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允希把脑袋一歪,撇了撇粉润的唇瓣,“不够,还要!啊——”
着,又把嘴巴张得更大了。
御迟墨耐心地又往她跟前凑了几分,顿时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到了最近。
虽然烧烤摊前光线昏暗,但是他却能清晰得看到她肌肤上细的绒毛,被晕上了淡淡的光晕,透着不可思议的美感。
男人眼神黯了黯,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两下,好不容易才把躁动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
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钟,他低低哑哑地诱哄道,“地上凉,你快点起来好不好?”
金刚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总觉得男人这语气完全是拿老大当儿子哄了。
不过醉酒的宋允希似乎很吃这一套,她点点头,刚使力想爬起来,忽然膝盖一痛,又重新跌回男人身上。
她立即捂住膝盖的位置,哼哼叽叽道,“我腿疼。”
御迟墨这才注意到,原本包扎在膝盖处的纱布不见了,蹭破皮的伤口变得严重了不少,“这膝盖又磕到哪里了?”
“跪搓衣板了。”宋允希委屈巴巴地嘟着嘴,向他告状诉苦,“罚我跪搓衣板已经很痛了,为什么还要拿拐杖打我?嗝……我现在头也痛……背也痛……腿也痛……心也痛……浑身都痛!做人太累了……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不要做人!”
她打着酒嗝向他大吐苦水,御迟墨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程,却也能猜到是宋老太太为难她了。
他心疼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拍去她身上的土,“好了,我带你回去看看,还有哪儿伤着了。”
宋允希迷迷糊糊地应了一手,抬手抹了一把脸,“嗯,回去。”
金刚看着男人以半搂的姿势扶着醉酒的少年,动了动嘴想话,可是又不知道什么,张嘴犹豫了好久才道,“老大,你到家记得给我个电话,路上心点!”
宋允希的大脑已经没办法运转,身体的重量几乎完全靠在御迟墨身上,跟着他往路边的跑车走去。
等把她安置在副驾座上,御迟墨调转车头往她家方向驶去,不过车开了一半的路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调转车头改变了方向。
又行驶了一段时间,跑车在御家别墅门前的停车坪上停稳。
御迟墨下车后,打开副驾座的车门,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把她抱出去,一直抱上二楼的卧室。
宋允希喝得太多,上车后便睡得不醒人事,此时被男人放在卧室的大床上,她也只是低低呓语了两句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不过,御迟墨心里却惦记着她受伤的事,垂眸瞥过她破洞牛仔裤,他转身走出卧室,两分钟后提着个家庭医药箱又折了回来。
把医药箱放下后,他解开袖扣,把袖子卷到了手肘处。
又拿出消毒水和药用棉签,细心地替她给膝盖处的伤口做消毒。
即使在睡梦中,宋允希依然能感觉到伤口沾到消毒水时的刺痛感。
“嘶!”即使睡得昏沉,少年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御迟墨手上的动作一顿,把力气放到最轻。
看着她膝盖处一道道被搓衣板跪出来的痕迹,他心疼地蹙紧了眉头,“再怎么也是亲孙女,宋老太太怎么下得去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