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阵?
叶凌月对阵法,可谓是一窍不通。 WwWCOM
但从帝莘的声音听,这阵法应该简单。
帝莘长话短,大概向叶凌月解释起了水灵阵的作用。
在阵法中,有了普通、低级、中级和高级三种阵法。
普通的阵法,大部分就是攻击类的阵法,但低级阵法就不同了。
水灵阵,就是一种低级阵法,它最大作用,就是吸取水之灵。
“洗妇儿,你不是在后勤区嘛,怎么会遇到阵师?”
帝莘的声音低沉了几分,透出了几分担心。
他本以为,叶凌月在后勤区应该是绝对安全的,可是水灵阵的突然出现,意味着后勤区必定出现了一名阵师,而且对方很可能是一名低级的阵师。
在青洲大6时,凤莘就是一名阵师,但由于青洲大6上的阵师很稀少,甚至比起炼丹师和炼器师还要稀少的多。
这也造成了在青洲大6上,修炼阵法很困难,因为根本没有合适的阵谱。
帝莘继承了凤莘这方面的赋,但也是在碰到了付三石后,才真正意义上接触了真正意义上的阵法。
付三石本人也是一名中级级阵师,他给帝莘的那一本阵谱却是他的毕生所学,上面包含了大量的低级阵法乃至几个中级阵法。
帝莘到了中原地区后,闲来无事,随手翻阅了。
奈何他在这方面的赋委实惊人,不上面的中级阵法,阵谱里的低级阵法,他已经学会了七七八八。
帝莘为此也知道了,阵师的厉害。
阵师和炼丹师和炼器师不同,丹药和灵器,只有在合适的人手中,才能挥强大的作用。
而真师设置的阵法是具有直接的攻击,有一些阵法甚至一经触碰,就会要人性命。
可偏遇到了水灵阵的不是帝莘,而是叶凌月,这让帝莘恨不得插翅赶到了叶凌月身旁。
“帝莘,这水灵阵可有破解之法?”
叶凌月也听出了帝莘言语里的担忧之意。
“若是我在场,兴许能破,但是……洗妇儿要不我赶过去。”
帝莘焦虑道。
这么来,帝莘已经是一名低级阵师了?
虽是早就知道了帝莘的赋惊人,可从普通阵师到低级阵师,仅仅是靠一本阵谱,完全无人指导,帝莘就成了低级阵师?
若是付三石老前辈知道了,只怕是捶胸顿足,郁闷不已了。
叶凌月感慨的同时,又感到一阵骄傲。
那可是她的男人啊。
“不,你不用赶过来,我们早就已经约定好了,各司其职。九念父子俩的下落比这水灵阵重要的多。你放心,我能应付得来,最多三个月,我一定会赶往中原。”
叶凌月安抚着帝莘。
见自家洗妇儿也是主意已决,帝莘也知再多劝也没用。
“我信你。不过,水灵阵的出现,意味你身旁一定有一名低级阵师,洗妇儿,你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
帝莘狐疑着。
“不过是几个村落闹干旱,没什么大危险,我在井底呆久了,大伙一定担心了,我先上去。你不用担心,我等你的好消息。”
叶凌月轻描淡写地道。
帝莘的话让叶凌月意识到,看来这一次房阿县之行,只怕要让很多人出乎意料的了。
九洲盟,陈堂主、马城主你们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一向太平的房阿县会出现如今这样的局面吧。
不过话回来来,她的运气真不知是该好还是不好,居然这么一份闲差都能摊上事。
叶凌月揉了揉眉心,记下了那一个水灵阵的形状。
古井旁,一干人正等候着。
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可下井的叶凌月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众人有些不淡定了,正商量着如何是好。
“生了什么事?”
薄情和挽云师姐恰好赶了过来。
“水井干涸了,队长不放心下去查看去了。”
一听叶凌月下去了,薄情脸色就变了。
“你们几个还是不是男人,这种事怎么让凌月一个人下去。”
“队长比普通男人可厉害多了。”
司徒声嘀咕了一声,被薄情狠狠瞪了一眼。
“都被吵了,绳子动了!”
这时绳子抖了抖,光子眼尖,众人连忙将叶凌月拉了上来。
“我要先到其他几个村落看看。”
叶凌月没有立刻出现了水灵阵,而是当即赶去了其他几个村落。
正如叶凌月所料,在房阿县附近的多个村落,叶凌月都在当地的井或者是河道的隐秘处现了水灵阵。
这就意味着,这些村落的旱灾并非是自然灾害,相反,这些旱灾都是人为的。
夜半,房阿县的县衙里,叶凌月一脸的沉凝。
“想不到,居然是阵师捣的鬼。可是你这来路不明的阵师到底想要干什么,那水灵阵又有什么用处?”
黄泉代表队的人一听有阵师涉及其中,也个个面色凝重。
在古九洲,阵师可是一个很让人尊敬的职业。
付三石身为一个低级阵师,就可以在九洲盟担任堂主,由此可见,阵师是多么的厉害。
更何况,能一气在房阿县附近的多个村落同时布置上那么多的水灵阵,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由此可见,那阵师的修为绝对不简单。
甚至对方的实力还要越低级阵师,甚至达到了中级阵师的存在。
这一点,早在叶凌月从帝莘口中得知水灵阵的作用时,她就已经想到了。
只是为了不让帝莘担心,叶凌月没有出口。
“我觉得,这件事必须告诉九洲盟。一名中级阵师的实力,甚至要过大神通境的强者。我们这么多人,就算是一起上,也未必能讨到便宜。这件事,已经出了我们代表队的能力之外。”
想了半,还是澜风先开了口。
其他人听了也是默不吭声,尽管不愿意承认,可他们心底也很明白,中级阵师的厉害性。
“对方是敌是友,暂时不知。我觉得,与其立刻上报,还不如先暗中观察,先查清楚对方的用意,再做后续安排更为妥当。”
叶凌月思忖了片刻,最终还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