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池俪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VLNoICE 本章:梦 池俪

    池云跪在浴桶边,浸湿了毛巾,帮唐俪辞擦拭身体。雪白的肌肤上印着斑驳的吻痕,甚至泛起青紫,有些触目惊心。可这具身体的主人毫不在意,舒服地躺在蒸汽缭绕间,眼角艳如桃花,写着餍足和慵懒,好像下一秒就要现出原身了。池云做这种事的时候经常深感憋屈,这狐狸看上去越爽,他越恼怒。但是今天这孽是他造的,隐没在水下的秘处还含着他的东西,于是唐俪辞的满足就仿佛无声的认可,让他有些飘飘然。他愉悦地擦过自己留下的痕迹,知道它们最多两天就会褪得无影无踪,但是他习惯了,不会再为这事感到烦闷。总有下次,他想着,在心里盘算唐俪辞接下来几天的安排。

    唐俪辞看上去舒服得快要睡着了。他倚在浴桶边缘,闭着双眸,呼吸平稳,银发没有浸在水里,但在水雾中依然朦胧地闪烁着。如果不是皮肤上一路蜿蜒至水下的痕迹和微微红肿的双唇,他简直是一尊玉像;但这些给他点缀上了诱人的堕落,又让他显得像魅惑的塞壬。池云早就学会了坦然面对被这美貌吸引的自己;这狐狸确实有时让他咬牙切齿,但是他不承认被拿捏也骗不过任何人。他心平气和地欣赏了一会儿,看出唐俪辞差不多快真的睡着了,才把手伸进水下去清理雌穴里的东西。穴口在水下依然微微张着,钻进去的手指被紧紧吸住,又遗憾地松开,似乎期待着什么别的东西。穴里一片高热粘稠,池云的手指在内壁里搅弄着,把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挖出来。唐俪辞发出轻微的哼声,显然对此很受用。池云有时候觉得这人会享受得过了头,怕是在床上比对方得趣得多;当然,他其实也很难想象这世上能有比操唐俪辞更爽的感觉。他把精液清理干净,又去摸依然暴露在外的阴核,想干脆让唐俪辞再去一次。可是唐俪辞懒洋洋地说累了,声音蒙在水雾里有些模糊;他只好收了手,不禁有些遗憾。

    把这狐狸收拾清爽了,池云才终于回到自己房里。他躺在床上,莫名记起唐俪辞起初并不是现在这样两手一甩把他当老妈子使唤的,自己在唐府好像也做过一两天正经书童。他试图回忆着,可是疲意上涌,很快沉沉睡了过去。

    池云没做过清醒梦,但他现在站在一间他从前很熟悉的屋子里,屋内明珠为灯,翡翠镶椅,怕是比皇宫还要富贵奢靡。他愣愣地站在饰金雕花的木桌前,被唐俪辞像个物件似的上下打量着。

    他恍惚了一刻,才反应过来这是梦境。他四下打量着这屋子,陈旧的回忆潮水般涌入脑中。似乎随着这记忆,周围的一切也逐渐清晰得无比真实。这大概是他刚回唐府的时候,他想着,又扭回头去看唐俪辞。这回忆确实太清晰了,他甚至能看清唐俪辞的每一根眼睫;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当年把这张脸看得这么仔细。这狐狸与现在没有半点变化,但是银发用一支红簪挽起,这一抹朱红点缀,映衬得他整个人更加诡谲妖冶,仿佛现下打量池云是准备要吞吃他的心脏似的。

    池云很多年没有见到这支簪子了。这似乎是什么开了光的稀罕物,唐俪辞刚得时用了几日,接着就毫不在意地把它和许多价值连城的物件一同搁置了。但是它这样衬托这份艳色,以至于池云对着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狐狸看得出了神,过了许久才意识到他好像在等自己的回答。可池云睁开眼就站在这儿了,鬼知道他问了什么;他往桌子上扫了一眼,没看见茶,也没看见笔墨,蒙也没得蒙,只得硬着头皮,用不好意思老子方才聋了一刻的眼神和唐俪辞大眼瞪小眼。其实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梦里也下意识听这狐狸使唤;他怀疑自己受虐上了瘾,一阵恶寒,不敢再细想。

    唐俪辞看他久久不应,打量他的眼神又多了一分调笑。他坐直了身,又问了一遍。

    看什么呢。

    于是池云立刻就知道这是哪段回忆了。他离开兄弟们回了唐府,正经伺候了这新少爷两天后,在这天莫名其妙就伺候到床上去了。这事的起因原本很简单:池云觉得这艳丽邪气的主子生的赏心悦目,所以这两天伺候时忍不住时时偷瞄,此时正好被抓了个现行。他如今听懂了,这狐狸如此揭穿自己,分明就是在不知廉耻地勾人上床,怕是惯犯了,自己当年怎么就迷得晕头转向的,没怀疑这人是吸人精气的妖物?

    你好看,池云有点恼火地应。

    唐俪辞仰着头,笑眯眯地看他,眼波潋滟,就差把勾引写在脸上了。原来是他妈的春梦,池云麻木地想,却又诚实地顺水推舟,俯下身去吻那该死的唇。他当年处男一个,屁都不懂,只会对着红唇一通乱啃,最后还要唐俪辞主动教他张嘴接吻。他此时一雪前耻,舔开这狐狸的唇齿,吸吮着娇嫩的舌尖,攫取着香津。可他还没来得及怎么发挥,唐俪辞就伸手点在他肩上。那手纤白细嫩,比得上不沾阳春水的女儿家,却似有千钧之重,压得池云重重跪下去。池云抬头看他,这才回过味来。感情他就是怕老子不行,想让老子沾点龙涎?他火气上涌,莫名觉得自己吃了老大的亏。

    唐俪辞腰间系着一段红绫用作腰带,此时他随意一扯将红绫散开,挑起眉,用眼神示意池云,等他动作。池云真被他的脸皮惊呆了,自己好歹是来做正经工作的正经书童,就算眼神好色了一点,这白毛狐狸怎么就大大方方地开始逼良为娼了?他重新估量着这府里有多少人得幸这么伺候过他,咬牙切齿跪在地上,却依然听话地去解唐俪辞的下衣。名贵的绸缎散开,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腿间含羞带怯的肉缝。池云记得自己当年死盯着那处粉嫩细腻的皮肤,怔愣不动,大概满脸写满了我是处男,丢足了人。他想起这一节,没惯着唐俪辞,干巴巴地抬眼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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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俪辞像他记忆里那样失去了耐心,伸手去拨弄身下的女穴。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拨开阴唇,露出深处隐藏的粉红嫩肉,在空气中瑟缩着。一根手指插进去,轻轻地在嫩肉里抽插着,指尖逐渐沾了一点色情的水光,拉起细丝。池云看他隔靴搔痒地玩着那阴穴,恨不得上手帮他。好像读到他的想法似的,唐俪辞的另一只手伸过来,带着池云的手,去摸被打开的女穴。仅仅是被陌生人碰到,那嫩肉就颤抖着收缩,可被主人的手指强行分开,只能任由池云胡乱摸着,求饶似的从小口吐出清液。唐俪辞好像还想教他什么,可池云轻车熟路,借着那点水液润湿了三指,也不搞什么循序渐进,对着穴口就猛烈抽插了起来。快感来得太突然,唐俪辞发出一声惊呼,手指猛然收回;雌穴立刻缩动着,把几根作孽的手指紧紧咬住,想要阻止这粗暴的动作。可手掌随着抽插撞击阴唇发出水声,丝毫没有停顿;池云在穴里肆意搅动着,感受着内壁越发湿润,又用拇指去逗弄阴核。昨晚唐俪辞不让他弄,现下梦里却享受得很,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把腿分得更开,发出惬意的低吟。刚刚收紧的肉缝被迫打开,隐秘的嫩肉又暴露在空气中,阴核也被拇指逗弄得充血,颤颤巍巍立起来。池云感觉着大腿越来越不规则地颤抖,没让这敏感得过分的狐狸就这样高潮,而是把水淋淋的手指抽出,顺便掐了一把阴核,引得没了阻塞的肉缝流出一股清液,顺着穴口流到椅子上。他扶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熟门熟路地把头埋进唐俪辞腿间。雌穴刚刚被不认识的手指侵入,现下又钻进了温热湿滑的异物,穴肉随着动作抽搐着,仿佛和舌旖旎缠绵。唐俪辞在刺激下伸手抓住了他后脑的头发,他掐着雪白圆润的大腿,受到鼓舞似的,如饥似渴地舔咬着那穴,舌在脆弱的内壁里四下肆虐,吸得啧啧作响,把刚刚分泌出的蜜液也统统掠进自己口腔里。唐俪辞的双腿被他紧紧固定住,在快感侵袭下扭动着腰身,几乎离开了椅子,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也不知是想逃开还是想往他嘴里送。池云把穴口操开,又转而去舔弄阴核,听着唐俪辞混乱的喘息和喉间的呻吟,把那小豆咬在齿间,狠狠吸吮着。雌穴在快感的折磨下终于喷出一股清液,被池云全都吞进了喉间。

    他细细舔净了白嫩大腿间最后一丝淫液,仰起脸去看唐俪辞。刚刚高潮过的人急促地喘息着,眼角因为快感噙着珍珠般的水光。他发现池云在观察自己的反应,便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拉开些距离,上下打量着,向他确认他在外面当真是做土匪的。

    我在外面卖身,池云没好气地噎他。

    唐俪辞笑起来,似乎觉得他有趣。

    真他妈美,池云抬头看着他,非常没出息地想。他记得自己当年被半诱惑半使唤做了这事,因为技术差得令人发指并且连哪儿是哪儿都不知道而被唐俪辞笑话了,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当时看这狐狸笑得像春花初绽,不仅没心情欣赏,还恼怒得紧。如今他再想,就觉得当年的自己虽然被色诱有些可怜,但如此不解风情,着实暴殄天物,有几分可恶。

    唐俪辞从椅子里俯下身来,扳起他的下巴。

    后面的会吗,他问。

    池云清楚得记得他们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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