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执东洋刀的日军军官是个少佐,也正是这支进攻军械库的日军队的指挥官。 WwWCOM
他带着一个队的日军是为日军大举过江打前站的,肩负着打探破坏的任务。
他们是在头一带着电台过了江,见中**队江北防线不过尔尔,便往江南回电文一切正常,待到日军大部队开始过江,自己的斥候队就又向领先一步北插,伺机破坏。
他们侦察到了这个院落有中**队看守就留了神。
要也怪郑由俭手下的这个排长办事认真,那日军见这里看守严密,前后两个门都架着机枪,一副闲人勿近的架势,这少佐便认定这是一处重要所在。
于是留下十多个人日军负责警戒打援,就准备对军械库动突袭,连掷弹筒都冲着枪械库架好了,好巧不巧的是,这时候郑由俭带着人坐着车来这里运物资了。
当这少佐在望远镜中看到中**队这两车士兵竟然连枪都没带,彻底放心了,一声令下,两处日军同时开始了行动。
这一队日军正从江南而来。
在南京这些里,日军最高长官对士兵丝毫不予约束,这事实上便如同中国满清时清军占了汉城便下了屠城令一般。
当作为人的最后一丝理性被杀戮的疯狂埋没,这少佐与他的手下也参与到对南京的烧杀虏掠之中,哪管你是投降的俘虏还是手无寸铁的平民一概杀之,哪管你是年近花甲的老妪还是不大的幼女一概奸之,六道轮回中的兽性在这人世间得到恶魔般的展现。
他们在疯狂n日后,接到探查命令这才恋恋不舍地渡江而来。
正因为见惯了中国人的怯懦,因此他们骄狂的很。
那十多个负责警戒的日军只是用枪打死了头车的司机,果然,就见那车上的士兵就乱了,掉头沿着路就往回跑,这样的场面是何等的熟悉!
他们倒也遇到对面有手枪将他们阻了一下,但也只是阻了一下而已,对面带着短枪的中国士兵就被他们射杀了
然后他们就持枪在后面追赶着屠杀着,如同赶着一群羊,直到他们一头扎进霍山的埋伏圈里,风水逆转,被杀了个一人不剩。
而日军少佐这面,先用掷弹筒打掉了后门的守卫就起了攻击。
开始很顺利,很快靠突袭占了第一排房子,但他们却没料到在进攻第二排房子时,已经从刚开始的慌乱中稳住神儿的守军便开始了顽强抵抗。
这就不得不再提负责看守这里的郑由俭手下的那个排长了,他之所以被派到这里看仓库原因很简单:和郑由俭“玩”不到一起去。
郑由俭喜欢下面人拍马屁,他却专拍郑由俭的马蹄子。
郑由俭喜欢搓麻将,他却恨不得把麻将桌掀了。
郑由俭也喜欢玩武器,但只是玩会了就放下,他却偏要往枪上吊块砖头练稳定性!
郑大官人的种种不喜也就注定了这个排长干苦差的命。
本来讲好就军械库是要三个排轮流看守的,但因为他的不识时务,他们排就成了枪械库的常驻军。
这个排长却把郑由俭眼中的苦差当成了美差,军备绝不懈怠。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排长的手下反而是一些上过战场的老兵。
正因如此,他的这个排在遇到日军的袭击时就展现出了郑由俭那些老爷兵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抵抗意志。
在双方短暂对射后现杀敌效率不高,这其实是在赌命的时候,就不约而同地开始互飙手榴弹。
日军军事素质还是占优的,但进入了这种类似巷战的战斗终究有限,掷弹筒用不上,相距几米的距离,只要会打枪那枪法准与不准都不再是大问题,扔手榴弹道理也是一样。
日军终于凭借手雷的爆炸威力更强大些占了第二第三排房子,但双方的手雷手榴弹已所剩无几了。
就在中**队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霍山他们的增援到了,日军被迫两面作战,而军械库被打开,沈冲他们挂着手榴弹加入了战斗,直接让形势逆转,进攻军械库的日军也只剩下了眼前这两个了。
此时双方对峙中,霍山他们自然是对垂死挣扎的鬼子面露不屑,而这名日军少佐明白自己已是身陷绝境,而他眼见霍山他们竟面露笑意心中更是恼怒无比。
短暂的对峙中双方还未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一阵脚步凌乱,眼见又有一大批中**人持枪出现在了他两人的外围。
竟然是郑胖子郑由俭朴去而复返了!
与他同来的还有1军的一个连以及郑由俭手下那些得以逃命的手下,但他们毕竟来晚了,看到的正是霍山他们与两个日军对峙的一幕。
此时的郑由俭的样子那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了。
脸上血迹犹存又沾上了泥土,那是湖北莽汉为救他时按在地上时撞的,不知何时血已止住了,却已被他自己不经意间蹭成了个花啦胡哨的大花脸,。
一只脚丫子依旧光着,那是逃命时跑丢了一只鞋。
肥厚的手里倒是多了一把蛇牌撸子,但他的手太大了,那精致巧的手枪怎么看上去都象是掌中的一个玩具。
要不人家都是人总有优点的,郑由俭虽然在指挥部队上一无是处,但却依然放不下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物资,还惦记着霍山他们人少枪少竟不肯弃他们而逃。
于是他呦喝着残兵回城取了枪就急急忙忙往回赶,出城正碰到1军防务部队也召集了一个连就一同向出事的枪械库赶。
郑由俭自然是认识那个军官的,以他做买卖油滑的性格,和那个军官在一起有时甚至勾肩搭背的,但今却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事情在那摆着呢,如果桂军听到枪声就来支援,肯定不会和回城取枪的部队碰到一起。
仗打完了,负责驻防的人才到,任是谁碰到这种事也不会有好脸色。
郑由俭的手下看向这些广西兵的眼神也都充满了敌意,但碍于还有两个鬼子还在顽抗,己方的主官又没吭声,只是依旧端枪防范着那鬼子最后的疯狂。
那个桂军军官自然也知道这些中央军在想什么,也不解释,自己甚至连枪都没掏,就看着霍山如何与这两个鬼子来斗。
其实这也怪不得桂军来的晚。
日军已经开始渡江,滁县当其冲。
虽然上面下了节节抵抗分批投入的命令,但他一个团分成若干股部队都在监视日军动向,还要设防御主阵地,县城里战斗人员并不富裕,就是这一个连还是东西南北门的守军现凑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