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琢磨着是不是飞行员忘记了降落地点的时候,那家伙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了出来,这次任务装备差的可怜,连个最基本的无线电通话设备都没有。WwWCOM
“勇士们,按照次序准备伞降,高度八百米,下面都是密林,摔死我可不负责,祝你们好运!”飞行员一点都不严肃的声音,好像就等着看我们笑话。
“从这往下跳,我会挂在树上的。”恶狼往下看了一眼,一副不情愿的口气。
“总比死了强!”我呵呵一笑,检查一遍伞包,然后走到舱门旁边,一把拉开舱门,冲身后的大个子竖起大拇指。
那家伙第一个跳,看他的样子也不怎么情愿,这种地方跳伞很容西受伤的,可惜没办法谁让我们自称勇士呢。
大个子第一个跳下飞机,看着他坠落而下,真为这货捏把汗,体重标啊,害怕降落伞撑不住他。
接着是恶狼,然后是法国海军6战队的人,再然后是女神,我跟着她后面,使跟在我后面,剩下的依次跳下飞机。
我摆出蛤蟆的姿势,四肢伸开降低下冲的度,在距离地面三百米左右打开降落伞,在空中的时候还能看到前面人的影子,随着接近地面才现距离相当远,起码有五公里以上。
一边降落我一边寻找空旷的位置,可惜亚马逊雨林植被繁茂,想在这里找个空旷的位置太难,眼看着距离地面越来越近,没办法,我只好找了处林木相对低矮的地方,控制着降落伞飘过去。
眼看着密集的树叶就在眼前,我两眼一闭,双手挡在脸前,下一秒,没有任何悬念,一头扎进茂盛的树冠,随着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我大头朝下挂在了树枝上。
我睁开眼睛往下一看,尼玛,距离地面还有七八米,这特么掉下去不摔个半死啊,幸好旁边就是树干,我伸手够了两下没够着,无奈只好腰间用力把自己悠起来,然后看准机会,一把抱住树干。
右手抱紧,左手抽出军刀将缠在身上的绳子割断,至于降落伞就那么挂在树上了,正好给过来的战友留个记号。
顺着树干滑到地面,抬头看了看四周,到处都长一个模样,也没有标志性的东西做个指引,按照跳伞的顺序,左边是女神,右边是使,也不知道她们现在飘到哪儿去了,我该先去找谁呢?
靠在树干上我犹豫着该往哪边走,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先把使找到,她毕竟是第一次进入亚马逊雨林,对这里不熟悉,遭遇危险的可能性太大,而女神已经不止一次在这边执行任务,一般的情况都能应付。
想到这里,我拿出军刀在身后的树干上刻下两把交叉的剑,这是凯撒的标志,如果女神找过来就能顺着记号追踪到我。
搞定一切之后,我拿出指北针确定了一下方向,然后整理好装备钻进里右侧的密林。
在潮湿闷热的雨林里,到处都是吸人血的蚊虫,油彩的驱虫效果根本抵挡不住这些吸血鬼对鲜血的渴望,不停的围着脑袋嗡嗡乱叫,叫的人心法意乱。
我把领口扎进,拿出驱蚊药水使劲往头上喷了几下,要是让这些有毒的虫子钻进衣服里,那可就爽翻了,好在我钻林子已经习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驱虫药水还是自己偷偷和潘多拉要的,估计那些二货都没带。
挥舞着军刀劈开前面的树藤,我找了棵比较显眼的大树留下了记号,然后继续向前走,脚下根本没有路,都是腐烂的树叶,踩上去软绵绵的,泛着一股霉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走的方向对不对,这鬼林子几米之外就看不见人影,整蔽日的树丛挡着,就算擦肩而过都有可能现不了,已经走了一个多时,周围静悄悄一片,什么都没现。
我想使应该会留下记号,我一边走一边留意周围的树木,眼看就到中午,留给我们的时间本就不多,还要在三之内赶回勇士营,再找不到就麻烦了。
我心里正着急呢,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丛林的宁静,头顶呼啦一下惊起一群飞鸟。
我连忙站住脚步,听声音距离我不远也就三四百米,枪声是从两点钟方向传来的,我来不及多想赶紧加快脚步向打枪的位置靠拢过去。
身为特种兵我们都有个习惯,因为开枪会暴露位置,所以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开枪,就算碰见敌人,在隐蔽情况下能用刀的一般都会用刀,因为枪声一响,就等于告诉敌人,我们在这里。
可是刚刚落地枪就想了,这明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遇到了危险,而且是不得不开枪的危险,越想心里越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挥手砍开前面的树枝,我一个箭步从灌木丛里冲出去,眼前的场景差点没把我魂吓飞了,连忙停住脚步,收住前冲的惯性,前面竟然是一道悬崖,或者是一道裂谷,我就站在悬崖边上,再往前一点就掉下去了,脚尖都已经悬空,幸亏反应够快,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深吸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慢慢往后退了一步,稳了稳心神然后看看四周,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刚才的枪声就是从这里传出的,周围不可能没有痕迹。
我沿着悬崖边一直往前走,旁边的地面没有留下脚印,草丛也没有践踏的痕迹,正在我纳闷的时候,悬崖下边忽然传来哗啦哗啦的声响。
我微微皱眉,蹲在边上往下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在悬崖中间距离崖顶十米左右的地方,一堆缠绕的树藤中间吊着一个人,我看的清楚正是使龙心。
“喂,你还好吗?”我趴在上面大声喊道。
“你觉得呢?”正在抓着树藤往上爬的使抬头看了一眼,看清楚是我后,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你别乱动,我马上想办法救你!”我一边一边从背囊里翻出绳子,一头系在旁边的树干上,然后在我腰上绕了一圈,再把另一头对着使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