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中了埋伏,我会在第一时间干掉这个女人,可周围静悄悄一片,除了偶尔的鸟叫之外没有任何异常,然而那种被人窥视的冷飕飕的感觉一直围绕着我们,挥之不去。 Ww W COM
前面到了一处低矮的山坡前,尤迪丝忽然站住脚步,并示意我们隐蔽,我们立刻蹲下身藏在草丛里,我拿出测距仪在周围一寸寸的搜索过去,没有现敌人的踪迹。
我悄悄移动到尤迪丝身后,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尤迪丝指了指前面的一处山坡,道:“那个位置有佣兵安排的暗哨,打掉他我们才能过去。”
我微微皱眉,抬起用瞄准镜观察那个位置,或许是敌人的伪装太好,我没有现尤迪丝口中的暗哨,我打开热成像系统,瞄准镜上先是一阵模糊,紧接着背阴的地方呈现暗黑色,而热的人体呈现淡红色,很快在山坡左上角一处草丛里,现了两个淡红色的人影,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11点钟方向,距离二百二十米,暗哨两人!”我先锁定了一个目标,然后在无线电里轻声报出具体位置。
话音刚落,猴子和前锋人影一闪就消失在丛林里,距离虽然不远,但中间草木横生,关掉热成像我根本没有视野,狙击相当的困难。
不到一分钟,瞄准镜里又出现两个深红色的人影,从左侧悄悄接近两名暗哨,因为我们一路行军,运动过后体内热量增加,所以在热成像里显示深红色。
随后就见红影一闪,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两名暗哨就被抹了脖子,我不禁咽了口吐沫,猴子和前锋背后摸哨的技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好在我们不是敌人,不然我这个狙击手就要时刻担心自己的脖子了。
瞄准镜里我看到前锋冲我做了个k的手势,我放下枪扭头看了尤迪丝一眼,看来我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暂时看来,尤迪丝并没有恶意,指出暗哨的位置就是最好的证明。
时间不大,前锋和猴子从林子里钻出来,我在无线电里通知队长危险解除,继续前进。
再次出,刚才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不见了,我上前拍拍尤迪丝的肩膀,轻笑道:“谢谢,你做的很好。”
“如果能得到你们的信任,我可以做得更好!”尤迪丝展颜一笑,直到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看清她的样子,不得不承认尤迪丝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无可挑剔,只可惜上帝不公,给了她一段屈辱的人生。
姓奴,这样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也曾经和女神解救过一批被卖到哥伦比亚的姓奴尤迪丝算是幸运的,比起东南亚那些从就被卖到妓院的女人来,她并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起码她只为一个人服务。
而那些下身从流脓到腐烂,最后最恶臭中等待死亡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悲惨,我就亲眼见过这样的女人被仍在垃圾堆,全身招满蝇蛆的凄凉下场。
翻过前面的山坡,对照地图的位置坐标,我们已经迂回到叛军的侧翼,再有半的路程就能到达恩巴达最后的基地。
一路上根据尤迪丝的指示,我们连续敲掉了五个暗哨,顺利的突破了叛军防御的重点区域,不过那些雇佣兵却始终没有出现,他们就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我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防松。
尤迪丝的表现让我们渐渐开始接受,干脆也不让她走前面了,我们几个大男人让一个女人在前面开路实在有点不过去,一开始是因为不信任,现在基本没这个必要。
按道理,我们连续敲掉了五个暗哨,叛军基地联系不到这边的士兵肯定有所察觉,应该早就知道我们的位置,所以接下来的路肯定危险重重,如果我所料不错,敌人的阻击就快开始了。
下午六点,我们在丛林里整整走了一,这条路虽然没有陷阱和雷区,但草高林密崎岖难行,再加上要照顾后面的政府军士兵,以至于行军度相当的慢,一下来只走了十几公里。
而后面那些身体瘦弱的政府军已经吃不消了,指挥官多次和队长提出休息,前几次都被回绝,这次队长一看是真不行了,那些士兵连枪都扛不动,很多人都把枪当成了拐杖,再走下去不用打仗累都累垮了。
队长在无线电里通知我们之后下令原地休息,那些士兵听到休息之后连欢呼的力气都没有,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坐在地上,拿出携带的口粮大口吃起来。
队长无奈的摇摇头,现他们竟然连警戒哨都没有,跟这种猪一样的队友打仗真够伤脑筋的。
无奈之下队长之后把几千号人都聚拢到一起宿营,然后派出凯撒的战士负责警戒,看在他们体能不济的份上,队长让他们休息了一个时,然后带着政府军的指挥官在四周告诉他警戒哨的位置,然后让他派人执勤。
我坐在树下吃着牛肉罐头,好笑的看着队长像个老师一样教那些政府军这些军事常识,一边行军一边教他们打仗,真是够够的了。
没办法,只凭我们凯撒是不可能在丛林里消灭近两千敌人的,何况还有一只身份不明的雇佣军,我们的任务就是带他们打进去,总不能让这群蠢货在半路就死绝。
“你们看队长像不像个保姆?”猴子靠在我旁边指着队长笑道。
“心被他听到罚你两千个俯卧撑!”我大嚼着嘴里的牛肉含糊不清的道。
落下的夕阳斜照在丛林,散落的枝叶泛起淡淡金光,我无意间抬起头向远处望了一眼,刚刚翻过的那片山岗在落日的余晖下,山梁上形成一道带着金边的绿色林带,异常美丽。
就在我欣赏这道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难得一见的美景时,忽然,一道反光在夕阳中显得格外醒目,我立时变了脸色,那是狙击步枪瞄准镜的反光,没有人比我更熟悉。
“隐蔽,九点钟方向,狙击手!”我一把将猴子拽到在地,对着无线电话筒大吼一声。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狙击手的目标不是我,那个制高点只能看到一部分营地,除了我和猴子之外,暴露在视野之内的就只有队长和政府军的指挥官和他的两名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