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西装将李婉的身材完美包裹,修长的腿部线条被体现得淋漓尽致。斜纹领带随意搭在胸口,浅棕色皮鞋一尘不染,黑发下五官精致贵气,眼中透露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慵懒。
二十八岁的李婉,眉宇中少了骄躁,多了别人无法看透的深沉。李蕴觉得,或许自己应该很难再看懂李婉了。
这三年,变得又何止自己。
“那是你的女朋友吗?”李婉将两个礼盒摆放在茶几上:“粉色的是送给你女朋友的,紫色的是送给朱迪的,你替我转送吧。”
见李蕴坐在原位不动,李婉十指交叉:“怎么了?见到我太惊讶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李蕴目光从那两个礼物盒上挪开,许久才低声问:“我的呢?”
李婉轻轻‘啊’了一声,抬眼戏谑地看着李蕴:“我忘记了。”
忘记了?连温蒂丝的都有准备,却唯独忘记了自己儿子的那份?李蕴再次攥紧垂在腿侧的手,突然开口:“你原来还知道回来啊,其实你用不着回来的,没有你在,我和朱迪生活的很好,你为什么要回来?”
李婉面对这样的话丝毫不生气:“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就连你也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那你就能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吗?!你尊重过我吗?!”李蕴跨步来到李婉面前扯住了他的领带:“你凭什么能这么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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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你别太过了!”李婉猛地将李蕴的手拍开:“刚见面就要跟我吵吗?”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是你亏欠我…”李蕴痛苦地说:“你从来没把我当做你的儿子吧?这个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父亲,从来不关心我,从来不在乎我,你知道我这几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吗?为什么生了我又不好好养我?”
任凭李蕴怎么质问,怎么失控,李婉永远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这也是李蕴最恨他的地方。
李婉冷淡道:“所以呢?你应该庆幸这三年我都在外面,否则你不会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李蕴咬紧下唇,似是释怀地笑了:“呵,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为什么不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把我掐死?”
李婉理了理衣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
李蕴的目光彻底冷了,嘴唇缓缓吐出两个字:“人渣。”
李婉一把薅住了李蕴的头发:“这张嘴怎么能说出让爸爸讨厌的话呢?”
他的目光扫着李蕴的嘴唇:“听说你现在吻技很不错啊,跟小女友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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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蕴紧紧盯着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婉摁住李蕴的头往自己裆部压,直到将李蕴的脸死死贴在自己的裤裆上:“那就让我检验一下你的口技,用你的嘴好好给爸爸服侍一下。”
“你疯了?!”李蕴疯狂挣扎,他目露不可思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李婉无所谓地笑道:“装什么纯呢李蕴,你的嘴巴以前不就已经被我操过了吗?”
“可是那是你说的…”
“我说的什么?性教育吗?你别告诉我你真信啊。真的会有爸爸将鸡巴放进儿子嘴巴里的这种性教育吗?你别自欺欺人了。”
李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李婉将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拍在李蕴的脸上:“你以前不是吸的很开心吗?吸的你自己都射了,明明我只是把鸡巴放进你的嘴巴里而已。”
“滚开!死同性恋!疯子!畜生!”李蕴奋力挣扎,可惜头被紧紧禁锢着,难以移动:“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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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不怒反笑:“对啊,我就是畜生,我这个畜生在儿子十三岁的时候就把他喉咙开了苞,只是我这儿子明明已经吸过肉棒了,却还在这装贞洁烈女。李蕴,你真的忘记了自己给我口交的时候,你有多爽了吗?”
旁边沙发上躺着的温蒂丝翻了个身,发出睡梦中的呓语。李蕴瞬间浑身僵硬,连反抗都忘记了。李婉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抵到李蕴嘴边冷冷道:“吸。”
李蕴咬紧牙齿撇开头,恨恨骂了句:“畜生!”
李婉用力钳住他的双颊,经验丰富地撬开了他的臼齿,然后在李蕴瞪大的眼睛中,恶狠狠地将肉棒插进了李蕴的嘴里。
两个身高体长衣冠楚楚的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熟睡中的女人面前进行着口交运动。
李蕴似乎企图咬下去,被李婉眼疾手快抽出阴茎,一巴掌重重扇下去,李蕴的嘴角瞬间撕裂。
“不安分的东西。”李婉低骂了一句,然后重新顶腰操进了李蕴的嘴里。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我捡回来的一只狗,只配当我的精壶,吃我的精液,让我操,被我干得翻来覆去。”李婉扯着李蕴的头发,一个深深顶胯,整根没入李蕴的喉咙,肉棒在温润的口腔里不断膨胀变硬,李蕴的眼泪当即就溢了出来,被干得满脸潮红。
“看不清自己的地位,真的很危险啊。”李婉扯李蕴的头,看见李蕴双目含着浓浓的怨恨和憎恶,他无所谓笑道:“恨我吗?为什么?我难道没让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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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踩上了李蕴的裤裆,表情一瞬间变得耐人寻味:“儿子,你硬了啊,爸爸的鸡巴好吃到让你光是吸几口就硬了,还说不喜欢?我是畜生那你是什么?你也是个变态,喜欢吃爸爸鸡巴的变态儿子。”
“住口!”李蕴愤怒地吼道:“这根本不是我本愿!”
“连自己下体都管不住的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李婉平静地看了温蒂丝一眼:“你的女朋友知不知道,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男朋友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吃爸爸的大肉棒?瞧瞧你,多享受啊,鸡巴在裤裆里应该都流水了吧?你就是这么淫荡。”
李蕴抬起手背擦着被干得红肿的嘴,他永远也忘不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他被李婉操得失声了整整一个月,喉咙每天每夜火辣辣的疼,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了国,一走就是三年!
“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讨厌同性恋到什么地步?”李婉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的白腿,茂密的草丛里直挺挺地立着一根傲人的阴茎。李蕴站起身想要逃跑,被李婉抓过来扔到了沙发上,距离温蒂丝的头也就一个胳膊的长度。
李蕴愤恨地盯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怎么做才肯停手?”
李婉脱下李蕴的裤子,果然如他所说,李蕴的鸡巴早已经硬的不成样子,20的长度让李婉罕见的愣了一下,三年不见居然又长大了?
“不要看!听到没有!我叫你不许看!”李蕴拼了命想捂住下身,可他的两只手却被李婉牢牢抓住举过头顶。
“你跟温蒂丝做过爱吗?怎么鸡巴颜色跟三年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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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的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答案,李蕴咬着唇怨恨地撇过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好似那种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的架势。
“一根毛都没有,是天生没长还是温蒂丝给你刮干净了?”李婉弹了弹李蕴的龟头,那淫荡的地方竟然又色情地溢出来了一滴精液。
李蕴重新看向李婉:“你现在放开我,我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
他话还未说完,李婉便握住了他的肉棒,李蕴立马瑟缩了一下“啊”的一声轻轻叫了出来。
“就这样还想威胁我?我不过摸了摸你的阴茎,你就骚成这个样子,你觉得你说的话有可信度吗?”李婉上下撸动着李蕴的鸡巴,一边撸一边看着李蕴的表情,李蕴额头沁出了一丝汗,大概是很爽,可碍于各种原因,紧咬嘴唇愣是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我要怎么相信你以后不会特意发骚勾引我?现在说的这些话都是空话而已。”
李婉压在李蕴的身上,将两根颜色不同的鸡巴紧紧贴在一起,双手不断撸动:“李蕴,你看,你的鸡巴很喜欢,它喜欢跟我的鸡巴贴在一起,这样看像不像是两根鸡巴在接吻?”
“啊…啊…”李蕴仰起头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眉目间全是耻辱和挣扎,他的眼泪不断从眼尾流出,又爽又痛苦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
李婉咬紧下唇,盯着李蕴的表情变化,然后悄无声息地加快了速度:“舒服吗?唔…很舒服吧,同性恋之间…就是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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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些臭虫一样的人,就是这样…操着男人的嘴和鸡巴,在互相抚慰…你…啊…哈…你…就这么看不起吗?”
话毕,李婉的臀部肌肉一阵紧绷,浓稠的精液瞬间喷射出来,精准无误地射到了李蕴的脸上。李蕴更早缴械投降,年轻人的精子十分有活力,像温泉一样接连喷了好几股,无一余漏地射到了李婉昂贵的西装外套上。
李蕴迷惘地抬起眼,看见与灯光背道而驰的李婉,因为激情释放后潮红美艳的脸,然后再度无声地射了出来。
他居然看着那个人的脸射了。
这对李蕴来说无疑是不被允许的。
“你还真的很会挑贵的弄脏。”李婉脱下外套,留下黑色的内衬。领带随着动作幅度不断摇晃。
“够了!”李蕴:“这是在乱伦!”
李婉不以为意地沾了一些李蕴的精液,涂抹在自己的菊穴周围:“乱伦又怎么了?你不是很爽吗?难道你不喜欢被爸爸强奸吗?我还没试过后面呢,你不是讨厌同性恋吗?那你就试试看操男人是什么感觉,细细感受一下,这种滋味有多令你头皮发麻。”
李婉虽然不讲究体位,但他更喜欢做1。做1有着掌握他人的爽感,但用鸡巴强奸李蕴又让他觉得很没意思,他更想要看见李蕴露出矛盾的表情,明明操得很舒服却不得不嘴硬拒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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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爸爸榨干你的精液吧,我会好好疼爱你的。”李婉给自己稍微扩张了一些,然后跨坐在李蕴身上,用菊穴抵住李蕴的龟头。
“滚开!死基佬!”李蕴猛地踹向李婉,幸好李婉反应快躲开了,否则大概要被摔到羊毛毯上疼好一阵了。
见李蕴还想跑,李婉大力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扯了回来,啪啪两个巴掌扇到了李蕴脸上:“操你妈的,再跑一个试试?”
李蕴脸上瞬间多出了两个鲜红的巴掌印,他不断挣扎,却被李婉用领带绑住了双手,套在沙发脚上。
“我会慢慢插进去的,不用担心被我玩坏。”
“啊…不要!滚啊!滚开啊!”
李婉扶住李蕴的鸡巴在自己的菊穴前打转,磨得那可怜兮兮的龟头越发红艳,他低头凝视着李蕴满脸泪痕的俊容,极为不理解地问:“你到底在哭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吗?你的马眼在给我的下面做保湿,不是很兴奋吗?又硬了一些啊。”
“爸爸,不要这样,我们是…我们是父子啊!!”
“现在停下来还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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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眯着眼睛,往下坐了一些,紧致的小穴立马将李蕴柔嫩青涩的粉红龟头吞了进去。
“呃啊!不要…”李蕴双瞳猛地紧缩,他瞪大眼睛看着李婉:“爸爸…拜托了…别逼我恨你…”
李婉又往下坐进去几公分,饶是他自己都有些吃力到额头沁出汗水:“恨我?随便你恨吧,你有本事最好杀了我,否则这辈子只能被爸爸干。”
李蕴低喘着,龟头像被无数只触手不断按摩吸吮,李婉只是浅浅抽插了两下,他就仰起脖子将嘴唇咬破了。这样的快感简直是灭顶之灾,稍不留神就会把人推进万劫不复之地。
“干…你的阴茎怎么长这么大?”李婉眉心皱了皱:“他妈的,真让人受罪。”
说着,李婉咬紧牙齿又往下坐了许多,肠肉死死绞吸着李蕴火烫的肉棒,像是拼尽全力地用力包裹着。
“啊…痛…好痛…出去!退出去!”李蕴的鸡巴被夹得又痛又爽,脖颈处也染红了一片。
李婉掐着他脖子冷笑:“痛吗?那你的鸡巴怎么还在爸爸体内不断胀大?明明很爽吧?真是不诚实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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