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琢玉堂,由他们按照规矩给你破身,还是,想要我帮你破了?”
慕渊这句话问出口,蜷伏在地上满眼空茫地扭动身体的剑修猛烈地颤抖了一下,被玉球紧紧堵住的喉中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
“…也罢。”
慕渊收了随意撩拨缠花锁上金链的脚,一缕神念探入将容素双手紧紧缚住的锁芯,咔地一声脆响,容素绷紧的身子倏然一松。这缠花锁一旦扣上,必得修为进了元婴境的大能方能解开。原本如意山上上下下只有慕渊和容素二人有这等修为。此刻容素被封了气海,便只有慕渊一人能随意开锁了。
容素手上束缚一解,整个人有如被抽空了浑身力气一般,喉中发出一声有如呜咽的喘息,甚至没有力气自己将卡在身前身后的玉球玉环卸下,便软倒在地上。
慕渊并未再说什么,却也未伸手帮容素将缠花锁卸下,却伸手扯了他头发,向后院大步便走。
容素吃痛地低哼一声,只得手足并用地跟着师兄跌跌撞撞地半爬半走。缠花锁并未绑缚双足,原本不碍行走。但两颗玉球和着金链卡在下身最娇嫩的部位,虽说锁已开了,但被扯着行走,忽然绷紧的肌肉却将那两颗玉球在穴内卡得更深了些,每走一步都似乎是将那玉球向穴内顶。容素头脑昏昏沉沉地跟着慕渊爬了几步,才终于想起来用已经自由的双手将腿心卡的玉球扯开。
谁知他双腿根部一直在不自觉地抽搐,将那两颗玉珠夹得死紧,一扯之下竟未扯开,反牵得穴里一酥,前头性器又是剧痛起来。慕渊脚下却丝毫不停,扯着他头发大步流星地走。容素几乎被逼出泪来,又踉跄着爬了两步,又咬牙将花穴里卡的玉珠向外一扯。
只听“啵”地一声,两颗玉珠带着金链湿淋淋地从腿间落下来。容素只觉双腿间一股暖流从穴内流下来,顺着大腿内侧向下蜿蜒地淌。那玉珠金链尚牵在性器根部的环上,此刻拖在地上,有如一条尾巴一般,在地上拖出一条湿淋淋的水痕。
慕渊脚步停了停,扯着容素头发的手忽然加了点力气,又继续向青云居后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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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素昏沉成一片的脑子忽然意识到:自师兄在自己静修的石室内看到那不堪入目的场景后…他只用靴底触碰过自己的身体。用手时只得两次,都是扯着发尾——那大概是他身上唯一一处未被淫液沾污的地方。
师兄是嫌弃自己这副模样太过肮脏罢。
正神思恍惚,忽然“哗啦”一声水响,容素忽觉浑身冰寒彻骨,却是被慕渊丢进了庭院内的冰泉。
这冰泉原是容素砌的。——那还是慕渊初做如意山掌门不久,刚刚搬入青云居时的事情。
慕渊自来是一张平静得几乎看不见喜怒哀乐的冷脸,几乎没人知道这面冷心冷的如意山掌门究竟喜爱什么,厌恶什么。慕渊与容素共同的授业恩师苏清平去世后,若说与慕渊在这世上还算得上亲近的人,也只有一直同门习剑的师弟容素了。偏偏容素也是个不爱多言的,这对师兄弟平日里相处,几乎就是相对默默无言,对坐喝一杯清茶便算是最亲密的事情了。
也便是如此,这世上也只有容素知道,慕渊喜欢一种名为碧潭雪的清茶;那茶叶极适合以山中冰泉冲泡,用对了水时,滋味便有一种异样幽淡的冷香。
便是因此,师尊仙逝,慕渊登上掌门之位时,容素便趁夜在青云居后院引来了一处寒泉,权做贺礼。——仔细想来,当日慕渊见到这眼以白玉石砌就的寒泉时,唇边微微扬起的一点弧度,像是笑了的。
容素被慕渊一手丢进寒泉,一时脑中无数前尘往事碎片般纷纷扰扰地冲进来。泉水寒凉刺骨,将赤裸的身子浸透了,容素哆嗦了一阵,终于缓过手来,颤着将身上结结实实折磨了他两日的缠花锁一样样都卸了,随手丢在冰泉外侧的玉石栏杆上;又在冰水中喘息良久,才终于站起身子。
慕渊早已回到屋中去了,冰泉旁边的山石上,却搭了件雪白的冰丝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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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素推门进屋时,慕渊正盘膝坐在临窗的几案旁,冰青石纹的几案被收拾得一干二净,纤尘不染;案上置了一套紫砂杯壶,一个茶壶,两个茶杯中,都倾了色泽浅碧的新茶。
听见了容素轻轻推门的脚步声,慕渊头也不抬,随手将一个茶杯推向容素的方向。
“今年的碧潭雪,试试?”
声音平静淡然,一如往昔——就好像之前几日将容素用缠花锁缠得结结实实再装进箱中,方才又拖着头发将他赤裸踉跄的身子一把丢入冰泉,这种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容素沉默了一下,忽笑了笑,也不多话,走上前,跪坐在几案旁边,伸出一双修长的手捧了茶。
他此刻浑身上下只穿了那件慕渊留在泉边的冰丝寝衣,下半身还是完全光裸的。除却跪坐,也没什么更合适的姿势。只是,他此刻无论神情和姿态都已经恢复了一向的淡然,这几日间一直隐隐约约萦绕在心头的不解之处,倒仿佛捉到了几丝灵光。
慕渊终于抬起头,望向容素。
被冰泉一激,容素浑身过分的情欲终于已褪了下去。此刻他俊秀的脸有些异样的苍白,漆黑的头发是透湿的,向下不住地滴着水,将那件寝袍的衣领沾湿了一片。这件衣服容素穿着稍有些过分宽松,领口显得稍微大了些,能清清楚楚地透过衣领看见线条清晰凌厉的锁骨。紧韧纤细的腰也被遮在了袍子下面,却由于跪坐的缘故,露出了大部分修长的腿部线条。
慕渊把容素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才淡淡道:“那锁,当真挣不开?”
容素长睫微闪,沉默了一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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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渊哼笑一声,问:“若恰好魔修来袭,你也挣不开?”
容素看向慕渊微微挑起的锋利眉梢,终于扯了扯唇角:“是师兄亲手封了我的气海,师兄自然知道。”
容素早已隐隐发觉,慕渊给他气海下的封印,看似固若金汤,毫不留情,却在巽位留了一条极细的缝隙。若是当真到了危急时刻,倒还真的不是挣不开。
慕渊不答,端起茶杯,自顾自喝了一口,忽问道:“这两天闭关,想明白了么?”
容素一口茶几乎呛在嗓子里,咳了几声,才苦笑道:“师兄你莫要用这种脸与我说笑话。”
这两日他被慕渊塞在箱子里,叫那几颗玉球玉环折腾得几近五内俱焚,亏这人居然能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表情说出闭关二字来。
见慕渊只是冷着脸轻哼了一声,面上居然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容素才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道:“想明白了。师兄确实是想要我去琢玉堂。——只是,还有两件事,不知师兄准备好了么。”
慕渊抬起眼睛。“一件事是易容,师尊当日留下来的幻蛟内丹在我这里,将你容貌改个样子,经脉幻成个金丹弟子的模样不难,除了几个当世大能,寻常绝不会有人认得出你。另一件事是什么?”
容素低头盯着手心里色泽青翠的碧潭雪,冷香幽淡,如一根细细的丝线带着钩子般往心里撩拨。他终叹了口气,有点无奈地说道:“…请师兄助我道心通明。”
慕渊轻轻勾起唇角,道:“做掌门的,责无旁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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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渊和容素二人一向都不是多话的人,在一起时愈发沉默得有些过分,却也是因为,他两人之间也从不必多说太多。
三百年前,各处修仙门派隐蕊之祸四起。当时的昆仑宫本是地处边陲、名声不显的一个普通门派,却忽然成立琢玉堂,将天下秽乱山门的隐蕊子弟统统收聚在琢玉堂内。却不知那琢玉堂有何等手段,收进调教一年半载,再放出来时,那些隐蕊之身的修士竟个个都乖了,老老实实地做个炉鼎禁脔,再没了什么祸乱山门的能耐。便是因此,各个修仙门派都立下诺言,但凡门下发现隐蕊子弟,绝不可偏袒,必得立时上锁装箱,送入昆仑宫管教。
因此,昆仑宫也愈发名声鹊起,今日间已隐然有超然物外之势。据言,只要是从昆仑宫收了隐蕊炉鼎回去的门派,个个对昆仑宫马首是瞻,半点不会违背。又据说,琢玉堂调教出的隐蕊炉鼎不但乖巧听话,能给男子人间至乐,又对修为有极佳好处,因此各个门派大多都养了几个。像如意山这般上上下下没一个隐蕊炉鼎的,反而是另类了。
——其实这些事原与如意山这等超然物外的剑修门派无关。却鲜少有人知晓,慕渊与容素二人的授业恩师苏清平,是独自前去参加昆仑宫主寿辰的筵席时,突发心疾去世的。
恩师去得蹊跷,这些年来,慕渊与容素都在多方打探昆仑宫的事情,却只觉昆仑宫内不知隐藏多少秘密,剑刺不进,水泼不透。——恰容素隐蕊之身已现,这大约也是亲眼进去看看昆仑宫琢玉堂最好的方法了。
慕渊喝了口茶,又问:“你记不记得有个名叫宁棠的孩子?”
“…记得,筋骨不错,是个学剑的好材料,我三年前传过他望月剑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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