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脉连绵,四座陡峭山峰自绵延云雾中巍峨挺立,名为问心、铸剑、铭器、凝丹。百年前,问心峰首座柳雨闲接手昆仑时,原只有这四座主峰。
近年来,反而是四峰之后连绵山脉中名为琢玉的静堂更为声名显赫。琢玉堂尽收天下隐蕊炉鼎,收藏规训,使之不能为害。天下修门以昆仑马首是瞻,昆仑四峰弟子心中,琢玉堂也不知不觉间成了昆仑之首。
昆仑广加收纳隐蕊炉鼎后,因隐蕊炉鼎只能男修取用,女弟子颇为尴尬,几位女长老便将原本就不多的女弟子都带入凝丹峰,只做丹修,不与其余几峰往来。到了此刻,昆仑修士已是男女有别,凝丹峰皆是女子,琢玉堂中炉鼎不入凝丹峰,而其余三峰一堂则都为男修。
这一日,铭器堂二等弟子宋白起得极早。
昆仑子弟中,入了山门便算三等弟子,日常除打坐修行,习些最基本的练气之道,日日都要听从师长吩咐做些洒扫杂活。修行个三年五载,凡人根骨引了灵息入内锻体筑基,便能算二等子弟。
昆仑三等弟子有如凡人,与杂役一般无二;二等子弟才当真算个修行人,便能从三峰一堂中寻个正经师门。
虽琢玉堂几乎已成昆仑之首,然则琢玉堂主鸦九收弟子自有一番抉择,每年也只拣选几人。因此,大多数普通昆仑弟子仍在问心、铸剑、铭器三峰之中,修习剑术心法、炼丹炼器的本事。
二等弟子尚未辟谷,尚需饮食睡眠。昆仑子弟向来卯时晨起梳洗,去竹堂用膳,辰时入师门打坐练气。
这一日上,寅时一刻,远不到平日晨起的时间,居所外面天色未白,漆黑一片,铭器堂二等弟子宋白却猛地睁开了眼睛。
窗外与竹屋内都是黑蒙蒙的。宋白怕惊醒了同门,蹑手蹑脚披了衣服,拢了拢头发,小心翼翼开了门,再看旁的弟子竹居时,每间都闭着门户,黑漆漆的,显然同门都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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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得意一笑,没去饭堂的方向,反而沿着被夜露打湿的青石小径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峰顶去。
“今日我定是最早;在铭器堂外等两个时辰,打坐时定能抢个最靠前的位置。待早课完了,便能……”
清晨昆仑山风清寒,宋白想着让他辗转难眠了整夜的美事,虽冻得哆嗦,嘴角却止不住地往上翘。
“要是去晚了,便没了好位置,又不能争抢,否则师长要骂…索性起个早,先将位置占上……“
宋白一路在心中打着算盘,越想越是得意。不知不觉间天色微微泛白,峰顶以千年松木建起的铭器堂已在眼前了。
铭器堂是给铭器峰三百余弟子做早课的所在,平日里有什么召集子弟的事情也在此处。宋白志得意满地往铭器堂门口又走了几步,忽呆住了。
……门口这乌压压的一堆人,是从何时开始等的!
昆仑修士向来讲究少言语,不争抢,排起队来也是安静平和。这一排整整齐齐的队伍,从铭器堂门口排起,竟排了几十丈远,在山路间拐了四五个弯。
宋白目瞪口呆,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只得讷讷地在队尾站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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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队尾,宋白又不甘心,踮起脚尖看了看前面这看不到头的队伍,又一怔——与他同屋居住的室友张三居然远远排在他前面好远!
这小子何时起的!我怎丝毫不知!怎么不叫我一声…哎,刚才我以为他睡着,我也没叫他…
再细看,宋白从前面队伍中认出了好些住他隔壁竹屋的同门。
——怪不得我出门时旁边这些竹屋都没个人声,我只道这些懒鬼还在梦里,却不知,我才是起得最迟的那个!
宋白简直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排在他前面的那同门回过头,十分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排在最前面的那几个,整夜都未睡,是从昨日晚课就排起了的。”
“…………”
宋白无语凝噎,正站着发呆,身后又响起一串脚步。
“天还没亮呢,我们俩肯定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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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到时候咱俩就坐最前面……哎?哎?哎???”
得意洋洋的窃语忽然变成了一串错愕。宋白面无表情地回头,看见了两个笑容凝固在脸上的同门。
“身为修士,大呼小叫什么?后面排着吧!“
宋白气哼哼撂下一句话,垂头丧气,站在了队伍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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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一刻,晨钟响起。站得脚酸的宋白随着前方乌压压的队伍,匆匆忙忙涌进了铭器堂正门。
前方的好位置自然早轮不到他,但毕竟早到了一个多时辰,勉强还有个厅堂中间的蒲团可坐。坐定了位置,宋白长长吐了口气,把眼睛投在了前方讲堂前立的师长身上,见师长未注意自己,才小心翼翼把眼神往讲堂边上溜过去。
事实上,此刻厅堂中三百弟子,倒至少有二百个与宋白一样,时不时就偷眼去瞄讲堂边缘——那里安安静静摆设着两口三尺长、一尺高的的箱子。
右首是口黄杨木箱,没什么装饰,以墨笔写着“辰”字。左首那口箱子通体由白玉雕成,刻满如意花纹,箱盖铭着一个纂体的“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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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月级…”宋白看清那口白玉箱时,眼睛一亮,心里一喜,又“咕嘟”吞了口涎水。
昆仑炉鼎都在琢玉堂内调教,也时不时以箱装出,置于三峰普通厅堂内给子弟把玩取用,称作“轮值”。与隐蕊交合对修为益处极大,时常有子弟双修时便冲开了淤积经络。
通常轮到二等弟子使用的轮值炉鼎都是最低的辰级,以木箱盛来。以琉璃箱装载的星级已是极为少见,至于月级,宋白只远远看过一次。
“那还是奉师尊命,给掌峰长老送几样法器,在长老静室见过一次…那月级炉鼎浑身都用鲛丝缠着,悬挂在静室角落,口里含着明珠,垂着眼睛,端端正正,一动不动,像是个美玉雕成的人形…月级啊,昆仑这近百年才得了十几个,那是天地至宝,只有各峰长老才能取用…”
“今日竟有正调教中的月级轮值,虽然未必当真能用,至少能亲手摸摸…唉,这等见都难见的宝贝,站上一夜也值啊!”
宋白越想越是自怨自艾,眼睛倒黏在那盛了月级炉鼎的白玉箱上舍不得放开。
眼看厅堂内一众弟子面上拼命装出端凝模样,却一个个早已贪馋不已,眼睛直直往这装了炉鼎的箱子上盯,几乎要隔着箱子将内里的炉鼎剜出来活吞了,执掌早课的金丹期修士清了清嗓子,沉声道:“敛息静气!”
修士又道:
“铭器峰内,每隔七日,炉鼎轮值一日。这一日间,过了早课,子弟便可取号牌,轮流取用炉鼎双修,这规矩都是你们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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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听着上首师长讲规矩,心里又忍不住想:不知白玉箱内的月级炉鼎是个怎样的美人,关在箱内,可憋不憋闷…
正想到此处,上首师长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般,忽拔高了声音:“吾等修士,取用炉鼎时心中当存正念,知炉鼎非人,乃是天地灵宝。人者,万物之灵。取天地灵宝善加应用,乃是正道,不可有淫邪之念。”
见不少弟子面有惭色,上首修士点了点头,带领众人静坐早课,之后分发号牌,才终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推开玉箱盖子,从中抱出一个墨发垂散,不着寸缕的青年男子来。
“哇”地一声,数百弟子齐刷刷发出一声赞叹。
这人形炉鼎肤色有如软玉,身材修长,肌骨停匀,又因不息的情潮染着微微的粉意,散发出一片幽软的甜香,当真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睛的灵物!
……什么炉鼎非人,什么天地灵宝…这昆仑到底将隐蕊修士当成什么…
容素方才被塞在箱内,将这修士的话听了一耳朵,只觉得心里一股股地烦闷气恼。被人打开箱盖,赤裸裸的胸腹被一只手臂拦腰抱起,他下意识地双腿一夹,却被双腿间硬邦邦的物事一硌,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呜咽。
“月级炉鼎珍贵,你们只可把玩,不可取用。”那修士不顾容素的羞恼,将这微微挣动的赤裸身体正面向上,压在了厅堂前面的一张长桌上。
炉鼎双手被金链紧紧缚在身后,双手硌在腰间,只能挣扎着向上挺起胸脯。修士抓了他脚踝,向两边拉开,各锁在长桌侧边一个金环之中。将双脚在两边固定好,修士又伸手拂开炉鼎脸上被汗水沾在额前的发丝,露出一张清秀耐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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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紧握着”一号“玉牌的弟子难掩内心雀跃,疾步走到了桌边,眼睛便往炉鼎双腿间的秘处瞄了过去。
这炉鼎身为隐蕊,本是男子,下体并无毛发,形状堪称秀丽的浅色阴茎半勃着,内里不知塞了何等物事,在马眼处透出一点金灿灿的光来。囊袋之下,原本应当平坦的会阴上生着一朵纤细娇弱的雌花,花瓣微微向两边张着,湿淋淋地带着露滴,散着甜香。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花瓣中间,却也塞了什么金灿灿的物事,像个细棒。
雌花之下,又生着一朵软红的菊穴,内里似乎也塞了与雌花相同的物事。没有花瓣阻挡,便看得更清楚些。一枚小小的金色圈环将菊穴微微撑开了个拇指粗细的口子,又有一根细棒样的物事从这圈环中伸出,留了个硬邦邦的金棒尾巴在外。
“琢玉堂的鸦堂主为这炉鼎上了锁,不可打开。”修士解释着。“虽不能取用,但月级炉鼎灵息深邃,把玩一番,也有助益。每人轮半盏茶时间,之后便按规矩取用辰级。“
这弟子慌忙应了,余光看见修士也打开了辰级木箱,从中拖出一个肤色微深的炉鼎来。这弟子此刻哪有心思去看辰级,踏前一步,咽了咽口水,将微颤的手按在了炉鼎结实流畅的胸口上。
容素被捆在长桌上,对数百年轻修士大敞着双腿,虽知道自己脸上留着易容,哪怕在幻境中经了不知多少凌辱,此刻仍旧觉得羞窘无比。
然而隐蕊身体,蕊现时情潮不退,从脊椎深处漫着酥痒的身子被这年轻弟子一揉,乳尖被夹在手指间捏动,容素一声呜咽,从喉咙里溢出一丝无法压抑的喘息。
这弟子兴奋得喜不自禁,在这发出细微呜咽的炉鼎胸口、腰侧、肚腹摸揉几把,终于忍不住把脸凑到炉鼎腿间,研究起鸦堂主在炉鼎腿间留的禁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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