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维克大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也不知道当时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维克大叔一定和我们凯撒雇佣军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许他曾经就是我们的一员。
恶狼他们对维克大叔也不是很了解,听他是因为亲手打死了自己的妻子才会变得意志消沉醉生梦死,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至于什么原因,我想整个凯撒雇佣军也就只有队长了解一点。
他死的很安详,虽然满脸血污,但依旧遮挡不住嘴角挂着的淡淡笑容,也许他早就盼着这一,用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对我们来是敬佩,对自己来是救赎。
蒙蒙亮的时候,我们赶到了医院,队长的伤经过处理缝合基本没有问题,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得知这个消息我们都放下心来,铃木千夏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也在医院守着。
这个丫头现在被少爷迷得神魂颠倒,与其是武藤秀川派来监视我们的,不如是我们在武藤秀川那里安排的卧底,山口组生点什么事,只要少爷冲她一笑,就老老实实都招了。
当我听到她抱着少爷的腰问要不要把我们干掉血瞳的事告诉武藤秀川的时候,我不得不对少爷竖起大拇指,估计现在让她去杀了武藤秀川,她都能干得出来,女人啊,真是善变的生物。
不过眼下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我们任务完成马上就要离开日本,少爷要是就这样把她甩了,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想不开而去跳海自杀,我觉得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不止是少爷,我的麻烦也不,花崎泪和浅尾舞对我的心思大家都看的出来,好在我守身如玉,暧昧归暧昧,但我可没像少爷似的在床上把人家弄的死去活来。
女神对此一句话都没,但在我看来比一万句还厉害,她在旁边站着就给我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好像我被人捉奸在床了似的,明明什么事都没生,却弄的我总有种坦白从宽的感觉。
为了防止樱花会的杀手来医院暗杀队长,我们几个轮流守在病房,浅尾舞也带了一帮手下守在外面,队长只是肩膀被刺了一刀,下床走路没问题,只不过胳膊不敢动。
明星定制了一个极其精美的盒子,外面镀了一层金,还请手工大师在上面雕刻了两只眼睛,瞳孔是用宝石做的,正面看是黑色,侧面看是血色,据这个盒子花了她五千美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来找我报销的时候把我皮夹里的现金全部抢走了,至少有一万美金。
我用这个精美的盒子装上血瞳的人头,送到了山口组总部hr大厦武藤彦的办公室,听武藤彦见到之后直接吓瘫了,三没敢出门,晚上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着。
这么点胆子还想继承山口组老大的位置,要是山口组真落到他手里,用不了十年,这个势力遍布半个地球的大帮会就会成为历史,相比之下我觉得武藤秀川那种城府深,不择手段的人,更适合做大佬。
我这一下把武藤彦吓的不轻,他之前的确有很多地方仰仗着血瞳,现在手下的一号战将被我们干掉,武藤彦一下老实了不少,樱花会也没了动静,本来我还想着临走前收拾几个樱花会的杀手,要是顺便能把樱花会总部给掀了的话,那一定很有趣。
可惜一连在医院守了两,也没人敢来找麻烦,日子无聊的要死,晚上少爷和千夏守着队长,我和女神来到医院大厦的台,这家私人医院就在银座旁边,站在台上,整个银座一览无遗,是看夜景最好的地方。
坐在二十层的大厦边缘,就像置身于生死边缘一样,往前一步粉身碎骨,退后一步海阔空,我们喜欢游走于生死之间,它让心脏跳动,让血液沸腾,让我们理解生存的意义。
“上次你买车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卡里还剩多少钱?”我坐在台边上,看着银座美丽的夜景,忽然想起这个事,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
“怎么想起问这个,心疼了?”女神微笑着坐在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问道。
“怎么可能?明就要离开日本,我们不是好去夏威夷休假吗?我是怕钱不够用,正好趁现在去恶狼那里抢点,反正那子有钱也没地方花。”想到去恶狼那里抢钱,我就觉得过瘾。
“你干嘛老欺负他?”女神笑着锤了我一下。
“谁叫他那么贱!”我伸手把女神搂在怀里,这种安静的感觉让我很舒服,没有战火的轰鸣,躲开纷扰与喧嚣,难得一份平静与安乐。
“放心吧,我们的钱多到能砸死你。”女神冲我做了个鬼脸。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那么多钱!”自从队长给我金卡之后我就没怎么用过,我的行头都是女神给我买的,没有现金就去她包里拿,现在想想,这么长时间我竟然一直在花女神的钱,这个男朋友当的还真是不称职。
“大大的任务加起来,差不多有几千万了。”女神想了想随口道。
“这么多?想不到不知不觉间,我竟然有了这么高的身价。”我自嘲的笑笑,听到这个数字虽然有点惊讶,却没有感觉到该有的兴奋,反而觉得无所谓,真不明白这是什么心态。
以前队长给我,并不是所有的佣兵都是为了钱打仗,那时候虽然也相信队长,但总觉的这话有点牵强,但是现在亲身体验才现,我们对钱真的没什么概念,每次任务结束,领取的佣金都是队长打到我的卡里,我连数字都没问过,看来钱只不过是个上战场的理由,真正令我们兴奋的是战斗。
“不好意思,如果我现在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你们会不会把我从楼上扔下去?”忍者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当然,所以你还是马上消失比较好!”女神头也没回,毫不客气的道,一点面子也不给。
“如果我带来了威士忌呢?”忍者微微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酒瓶,缓缓走到我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