的体液交换,云澈勾着对方的舌头放纵地吮尝。
多余的津液顺着雌虫的嘴巴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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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的双眼微微眨动,玫瑰水晶的双眸只落映着云澈一个人。
雌穴被雄虫的手摸索,挤压,流出了水。
裙摆撩起,莲藕一般的细腿被高高架起。
鲜艳湿润的雌穴仿佛在呼吸一样,不时地翕张,好像颇为期待接下来的动作。
可生殖器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换成了别的。
柔软的长舌像在舔一块丝绒蛋糕,不停卷走流淌而出的淫亮,敏感的雌穴因为过烫的温度而产生抽搐,吐出更多淫秽的腥甜,两块贝肉中夹藏的樱桃被舌尖勾住,摇摇欲坠地被舔击抽打。
凶猛的刺激来到的太快,雌虫来不及合拢嘴唇,一声又一声轻啜娇啼就泄漏而出。
龙宇安咬着手指,微微撑起上身,就看见完美如浮雕塑像的俊美之颜,此刻正埋于他的双股之间,挺拔的鼻尖还沾染上了晶莹的水迹。
是自己喷的……
云澈在舔自己那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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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突然一用力,轻易地抵入了雌穴的花心,雌虫因为刚刚的对视,羞耻地软倒了身体,可两腿却意犹未尽,分叉得更开了。
等到私处润泽地流香泛蜜,硬的发烫的生殖器终于顶入进去,占有了这只沦陷情欲、难以自拔的雌虫的全部。
雌虫像只困在金丝笼中的雀儿,无力地挂在雄虫身上,只能嘤嘤啼叫,交换主人的宠爱和喂食。
“云澈…唔…”
回应他的是又一个带着浓欲的深吻。
那天之后,管家突然找到雌虫,赠予了他一个崭新的光脑手环。
“宇安阁下,云澈殿下说,您觉得闷的话,可以先用这台光脑,若实在想要外出也可以,但必须有人陪同您一起。”
龙宇安愣了一下,没有注意到管家对自己用语的突然尊敬,而是珍惜地捧着光脑,点头道:“我记住了,请帮我谢谢他。”
龙宇安回去之后,尝试着加上楚辞留给他的通讯号,但是迟迟没有等到验证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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