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完就招呼船上的水手卸货,猴子弄来一辆货车,整整八箱军火,包括各种子弹,地雷,手雷,炸弹,火箭弹,等等各种装备,足够我们打几场硬仗。Ww WCOM
少爷他们将军火搬上车,有了这些装备,安哥拉之战我们心里就有底了,因为这些货都是走私过来的,所以船长不能久留,被这边的海警现会相当麻烦,弄不好还要接火,为了避免冲突,按计划他们交货之后就会离开。
当然,我们也打算连夜飞往安哥拉,我已经恢复战斗力,再留在利比里亚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潘多拉那边弹药吃紧,需要我们尽快支援,所以我们这次和船长见面只是匆匆一面,连吃顿饭的机会都没有。
把所有军火都运上车后,队长和巴克撞了下拳头,叮嘱道:“回去的时候心点,非洲的海域海盗猖獗,可别阴沟里翻了船。”
“哈哈,老子可是海盗祖宗,谁敢来劫我,那一定是嫌命长了。”巴克船长一向自诩为海洋霸主,这股猖狂劲倒是很符合凯撒的风格。
“那就好,不过还是不能大意,毕竟这里的海域不太平。”队长只是习惯性的叮嘱他,巴克船长在海上混了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靠的可不是运气。
“放心吧,我的水手可不是吃素的,对了,听潘多拉回来了,我怎么没看到?”原来船长也知道潘多拉的事,看来没听过潘多拉名号的只有我这个新兵。
“她在安哥拉带队,这次任务结束,我们回法国再聚,不过你最好带瓶香水,否则我不敢保证潘多拉会不会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队长笑着调侃道。
“嗯,这个可以考虑,这种事那个娘们干得出来。”船长笑道。
“行了,快走吧,海警巡逻的时间快到了,要是被他们现你走私军火,这个罪名可不轻啊!”队长拍拍巴克的肩膀就要送他上船。
“等一下!”我连忙跑过去叫住二人。
“有事吗刺客?我还没走呢,不用这么着急想我。”船长极其不要脸的道。
“想你这一身狐臭吗?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我翻了翻白眼,这家伙的脸皮比轮船上的甲板还厚一个层次。
“什么事?该不会是害怕打仗要跟我一起走吧?”船长过来搂着我的肩膀道。
“滚蛋,老子就是为战斗而生的。”我白了他一眼,这货的嘴和恶狼一样贱,都是欠抽的家伙。
“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能办的全给你办了,还不收佣金,够意思吧!”船长捋了捋大胡子,嬉皮笑脸的道。
“帮我把这个带回法国交给雪地狼族的人,阿尔忒弥斯会派人在法国等你。”我把手里的骨灰盒递给船长。
“阿尔忒弥斯?那个跺一脚整个欧洲都会颤抖的女人?”船长没见过阿尔忒弥斯,但也听过我们之间的事。
“对,不过你放心,她不会亲自去的。”我淡淡道。
“噢,那真遗憾,我还想看看她是不是像传中那么漂亮呢?”船长摆出一脸失望的样子。
“这是什么?”船长接过骨灰盒,仔细看了看,疑惑的问我。
“这里面是我兄弟的骨灰,你要跟我保证,人在骨灰就在。”我拍拍船长的手臂,用一种拜托的口吻道。
“兄弟?又有人战死了吗?”船长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就像换了个人一样,吊儿郎当的样子瞬间变得一本正经。
“不,不是凯撒的兄弟,是我的兄弟,为了救我被政府军杀了。”我轻轻叹了口气,黯然的道。
“你的兄弟就是凯撒的兄弟,放心,就算人没了,我也能保证骨灰还在。”船长握着拳头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那双粗糙的大手,轻轻一笑,抬起拳头和他碰在一起,这是我们的仪式,包含了太多的意义,而这一拳的意义代表了承诺和祝福。
他向我承诺一定替我把骨灰送到,而我则祝他一路顺风,平安无恙。
船长将骨灰盒捧在怀里转身登上了轮船,站在甲板上冲我们挥了挥手以示告别,而那些水手则拔锚起航,船长站在甲板上久久不曾离去,直到轮船消失在茫茫夜色。
完成了这件事,我本该放下包袱感觉轻松才对,可不知为什么,看着船长消失在海面,我的心反而更沉重了,站在沙滩上许久没回过神来,直到队长踢了我一脚,才让我在恍惚中惊醒。
“想什么呢,该出了。”队长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汽车道。
“好,你们先走,让猴子的车等一会,我打个电话。”我跟队长打了个招呼,然后拿出私人手机跑到一边拨通了阿尔忒弥斯的电话。
“什么事?”清冷的声音依旧没变,每次听到这个声音都让我精神一震,如外之音,高高在上,沁人心脾。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我继续保持一贯的痞子样。
“少废话,有什么事快。”阿尔忒弥斯语气不变,但听起来不是很高兴,似乎是因为我打扰了她的美梦。
“我想你了,你信吗?”我抬头看着北方的夜空,邪笑着。
电话那头的阿尔忒弥斯忽然不话了,等了许久,听筒里忽然传来她略带担忧的声音:“你还好吗?”
“还好,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能挺到见你最后一面。”我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其实那句想你也不完全是开玩笑,一次次死里逃生之后,曾不止一次的想念她,只是没人知道而已,但我想她一定感受得到,在遥远的大洋彼岸还有人惦记她。
“的好听,别到时候让我去认尸就好。”阿尔忒弥斯语气平淡,可我似乎感受到了她嘴角泛起的笑意。
“我马上要去安哥拉打仗了,帮我个忙好吗?”我轻声道。
“就知道你有事,吧!”阿尔忒弥斯一副早就看透你的语气。
“有个华人为了救我而死,帮我把他的骨灰送回中国,找个好地方安葬,骨灰在巴克船长那里,半个月后到法国。”我叹了口气道。
“好,等你从非洲回来,到美国来看我。”阿尔忒弥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用奥古斯卡的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事都变成了她自己的事。
“没问题,回来就去美国找你,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只有我的女人才能给我认尸!”完之后我放浪的大笑两声,然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