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已经在这座城市消失许久,或者说,这个世界。
克雷伯格把最后一箱行李塞进拥挤的后备箱后关上车门。
“我早说了,不应该带这么多东西的,”卢基诺看着下陷的轮胎埋怨道,“我们是实地勘察不是搬家。”
“别这样说,卢基诺先生,”戚十一笑着把防毒面具递给他,“我们这次直入巢穴,多做些准备是有必要的。”
克雷伯格无视了他们的争论,回头看向正在往这边赶的艾达和埃米尔:“请二位快些,时间不等人。”
“抱歉,刚才埃米尔身体不适,现在可以出发了。”艾达搀扶着埃米尔走到车边,她耐心地帮埃米尔坐上车后坐到他身边。
“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可不敢担保这次行动的安全性。”卢基诺看着埃米尔虚弱的样子,心中不免怀疑。
戚十一赶忙用胳膊捅了他一下,低声提醒他说话别太带刺。
“哼,反正出了问题我不会负责的。”他转身坐到驾驶座。
他们依次入座,克雷伯格在副驾上把收音机改装的地图摆在卢基诺面前:“如果没有太大意外,我们一天内就能到达任务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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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快越好,”卢基诺拉下手刹,发动机轰鸣声如雷贯耳,“那个怪物来去匆匆,我们必须在它离开前获取有价值的标本。”
克雷伯格透过后视镜看见紧皱眉头的埃米尔和正帮他捋顺呼吸的艾达,埃米尔虽然已经被感染但仍有理智,艾达放心不下才带他一起行动。
戚十一望向窗外,这几天她为了实验数据劳心费神,参加这次行动也十分勉强。
至于驾驶座这位卢基诺先生……克雷伯格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实在搞不清他在想什么,或者说,似乎卢基诺能完全看透他在想什么。
一行人各怀心事地踏上这趟旅程,目的地则是怪物的巢穴,时间仿佛格外难熬。
克雷伯格随着摇晃的车身很快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再次醒来是一阵猛刹车,他还没睁开眼就听见卢基诺的一声咒骂。
“这破地方!”卢基诺打开车门,快步至前面那道拦路的沟壑前。
克雷伯格紧随其后,在悬崖边低头看去,只能听见涓涓细流磨过岩石的声音。
戚十一跟过来,叹气道:“这也是常见的事,正好原地休息一下吧,我们去附近找些能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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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同戚小姐的办法。”克雷伯格礼貌地回应着戚十一的微笑,径自走到车子周边。
自从那个“怪物”降临,黑夜便似迷雾般永恒笼罩在这片大地,失去了太阳,人们似从科技时代霎那间回到史前文明,面对无妄之灾,人类只能用最传统也是最残忍的方法——用少数的牺牲换取整个文明的延续。
克雷伯格走至一隐秘处,他忽然笑了起来。
这不是很荒谬吗?因为自己的无能,而用无辜性命来换别人的命。
这公平吗?被选中的所谓“英雄”的牺牲者,也只不过是为了人类的庸懦而买账的冤大头罢了。
正这样想时,耳边突然响起窸窸窣窣声音,警戒地向四周望了一圈后,克雷伯格忽然明白了什么,朝着更隐秘的黑暗处走去。
身上的温热触感爬满了全身,他红起脸低声道:“再等一下。”
直到影子也被黑暗吞噬,他才靠在墙上解开了胸前纽扣,几根黏糊像虫子一样的生物趴在他胸前,像小婴儿一样吸吮着他的乳头。
“真是的……”他嗔怪道,“我才刚刚找到地方,别这么……啊……”
身下的性器突然被包裹住,后穴处的触手在他的穴口处来回打转,吸盘在敏感的穴肉上边行进边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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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刺激只会让他更加心痒难耐,克雷伯格不自主地夹起腿,好让那微弱的吸力朝着更深处探索。
“哈啊,再……再深一点……”他解开禁锢着已经勃起的性器的拉链,挺立的肉棒立刻接触到了微凉的空气。
他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性器,上面正有几个发白的触手不断地吸吮着他的龟头,有些正在呤口处想要探索而进。
“好……好舒服……,啊!”他的胳膊突然被抓住,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四肢都被突如其来的触手禁锢,他知道,这是祂看见了,克雷伯格心里莫名一阵满足,身体的反应便更加激烈,他笑着说,“主人,我们马上就要到了。”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回应,但那几根粗大的触手突然贴上他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下了他的衣物,在后穴处摩挲着。
“哈啊,主人,请您进来吧,我……”他还没说完这句,触手顶端便塞进了他早已被扩张好的穴内,冰凉刺骨的触手涌动着在他穴道内吸吮,比小触手更加大力的吸盘不断戏弄着他肉穴的每一处敏感点。
不过比起早已经熟络的抽插,更让他心神荡漾的是他穴内已经快要成熟的一个个卵,它们像是不规则的珠子一样在自己的穴里日渐膨胀,无论是在走路,还是在开会,都在静静地顶撞着自己的身体。
克雷伯格被触手加卵的顶弄逐渐兴奋,只是这里离车并不算远,他死死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低沉颤抖的气声。
一根触手轻易地钻进了他的防毒面具,再直接插进了他的喉管,在喉咙里变得粗壮,他“唔”了一声,触手的顶端还正在不断地朝他身体更深处探去。
痛苦溢满了整个身体,他生理性地分泌出泪水,沿着他的脸颊打在地上,与后穴的爱液融合,他被抓住的双手紧紧攥起,这种粗暴的行为对他来说只是欢愉的协奏曲,在这末世里唯一值得欣喜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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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触手的玩弄,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卵还在变大,自己的后穴被塞到了极限,只能一点一点的裹紧这些“宝物”。
“唔唔……”他被触手塞得说不出话,连淫乱的叫声也化为了呜咽,身体上下都被不断地操弄,整个身体和灵魂都仿佛离开了自己的掌控权。
这是不符合贵族精神的做法,在末世来临前,他那些所谓的“家人”告诉他,贵族就应该时时刻刻掌握着主动权,要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末日来临,他们就跑了,跑到没有感染源的“新世界”,还把自己推荐到这暗无天日的恐惧里。
不过……他现在明白了,只要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只要找到的这个世界唯一的“主”,主动与清醒就是如路边杂石般的笑话。
他想着,身体便又是一阵痉挛,卵停止了生长,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开始止不住地瑟缩,一颗卵在触手的甬动下被扯出了体内。
“唔嗯嗯!”被扩大的穴口立刻回缩,体内剩余的卵便再次撑大了穴道,他被刺激地直接射了出来,白浊打在惨白的触手上倒显得没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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