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咱们莫医生的父母好糊弄吗?”牧佳茗望着陈塘,轻声问了一句。
她不好意思直接问陈塘结果,因为直接问的话,感觉是她很好奇,很在乎这件事情一样!所以,她只能这么委婉的来问。
“哎,别提了,今不亚于一场鸿门宴。”陈塘叹气。
“哦?”牧佳茗听到陈塘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知道,事情肯定不如意。
“老莫的父母去也就罢了,她七大姑,八大姨的也都去了,差点儿把我当成动物园里的猩猩来看!”陈塘轻声道。
“重点。”牧佳茗开口。
“重点就是老莫的母亲认为我俩不合适,老莫也顺水推舟了,省的她以后继续圆谎!”陈塘道。
“咱们的莫医生,不是对你很上心吗?前段时间,还亲自给你做饭吃。”牧佳茗低着头,忙着工作。
“今我和她把话开了,以后是哥们。”陈塘摊手。
“嗯,你俩不合适。”牧佳茗点头。
“大队长,你怎么对老莫的事情这么上心?”陈塘望着牧佳茗,轻声问道。
牧佳茗一愣,抬头望着陈塘,道:“我这是关心狼牙特战队里每一个人,因为部队里谈感情,如果以后分手了,对部队影响不好。”
“听上去算是一个理由。”陈塘笑了笑。
牧佳茗刚想回话,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叮铃铃!……”陈塘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好吗,是北京军区的号码。
“估计是薛首长。”陈塘对着牧佳茗了一句,接起。
“狼牙,事情首长都已经办好了,苏杨的临时少校军衔也办理妥当,首长让我和你一句,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想要再改名额,不可能了。”薛显兵警卫员的声音传出。
“知道了,麻烦首长了。”陈塘对着手机了一句。
“嘟嘟……”手机中传出挂断声,陈塘将手机收起,对着牧佳茗道:“老狼把名额给杀了,杀军衔不达标,申请了一个临时少校军衔,事情都办好了,你,我,杀三人去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报名。”
牧佳茗叹气,道:“老狼这个人,就是太会为别人着想了,什么事情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别人。”
陈塘点头,道:“所以,咱们更不能辜负老狼的一片心意,特别是杀!”
牧佳茗笑了笑,道:“起杀,杀这个人的身份我回来查了查,他上高中之前的那么多年,竟然全是空白的,继续追查下去,就出现了SSS级的机密。”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在考核选拔的时候,我就查过他,但当时没和你。”陈塘道。
“也就是考核结束之后,你和杀走的最近,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牧佳茗望着陈塘,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
“我们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能是杀家里有背景吧,我听他是北京军区大院的,也道听途了一些,杀家里,有现役上将!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从这次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招生,杀家里的上将没把保送名额给杀,就明杀这一路是靠自己走过来的。”陈塘轻声道。
“这个话题止住吧,私底下谈论一名上将,不是好事。”牧佳茗开口。
“也是。”陈塘笑了笑。
“你回去看书去吧,我把狼牙特战队的事情和老狼交接一下,我们不在的时候,老狼估计会很累!他担任大队长职位,罡和机他们暂时负责教官职责。”牧佳茗道。
“好,那大队长你忙。”陈塘起身,离开了牧佳茗的办公室。
……
新的一很快到来了。
陈塘和苏杨在宿舍里看了一的战役资料和书籍。
牧佳茗将狼牙特战队的琐事和丛林狼交接了一下,完成这些之后,已经黑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次日清晨,晨阳初升。
一大早,陈塘、苏杨、牧佳茗三人吃过早餐,就上了直升机,朝着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方向飞去。
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位于(革)(命)圣地,井冈山!
井冈山被誉为中国(革)(命)的摇篮,位于江西省吉安市井冈山市。
这里是红色旅游圣地,但深山里,却有一个军事禁地。
这个军事禁地不是军区,而是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的校址。
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的建筑风格很普通,就像是江南水乡的民居一般,但不同于江南水乡的是,这里的建筑风格除了白墙灰瓦之外,还有一抹红。
红,则是几乎遍地的五星红旗。
在下午的时候,陈塘、苏杨、牧佳茗抵达了这里。
二百名学员们还没到齐,986号解放军高级军事学院也还没开门,近百名年龄不一的学员站在那里,最低军衔,都是少校。
目前军衔最高的,是一名上校。
但有没有将官,那就不知道了,毕竟人还没到齐。
“嗨,狼牙。”这时候,一个熟人走了过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北狼特种部队的大队长。
“想不到在这里又见面了。”陈塘和西北狼特种部队大队长握手。
“他们是来送你的?”西北狼特种部队大队长瞥了牧佳茗和苏杨一眼,对着陈塘问道。
“他们也是这期的学员。”陈塘笑着道。
“我去,不是吧?”西北狼特种部队大队长听完,当场呆滞。
开什么国际玩笑?一个狼牙特战队,出了三个人?
不少人朝着陈塘他们这边打量了过来,由于军事大比武,陈塘和狼牙特战队可谓是一鸣惊人,这些人自然都认识陈塘、牧佳茗和苏杨。
“这不会是走后门了吧?怎么狼牙特战队自己就揽了三个人?”一名中校微微皱眉。
“还有那个年轻的,我记得之前他是列兵,虽然被破例提升为少尉,但他肩膀上却是临时少校军衔,这名额三个就不过去了,又来了临时少校军衔,这里面要没鬼,我是不信。”一名少校盯着苏杨,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