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悦完后,就笑盈盈地看着叶凌月。 Ww W COM
“照你那样做真的管用?帝莘会心甘情愿上缴他的功勋值?”
叶凌月被舞悦的话得,耳根子一阵阵的烫。
这女汉子当习惯了,一下子让她这样那样……她还真不习惯。
“这些都是几位师嫂告诉我的,是用在师兄们的身上百试百灵。你想啊,我那几个师兄,都是五大老粗,对师嫂的好,都不及帝莘对你的一个脚趾头来得好。你用上准没错。”
舞悦拍胸脯保证。
“五姐,我怎么觉得,一阵子不见,你和以前有些不同了。更何况,那些法子……你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
叶凌月瞅瞅舞悦。
舞悦咳了几声。
“言归正传,我们不是在讨论功勋值嘛,不过是二十几万的功勋值,六弟的九洲卡里一定有。六弟妹,你就别扭捏了,尽管找六弟开口要。”
舞悦生怕被叶凌月看出了破绽,拉着叶凌月就往五灵代表队的营帐走。
走到了营帐门口时,帝莘和章全一起走了出来,看到了叶凌月和舞悦时,章全打了个哈哈,很是识相地走开了。
帝莘快步走上前来,看样子,也是等不住了,打算亲自去找凌月。
“六弟,你是不是要去找六弟妹,我把人给你送过来了,你们俩好好聊。”
舞悦着,先把叶凌月塞进了营帐。
“六弟,通部落的事,还请你保密。我的仇,我打算自己报。”
见凌月进去后,舞悦迟疑了下,低声叮嘱了帝莘一声。
赤烨虽和她没生关系,可她依旧不愿意让旁人知晓这件事。
尤其是六弟妹,六弟妹素来怜惜自己,若是知道了自己受了委屈,免不得要为她报仇,尤其是六弟妹接下来很可能要去通部落。
赤烨的实力很强,上次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受了影响,若是可以,舞悦不想六弟和六弟妹为了她,再招惹上赤烨。
帝莘点了点头,这种事,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起。
不过起来,帝莘倒是觉得,那个脾气很火爆的妖帝,对五姐似乎颇有些好感。
五姐生性谨慎内向,若是有一个护着她的那人,倒也是件好事。
至少在帝莘看来,五姐和赤烨是般配的。
只可惜,五姐因为身世的缘故,是不可能接受一个妖的,更何况,对方还是妖帝。
叶凌月进了营帐后,见帝莘没有立刻进来,她四下打量了下营帐。
营帐里空无一人,看得出帝莘是和章全共用一个营帐的。
两个大老爷们的营帐,陈设很是简单,只有两张床榻和一些简单的行李,摆设很是整洁,也没有男人营帐里惯有的异味。
看得出,帝莘呆在这里的时间并不多。
叶凌月边看边寻思着,舞悦方才的那些话。
到底要不要从帝莘那里要功勋值,她平日和帝莘相处,虽随性惯了,可直接要九洲卡这种事,会不会太过了?
她和帝莘,毕竟还没突破那层关系。
再了,就是有了夫妻之实,譬如义父和继父,他们每次被剥削压迫之后,蓝应武和聂风行就会背地里聚在神仙坊里一起喝酒。
两大老爷们,身上没几个银子,还可怜巴巴拉着叶凌月和蓝彩儿倒苦水,俨然一副难兄难弟的模样。
可若是不管帝莘要,她还真拿不出那么多功勋值来。
叶凌月纠结着,想着舞悦方才的那些话,万一他不肯又该怎么办?
反正渗透锁头都是一刀,就这么决定了,照五姐的那法子,管帝莘要。
身后,帝莘已经走了进来。
“洗妇儿,怎么一脸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唐雷那不长眼的欺负你了,我揍他一顿去。”
帝莘低头,瞅瞅叶凌月,见她眉头紧锁,下意识伸出了修长的指,在她的眉心的“疙瘩上”揉了揉。
“就唐家那二世祖,还想欺负得了我,你也太看我了。”
叶凌月撇嘴,再看看帝莘,见他眉间含笑,凤眼飞扬,不出的好看。
帝莘靠的太近,害得叶凌月的心跳骤然加,她有些懊恼地推了推帝莘,却被帝莘拽住了手,顺势一拉就落到了他的怀里。
“凌月啊,你记得,在男人面前,一定要装的跟白花似的,楚楚可怜,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这样才能让他们怜惜你。”
话才刚完,叶凌月就猛打了个激灵。
不成不成,怎么又这般女汉子口气了。
要白花样,叶凌月轻轻咳了一声。
“帝莘,我饿了。”
帝莘一怔,再看看洗妇儿,立马道。
“我这就给你找吃的去。”
罢,帝莘就放开了叶凌月,快步走了出去。
叶凌月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脸,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些工具,开始清洗脸上的易容妆。
帝莘走出了营帐,拐了几个弯,就见了章全和五灵代表队的几人正坐在一堆篝火前,吃着晚饭。
“帝莘,叶队长呢?”
章全手上正拿着一大块刚烤好的烤肉,还没往嘴里塞,手中一空,东西没了。
不仅是章全手上的,坐着的几人的食物,也一并被帝莘给卷走了。
“今晚你不用回来睡了。”
临走前,帝莘瞥了眼章全,长腿一跨,没了影。
章全的手还悬在了半空中,大半才明白了帝莘那句话的意思。
今晚……不用回来睡了?
帝莘的春来了!
只是,连帝莘那子都有女人了,咋自己都一把年纪了,两个暖炕的女人都没有呢。
章全一脸的羡慕嫉妒恨,抓起了一坛酒,狠狠地灌了几口。
帝莘回到营帐时,刚一进门,就是一愣。
只见叶凌月坐在床榻上,那张看了好几个月的黑漆漆的脸,已经恢复了早前的模样。
叶凌月已经除去了那身宽大的方士袍,着了身贴身的武袍式里衣,身姿窈窕,细腰若柳。
许久没有见到阳光,叶凌月的肤色比起早前又白了几分,却又不是那种病态的白。
她就如一块无瑕的美玉,精致的脸上,一双眸顾盼生辉,长若黑瀑,垂至腰际,整个人都散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