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汗珠顺着士兵的额头滴落,猴子扯掉他嘴里的破布,笑呵呵的问道:“现在可以了吗?”
那家伙紧紧握着右手,身体缩成一团,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神经,促使他根本没听到猴子的问话。WwW COM
“看来你吃的苦头还不够多,不足以让你清醒,是我的错!”猴子完挥手一刀刺进他的手臂,然后用力扭动刀柄,剜下了一块血肉。
“啊,我,我,我什么都!”身体的痛苦终于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处境,除了开口之外别无选择。
“运送军火的车辆什么时候经过?”猴子拽着他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他们昨往前线运送了一批物资,下一批要五后才会经过。”那家伙这回彻底清醒了,飞快的回答猴子的问话,生怕慢了又是一刀刺下来。
“运送的车辆什么时候回来?”猴子舔着军刀上的血又问道。
“明早上七点!”
“那些物资是从什么地方运出来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方有座补给站,但我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里,求求你放过我吧!”士兵疼的几乎快要晕厥,不停的求饶,看他那不到一百斤的身材,难以想象这样的士兵怎么能打仗呢。
猴子扭头看了一眼队长,队长沉思片刻点点头,猴子挥手一刀刺进士兵的后心,结束了他痛苦的生命。
“看来我们要在这里等到明早上了!”我淡淡道。
“这里是检查站,不定会有人经过!”前锋站在门口头也没回的。
“来多少,杀多少!”队长吐了口轻烟,像是在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不过杀人对我们来的确再普通不过了。
前锋没话,只是点点头,表示同意队长的法,在我们离开之前,检查站的事不能泄露出去,所以今晚这里就是鬼门关,不管是谁,只要在今晚经过这里,都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
队长和前锋一人一挺重机枪守在下面,我和猴子来到碉楼顶端,我把17反器材狙击步枪拿出来,暂时借给猴子,只要不遇到大股部队基本上我俩没有开枪的机会,前锋和队长就足以解决经过的敌人。
最有可能来人的前半夜平安度过,四周静悄悄的,猴子拿着夜视镜观察远处的情况,我枕着被我干掉的那个狙击手的尸体闭着眼睛休息,这个时间没人来,估计今晚也不会有人经过。
可是没想到午夜刚过,远处公路转角的地方忽然亮起一道车灯。
“有人来了,起来!”猴子一巴掌拍在我弟弟上,痛的我倒抽一口凉气。
“尼玛,往哪拍呢?”我咒骂着翻身起来,架起狙击步枪,透过瞄准镜向拐角处看去。
“是一辆越野吉普车,后面没有其他车辆!”我把看到的情况通过无线电汇报给下面的队长。
“收到,没有命令不许开枪!”队长的声音在耳麦里传来。
“yessir!”我回了一句,枪口锁定在驾驶员的位置。
这时候,前锋从碉楼里走出,披了一件叛军的军服,大摇大摆的站在路旁,等汽车靠近以后,来到路中间做出停止前进的手势。
吉普车似乎知道这里有检查站,老远就开始减,然后缓缓停在路边,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从副驾驶下来对着前锋喊道:“车里是伤员,要送到后方的医疗站,马上放行。”
“伤员?伤得重吗?能不能坚持到医疗站啊?”前锋一边问一边走到那名军官身前。
“废话,不重用跑这么远吗?你……你是什么人?”那名军官忽然注意到前锋的军靴,在车灯的照射下,那军靴明显不是叛军所穿。
“我是政府军请来的雇佣军,很不巧,让你碰上了!”话没完,前锋的军刀已经刺进了军官的腹,随后撸住他的脖子,随手掏出加了消音器的手枪,打爆了司机的脑袋,然后用力扭断了还没死透的军官的脖子。
干掉两人之后,前锋上前拉开后面的车门,结果车门刚开一条缝,里面连续传出三声枪响,前锋早有防备,身体躲在车轮旁边,子弹射穿车门并没有伤到前锋。
只是枪声在午夜显得格外刺耳,前锋猛地将车门关上,抬起手枪对着车窗一口气打光了所有子弹,直到鲜血从车门渗出,前锋才再一次拉开车门,里面的伤员身中数枪,身体被打成蜂窝,死的不能再死了。
前锋冷笑一声,把军官的尸体扔进车里,又检查一遍,确认车里没有活人之后,转身回到塔楼。
“不知道刚才的枪声会不会引来叛军?”前锋的声音有些自责,是他大意了才给敌人开枪的机会。
“知道,但愿周围没有其他驻军!”队长也不知道这个的失误会不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幸运的是枪声并没有引来援兵,一直到第二早上,都相安无事,七点整,我们站在路边等待运送军火的卡车返回,结果等了半也不见影子。
猴子抱着枪坐在沙袋上疑惑道:“怎么还不来,难道我们被那个家伙骗了?”
“他没必要撒谎,那种程度下的人基本不会撒谎,卡车没来肯定有原因,不定坏到半路了。”我拿着一碗肉汤递给猴子,碉楼里有一口大锅,是这群驻军做饭用的,我在他们的补给箱里翻出一大块牛肉,顺便煮了一锅肉汤,总算吃上一口热乎的。
“怎么只有汤,肉呢?”猴子看了一眼肉汤疑惑的问道。
“噢,被前锋和队长吃光了!”我耸耸肩道。
“该死,一群王八蛋,凭什么你们吃肉我喝汤!”猴子咬牙切齿的骂道。
“有汤喝就知足吧,要不是我拦着,他俩把锅都吃了。”我回头指了指站在路旁这在擦嘴的队长和前锋。
猴子一脸委屈的一口喝光肉汤,然后气哄哄的走回碉楼,准备把剩下的一锅肉汤全部解决掉,结果等他喝饱了才现,锅底给他剩了一大块牛肉,然后这货就在我们惊讶的目光下,硬把那块牛肉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