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任谁看了,都得怀疑他们两个有点什么,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只是在很单纯地治病而已。
门外敲门声不绝于耳,屋内则是一片狼藉。电光火石之间,她准备先稳住门外的周繁,“等一下,我正在换衣服。”
随后迅速把封澜薅起来塞到衣柜里,连同他脱下来的外套鞋子。
“你就呆在这里不要出声,我一会儿把他支走,你赶紧出门。”
啪,衣柜的门合上了,封澜的世界陷入黑暗,这时他才确切地意识到自己和她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但周繁却可以和她堂而皇之地出双入对。然而失落不过一瞬,旋即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是池朵朵的衣物上散发的味道,而这味道正在妥帖地包裹着他。
他伸手抱住了悬在衣杆上的一堆外套,将头脸深深地埋进去,象是在紧密地拥抱着她,一种隐秘的喜悦悠悠地攀到眼角眉梢,但他又暗暗地唾弃着这种病态偏执的小心思。
呸,死变态!
但胳膊却未曾放松半分,反而搂得更紧了。
安排好封澜之后,池朵朵平平气去开门,“你怎么……”
没等她问完,周繁便扑上来,把她压在玄关的墙上,手放在她后脑,急切地吻上来。
大抵是出了一趟差,他有借口放肆,这吻就更显火热,含着池朵朵的下唇象是得了稀世珍宝,吮过舔过之后尤嫌不够,还要再深入一番。
池朵朵迎合了片刻,但心里还记挂着在衣柜里的封澜,随后便用力去推他。
“你等等,这么着急干什么?”
“我都四天没见你了,当然是想你了。”周繁毫不犹豫地说些肉麻的情话,没有半分心理负担。
但池朵朵有丝丝不适,出了他的怀抱,问道:“研讨会提前结束了?”
“嗯,本来明天早上才要回的,但想早点见到你,我就提前回来了。”
“那怎么不和我说,我去接你。”顺便重新计划封澜的治疗时间。
“想给你个惊喜嘛。”周繁又缠上来抱住她说。
池朵朵一时无语,她不明白,没有知会她一声就提前回来算是什么惊喜?只是打乱了她的工作计划,以为她很闲吗?
可她不能直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似乎有一些伤人,她还不想和周繁吵架。
拥抱渐渐缠绵起来,原本箍在腰间的胳膊缓缓移动,周繁的双手在她睡衣下摆打转,寻到空隙便钻进去,摸着她敏感的皮肉。随后他轻啄着池朵朵的耳朵,喘息着问她:“今晚行吗?”
被他如此一撩拨,池朵朵也有些意动,“先去洗澡。”
这是默许的意思,周繁打横抱起她,走进卧室,又在床上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去洗澡。
等到浴室的水声落下,确定周繁不会再出来,池朵朵急忙打开衣柜,“封澜,快出来。”
匆匆地把封澜带到门口,她吩咐说:“等明天我联系你,抱歉了,我不知道他今天提前回来,委屈你躲在衣柜里。”
“没事,那我走了。”封澜眼神黯然,换上鞋子说。
“好,路上注意安全。”
没等池朵朵目送封澜推门离开,在浴室里的周繁便高声喊道:“朵朵,帮我拿套睡衣。”
“哦,马上。”说罢,她看了封澜一眼,转身往卧室走去。
闻言,封澜捏着门把的手一顿,一种更大的失落侵袭了他,池朵朵家里有周繁的衣服,他一定在这里留宿了许多次,他们会在一张床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还会做一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早上同时醒来,一起刷牙,吃早饭。
他们曾经相伴过许多次的日出日落,而他却没有一点点机会陪在池朵朵身边。
胃部忽然泛出尖酸而空虚的热度,一阵尖锐的疼痛窜上太阳穴,不知名的神经在那处不竭地跳动,他不想象个丢盔卸甲的逃兵一样迈出这扇门了。于是他脱下鞋子,脚步虚浮地回到卧室。方才池朵朵被周繁拉进浴室里,所以此处无人。
封澜木然地钻到了衣柜里,给自己留下了一线观察的缝隙。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样做,想要看到什么?或许是为了彻底死心吧。
抱膝坐了几分钟之后,他借着那一线灯光看到了极为刺眼的场景。
池朵朵被周繁抱了出来,她身上穿得一丝不苟的衣服被扯得松垮,露出胸前大片莹白而细腻的肌肤,周繁在吻着那里,以急切却又虔诚的姿态。
床上的被子被团成一团,填在池朵朵腰后,周繁跪坐在她两腿之间,虽然是普世意义上的侵入者,但那挺动节奏和身体曲线,更象是在侍奉神像。
他双手撑在床上,俯身去吻池朵朵,从耳垂到脖颈,一寸寸地辗转,轻吮出暧昧的红痕。而弯曲着的后背张出饱满有力的肌肉曲线,象是在竭力忍耐着自己的欲望,以免伤害到她。
池朵朵被顶撞得摇晃,胸前乃至脸颊泛出熟透的深粉,喉头渐有低而柔的吟声传出,想来便是舒服的。
偏偏周繁的服务精神强得出奇,他边挺身边低喘着问:“宝宝,舒服吗?”
“嗯......”池朵朵哼道。
得了她的肯定,周繁更为卖力,据说女性的阴蒂脚在阴道口附近,周繁浅浅插入一段,耐着性子在那处厮磨,同时手指按揉着肿大的阴蒂,“喜欢么?”
两处敏感地带被周繁持续不竭地取悦,池朵朵很快便觉出快慰,初时象是将要奔溃的堤坝,浪头猛时便有丝丝缕缕的水流漏出,但不过片刻那水泽便波涛汹涌地袭来,冲散细窄的关口,侵泄而下,带来玉体一阵阵地痉挛。
身体的痉挛带来一阵爱液的分泌,猛然间周繁好似通天福地走了一遭,颤着声说:“宝宝......你裹得好紧.....啊......好软.....”
好容易忍下射精的冲动,周繁便开始计较池朵朵不表达自己,连句情话都不说,便问:“你想不想我?”
“嗯......”池朵朵不爱在床笫之间说话,总觉得那般热辣的私房话说了烫舌头,便搪塞他。
“嗯是想......还是不想?”
“想。”她无奈道。
周繁却不依不饶起来,“有多想?”
“像心动过速那么想。”
“哈哈......”周繁抱起池朵朵,将两人的位置瞬间调转,他半支着腿,颠着腿间的心上人,心情极为愉悦,边吻边说:“你一分钟想我一百多次呀,是不是离不开我?”