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搭讪女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头啊。 Ww W COM
叶凌月迟疑了下,正欲打退堂鼓,回头一看,秦川一脸的星星眼看着自己,这厮还不忘用口型比划着。
“六弟妹,四哥的终生幸福就靠你了。”
无奈之下,叶凌月只得走到了花台前。
恰好这时,乐音停了下来。
那名女舞者调好了水神舞,一名戏班子的成员走了出来,当众宣布。
“诸位,今日是水之城的水神节,我们戏班子的水之神的扮演者光子姐代表了我们戏班子,给水之城的诸位,献上了一曲水神舞。除了跳舞之外,她还会选择在场的一位看客,送上水神的祝福。”
话音才落,人群就沸腾了起来,大量的民众都欢呼着“凌波姐。”
想来光子就是那名女舞者的名字了,看样子,这个戏班子在当地的人气很高啊。
叶凌月正思忖着,怎么打听到戏班子的住处,就是这时,忽的周围一片寂静。
有一股清新的水香,扑面而来。
叶凌月只觉得头顶一片黑色笼来,她抬起了头来,却是对上了一双水盈盈的美眸。
那名叫做光子的女舞者就站在了花台上,居高临下,恰好和叶凌月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你就是我选中的人。”光子笑了起来,那张艳光四射的脸,就如灼热的阳光,让叶凌月不禁眯起了眼。
不等叶凌月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却见女舞者以极快地度,蓦然俯下了身来。
只听得“吧唧”一声。
四周一片喧哗,叶凌月的肩多了一双手,那双手将她的身子圈在了怀里,如同一件稀世珍宝。
只觉得脸颊上,多了一张软软温温的唇,女舞者的唇在叶凌月的脸上响亮地啄了一口。
没来由的,叶凌月气息一窒,体内的血液,像是一下子被凝冻住了。
这种感觉?
叶凌月有种不出的感觉,对方只是一个陌生人,却一下子对她做出了这般亲近的动作。
最奇特的事,她没有半点排斥的感觉,相反,却有一种不出的亲近感,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曾经也有人也对她做过类似的举动。
心中的悸动,一点点的扩散开,化为了一种不出的温暖。
“你是?”
叶凌月捂着被亲的脸颊,和那名叫做光子的女舞者四目相对。
“我叫做光子,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哦,我的女神。”
女舞者调皮的眨了眨眼,这才在众人的注目下,翩然起身,转身之际,还不忘对叶台下的众人送出了无数个飞吻。
场面更加热烈,所有人都为那名女舞者光子所倾倒。
“哎呀呀,真是亏大了,早知道挤到前面去,可以得到女神的吻,我就应该挤到前面来。这不白白便宜了六弟妹。”
秦川一副后悔莫及的纠结样,他也想得到女神的一亲芳泽。
“川,可是那人亲了凌月,出门前,帝莘还叮嘱过,让我们看着凌月的。”
黄俊瞅瞅叶凌月,见她一脸的石化样,有些担心。
“怕啥,光子是女人,凌月也是女人,女人亲女人,谁要不吃亏。我才是亏大了。哎,我的光子,她怎么走了,我还没问她住哪里呢。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秦川东张西望着,那女舞者光子已经翩然不见了踪影,秦川一副西施捧心状,害了相思病的可怜样。
“四哥,你别难过,刚才那女舞者和我,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叶凌月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告诉了秦川。
“见面?在哪见面,我们连她的住址都不知道。”戏班子的人也都已经走了,秦川满脸的憧憬。
一名路过的行人听到了,张口就。
“这位兄弟,你也是‘月光’戏班子的拥护者不成?你眼光真不错,我和你一样,都喜欢看他们家的表演。‘月光’这可是古九洲很有名的戏班子,他们的席女舞者‘光子’可是千金难得一见。不过算你运气好。‘月光’这次收到了城主的邀请,来参加城主会晤。你要是有门道进入城主府,就能再一睹芳容了。”
那行人的口水唾沫直飞,叶凌月和秦川一听,也都来了兴致。
居然这么巧,那戏班子也在城主府?
那明日的城主会晤时,会在遇到女子。
不知为何,叶凌月总觉得,那女子让她有种不出的熟悉感。
而且,当那女子亲她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排斥。
“那还等什么,凌月,我们快些回去,这次连老都在帮我,近水楼台先得‘光子’啊。”
秦川一听,立马就往城主府跑,叶凌月和黄俊只得是紧随其后。
过了一刻钟,她们又找到了和她们失散的挽云师姐。
挽云师姐已经在附近转悠了一圈,狼棍没有反应,四人这才结伴回到了城主府。
一到了城主府,秦川就迫不及待地找人打听“月光”戏班子的住处。
一打听才知道,“月光”戏班子真的住在城主府,而且住的还是城主府的贵宾楼。
听,城主罗谦也是“月光”戏班子的老戏迷了,每年都会想法子邀请戏班子来表演。
方才,罗谦城主就请了光字姑娘去喝酒吃茶。
“那老色狼,一定对光子姑娘意图不轨。”
秦川听了,酸溜溜地道。
他可是听了,罗谦城主有十九房妾,光子姑娘长得那么美,难免会被看上。
“四哥,我看光子姑娘不像是那种攀龙附凤之人,你大可以放心。”叶凌月莞尔一笑,虽只是惊鸿一瞥,但是她有种感觉,那个叫做光子的女舞者,在她华美的犹如诗画般的外表之后,绝不简单。
只怕,四哥这一次的追爱之旅,不会那么简单。
“那是,光子姑娘一看就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不成,我得想想,明怎么混进去参加城主会晤。”
秦川嘀咕着,自顾自地往回走。
“侍卫大哥,我想问一下,城主府的女眷里,可有一个叫做罗绮雪的女人?”叶凌月笑着摇了摇头,她随口又问了那城主府的侍卫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