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叹息落下。WwW COM
空,忽闪过一道白光,只见一名墨衫老者,踩着一朵元力瑞云自空飘然落下。
老者正是早前制止帝莘的五灵城城主。
“两位还请留步。”
“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今日,我非走不可。”
帝莘面无表情,心中却是心急如焚,他的眼,始终死死地盯着前方,城门,是他唯一的目标。
“就算是你离开了五灵城,也没法子立刻回到古关口。古关口遇险,如今所有的传送阵都会关闭三日。你还会因为触犯新手法则,连累你和你的朋友,永远被驱逐出古战场。但,若是你留下来,老夫可以想法子帮你打听到你那位朋友的安危。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更加有利。”
五灵城主言语之间,并无不悦。
这让章全在内的一干城卫们都很是吃惊,身为九座新手城中的第一城主,五灵城主素来严苛,对待不听话的新人,手段很是残酷,不知今日为何会对这少年手软。
显然,帝莘打破了他的禁断牢,让五灵城主动了惜才之心。
帝莘的眼底,眸光闪动。
他虽因为叶凌月遇险,情绪失控,可终究是个聪明绝顶之人。
五灵城主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让他幡然醒悟。
他打破了禁断牢,可也耗损了一身的气力。
就算是他能回到古关口,只怕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无法对付古关口的侍卫,更不用,寻找洗妇儿。
在古九洲,如今的他就如米粒之光,他……甚至没法子找到叶凌月。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充斥在帝莘的胸膛内。
“六弟,听城主的话,我们再等一等。我相信,凌月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舞悦哽咽着,看着眼前的大男孩。
帝莘紧绷地犹如一张弓的身躯,渐渐松开了。
对,他怎么能怀疑洗妇儿。
“需要多久?”
帝莘沙哑着声音。
五灵城主苍老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这少年,总算没让他失望。
“二十四个时辰,老夫一定想法子打听到你那位朋友的安危。”
“好,我就在五灵城多逗留二十四个时辰。”
帝莘罢,什么也不多,径直走到了城门口,盘腿坐下,闭目养神了起来。
“城主,这子居然这么跟你话,太目中无人了。”
章全满脸的不悦。
“不妨事。”五灵城主笑了笑,“这位姑娘,把你那位朋友的体征相貌告诉老夫,最好是有一副她的肖像画。”
五灵城主的问话,很快就被带到了古关口,只是古关口方面,一时之间,也无法立刻答复,因为他们也需要从各个关口确定抵达新手的名单。
而古关口方面,也在迅搜集,在元力风暴中丧生和失踪的具体人数和人员的下落。
灰蒙蒙的幕,由于阴般,不见一丝阳光。
耳边,一阵朦朦胧胧的声响。
叶凌月觉得浑身疼痛,连抬一下指头都很困难。
“看样子,已经死了好一会儿了。”
“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只留了些破烂东西。”
“是个女人,身材还挺不错,不知道脸蛋长得怎么样。”
“獐子,你别连尸体都不放过吧,真特娘的重口,我先到一旁去。”
似乎是两个男人的声音,叶凌月费力地想要睁开眼,可眼皮子却犹如有千斤重似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她全部的气力,都在和元力风暴的抗衡中,被消耗一空。
身体被粗鲁地翻了过来,身上的伤口被扯裂了,叶凌月有种骂人的冲动。
她应该是被元力风暴,卷入了传送阵,一度休克了过去,才会造成被人当成死人。
一阵倒抽气声传来。
那翻动她身子的男人欣喜地叫道。
“乖乖,居然是个大美人,可惜已经死了。放心,让爷好好疼疼你再找个地把你埋了。”
接着,叶凌月就感觉有双手在撕扯她的衣服。
该死,这人竟想辱尸,叶凌月强提起了一口气,一手按住了那男人的手,将鬼门十三针的针力和黑色的鼎息钻入了那双手中。
那男人本以为对方早就死了,忽见了“诈尸”,吓了一跳。
可下一刻,他出了惨叫声,那两只乱摸叶凌月的手,瞬间冰封成了两条冰棍,那男子的双手就如鞭炮般一下子炸开了。
男子这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物,也不顾断手,连滚带爬,朝了同伙的方向跑去。
那男子的同伴听到了声响,再看到了男子的模样,也吓了一跳,这伤势,绝对不是一般的古战场的新手能造成的,看来那昏死过去的“倒霉鬼”很可能是某个猎妖者老手。
他嘴里骂骂咧咧了一句。
“不是这里只有新手出没嘛,真是阴沟里翻船,快逃。”
他拉上人,也不敢再查看叶凌月的死活,祭出了灵器,落荒而跑。
叶凌月出手逼退了那人后,也没有多余的余力了,好在她的精神力还算充裕。
也不知,如今还能不能开启鸿蒙。
叶凌月试着动了动神识,让她欣喜的是,这一次,很快就有了反应。
她将吱哟和噩兔、乌丫放了出来。
“老大,你怎么了?”
吱哟和乌丫被叶凌月的模样吓坏了,它们跟随了叶凌月那么久,哪怕是在青洲大6最艰难的时候,也从未遇到叶凌月这么狼狈,哪知道才到古战场第一,主人就遭遇了这么严重的伤。
还是噩兔对这种场景比较哟经验,它看看四周,三瓣嘴动了动。
“主人遇上了元力风暴,身体受伤严重,先给主人治疗吧,这附近好像有些不对劲。”
乌丫连忙扶叶凌月坐了起来,喂了她一些水和灵果,又让吱哟和噩兔在附近巡逻着。
叶凌月吃了些东西后,有了气力,再缓慢运起了鼎息,
白色鼎息不愧是疗伤神器,大概是过了一个多时辰后,叶凌月感觉到自己受损的经络还有几处要害的伤处,都在迅愈合,疼痛也消退了许多。
她这才睁开了眼,恰好就对上了乌丫担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